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明快快起来。 ”说罢,令左右替庞德松绑。
次日,诸葛亮正与众将于帐中议事,突有左右人来报:“寨外有蛮兵叫阵。 ”诸葛亮大奇,引众将出寨迎敌。
只见寨前,蛮军列成两个方阵,一面与寻常蛮兵无异,当下一将,手提大刀,身着赤红锦袍,足踏赤红鹰嘴靴,正于马上叫骂。
诸葛亮打量了一阵,见那蛮将年岁不大,兀自喊着:“快快放了我姐,否则定引兵将你等杀得片甲不留!”心下奇怪,问左右道:“此为何人?”
时张嶷在旁,闻诸葛亮问,遂拍马出得阵来,于马上喊道:“对面那将,报上姓名!”
带来闻言,亦打马而出,于马上答道:“我乃南中带来,你等快将我姐姐放了,否则定饶你不得!”
张嶷一脸奇怪。 问道:“你姐乃何人?怎的上此来讨要?”
带来怒骂道:“我姐乃南中祝融,引军于会川东面小路被你等使诡计所败,我于家中久侯不归,不叫你等拿了,还会在何处?莫要抵赖,快将我姐还来。 ”
张嶷大奇,暗道:“怎的薛将军败的那支蛮军,主将是个女的?”
那薛冰擒了祝融。 而后软禁在自己身边之事,这几个将领并不知悉,唯有诸葛亮晓得。
那诸葛亮在后面听了这一番话,心下暗道:“原来如此,想来那支懂得驱虎豹之人,亦是此人请来的。
”这般一想,便明白为何那孟获直到此时才使出此军来,原来却是薛冰那小子招惹来地。 心里一转。 脸上微微一笑。
将张嶷唤了回来,在其耳边轻声道:“你只需如此如此言,便可。 ”
张嶷闻言一愣,一脸不解地望了眼诸葛亮,见其正冲自己点着头。 只好拨马又出得阵前,对带来道:“原来是祝融夫人的弟弟,末将倒是失礼了!”
那带来一愣,大声叱道:“我姐尚未许人。 何来夫人之称?”
张嶷装做一脸惊奇的道:“怎的小兄弟不知?你姐于战阵之上与我家薛将军一见钟情,现下已经嫁于我家薛将军为妻了。
现下他夫妻正在会川城中,好不快活……”这张嶷立马于阵前,口上说了个没完,直将那带来唬得一愣一愣的。
最后待张嶷说完,带来傻坐于马上,心下暗思:“难道我姐真的嫁给了那什么薛将军?”这么一想,突觉不对。 若自家姐姐真的嫁了那什么薛将军为妻。
怎地会不传回半点音训,当下便知那汉将乃是胡说八道,心下恼怒,遂使人望木鹿大王处,请其引兵急攻汉军正面,自己则引兵马攻其侧翼。
木鹿大王正坐在白象上纳闷,心道这带来怎地又和那个什么什么薛将军攀上亲戚关系了?既然是一家人,干嘛还要打?他正寻思呢。 带来派的人就到了其左近。
请其引兵急攻。 木鹿大王问道:“你家主将不是和那汉将结了亲家吗?怎的还要打?”
那兵士道:“那是汉将在胡说八道。 我家族长若真的与人结亲,怎地不传回半点消息?带来少爷瞧出此是敌人之计。 遂请大王急攻敌阵。 ”
木鹿点了点头,遂摇动蒂钟,高声大唱。 手下兵士忙放了虎豹,望诸葛亮大军处冲来。 却说这些兵马,一见木鹿摇起蒂钟,立刻转头便跑。
先进了寨,而后穿寨而过,直望会川而去。
原来那诸葛亮使张嶷于阵前拖延一阵,又吩咐众人早做准备,随时可望后退去。 这诸葛亮虽然早闻驱虎豹之法,又早做了准备。
只是现下那些东西不在手边,是以还需要去取来才可破敌。
那木鹿和带来均未想到两军还未交锋,那诸葛亮就引兵退了。 足愣了半晌,这才回过神来。 待要去追,那诸葛亮的大军早逃出老远,几名大将更是不知退到了何处。
当下只得据住汉军大寨,而后再使人打探敌情。
却说会川城中,薛冰依然将养了月余,现下已经能下得地,行动自如。 此时正于院中,提着长棍,做着一些简单的劈刺动作。
那祝融立在一旁,见薛冰身体渐好,心下也不知高兴还是苦闷,只见薛冰耍了一阵棍子,于院中站定,对祝融道:“拿布来于我擦脸!”祝融听了,脑袋还未反应过来,手上却已经将麻布递了过去。
在他身边待了月余,却是已经习惯了薛冰的支使。 虽然她自己很不乐意,但却总是不自觉地就照着薛冰做的去做了。
薛冰接过麻布,顺便还在祝融的手上摸了一下。 祝融白了白眼,撇了薛冰一眼。 最近那薛冰总是不时的占自己便宜,反正自己也不反感,便也随他去了。
那薛冰却在心里道:“就喜欢看你撇眼的样子,真是有趣!”
他正擦着脸,逗着祝融,突然有兵士来报曰:“诸葛军师引着大军回到会川城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