矜持怦然撩起波澜
我让麻木盎然撩起梦幻
我让人们沸然撩起呐喊
哎呀妈呀 天呐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我 怎么 这么好看
这么好看怎么办
我 怎么 这么好看
这么好看怎么办”
这次整个院里的人全都石化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贺姨娘这么不要脸的。虽然她确实好看,但是自己这样夸自己真的好吗?
原来现代的歌用琵琶弹出来是这个味道,很好很好,再稍微改改应该能更和谐些,差人拿了纸笔过来,详细记录下要改的东西。边改边弹,把两首歌反复唱了好几遍。
寒梅院,庭院的凉亭里对坐了一男一女两人,男子一身深红色雄狮补子,一支彩虹眼黑琉璃簪子穿过抓髻,正抓着酒杯一杯接一杯地猛灌自己。女子着粉色绣折枝折叶梨花丝绸短衫,下身月白素色纱裙,脸上明显精心妆点过,美的中规中矩,挑不出一丝毛病。端着酒壶给男子不停斟酒,手止不住的轻颤打的壶盖铛铛作响。听到酒壶发出的声响,男子抬眼看了对面女子一眼,“哐”壶底砸到桌子上。
今天的王府异常的安静,所有的人都噤若寒蝉,小心翼翼地绕开宁王行走。突然不知道哪个不要命的开始弹琴,所有的下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找个洞藏起来。那个不要命的还开始唱起曲来,这曲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古怪,但是异常的欢快。
“啪!”酒杯被捏成了粉末:“福喜!”
“王爷,奴才这就去查。”
不一会,小夏子跑回来套着福喜公公耳朵边低语了几句。福喜公公现在只希望自己原地消失。在宁王充满杀意的眼神压迫下,福喜公公把头都快压到膝盖上了:“禀王爷,是,是贺姨娘在唱曲。”
“咔嚓!”这次连汉白玉的桌子都没保住,裂成两半。吴氏已经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一样了。宁王看着她:“不是要侍寝吗?回房!”吴氏一听,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宁王又看了她一眼,先进了内室。只留了吴氏坐在地上咬着帕子,泪流满面,心里默默地把贺亭萱弄死了千百遍:小贱人!什么王爷为人正气?什么对她礼遇有加?别让我抓到你痛脚,不带你这么陷害人的!!!
吴氏在门口站了半天就是迈不开步往里走,身后几个内侍围了半圈将她堵在门口,弓着身子,请她进去。她最后只能擦擦眼泪,视死如归地进了内室。踏入内室,宁王一身雪白中衣已经躺在床上了,她回避着宁王死盯她的视线战战兢兢的向床边走过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