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比他喝过的每一种名酒都令人上瘾。
秦纵又抬头吻她,将口中的味道染给她:“这是姐姐乳中酝酿的滋味,入喉香甜,我想每日都吃。”
秦窈眼中水光迷离,脑中如一团浆。他的声音仿佛从宽广的水域传来,听不清,口齿黏腻地应了一声。
秦纵摸了摸她红润的脸颊,直起身来分开她的腿。
她虽醉得厉害,耳濡目染的礼节仍留在身体上,腿无意识地欲合拢。
秦纵按住,亲了亲她的膝盖:“没事的,姐姐这里只有我才能看见。”
她便不动了。
艳红的穴口已经微微张开,安静地吐着水,星星点点泛着晶莹的光。
“姐姐身上长着一株荷花,姐姐知道么?”
秦窈这时有一二分的清醒,呆呆地问:“我身上长有荷花?”
秦纵低哑地笑,手掌覆上去轻揉了一下:“姐姐的穴口生有荷花的粉嫩,有荷花的娇媚,更同荷花一般生在水中,不是荷花么?”
这些话进到脑中,慢慢隐隐约约勾勒出她腿根间生长的形状。
她迟钝地红了脸,腿合上夹住他的手。
“阿纵,你、你学坏了……”
秦窈脑中并没有忆起他以往的样子,只是直觉这句话藏在心里很久,又不知何缘故未曾说出来。
此刻醉了酒,脱口而出。
“是,”秦纵轻笑着坦诚,“我自见过姐姐的身体,但凡看到颜色或红或粉、沾有水迹的花苞便会想起姐姐的穴口,看到形似水滴状的东西又会想起姐姐的奶儿。”
他边说,边不费力气地拉开她的双腿,两指顺着耻毛下滑,划过湿润的细缝,停在入口处揉了几下,并拢指尖刺进去。
穴肉软如肉糜,比往常要烫一些,手指轻易地消失在穴口外。
除了他进去时一瞬间的涨迫,秦窈便感受不到什么。
“阿纵,你为什么要放手指进去?”
她其实有些困了,眼皮一直耷拉下来。潜意识中又觉得她还要给阿纵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不可以睡,便不停地眨着眼睛地同他说话。
模糊间看到他的手臂在动,又想不到其他话,便问了这个问题。
秦纵并起手指绕着腔壁搅动,时而分开拓宽穴径。水声咕叽咕叽惬意地发响,夹着指根的穴口嫣红潋滟。
听了她好奇的话,哑声笑:“姐姐底下的荷花含苞待放,不用手指剥开花瓣,怎么喂它吃下我的阳物。”
“你、你胡说……”秦窈捂着乱跳的心口。
秦纵对她娇憨作嗔的模样喜欢到骨子里,咬了咬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