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曹安民,只要曹安民站
一边,在不触及那些世家的底线前提下,大秦没人能他不会对曹安民隐瞒任何事情,换句话说就是他对曹安民绝对忠诚,就像总长和大司马以前对死去的文皇帝一样。
“你要真打上门去也不错,不过你可没什么好借口,要不要朕帮你一把。”看着李昂,曹安民笑了笑道,李昂于他而言是亦臣亦友,而最让他在意的就是李昂从不对他隐瞒,他或许不会去相信各大世家的效忠,因为各大世家效忠的不是他而是大秦以及大秦带给他们的利益,只有李昂将他全部的一切都托付在了他身上,可以说全天下他曹安民可以相信的人也只有李昂而已,他们这对君臣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臣多谢陛下,不过帮忙就不必劳烦陛下了。”李昂笑答道,和诸葛家的这段‘梁子’的真相,他是打算瞒着别人一辈子的,要是曹安民插手进来被别人看出什么来,他可就得不尝失了。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曹安民转身从桌上拿起了两封调令文书,扔给了李昂,“这是你要的两个人,从现在起他们就是你的家臣了。”见李昂接过调令文书,一脸的喜意,曹安民不由叹道,“陈庆之,冉闵,这两人都是大将之材,就这么被你得去了,说起来朕倒还真有些不舍得。”
“多谢陛下。”李昂收好文书,向曹安民谢道,诚如曹安民所说,陈庆之和冉闵都是大将之材,尤其是陈庆之,出身江南望族,是金陵都护府上上下下都看好的人,自己这么把他给拐走了,真不知道金陵都护府会不会派人来长安找他麻烦。
“你用不着谢朕,要是他们自己不愿意跟你的话,朕和军堂的调令又有何用。”曹安民摆了摆手,接着笑了起来,“再说,有你这军神在,就算只是在朕身旁再待十五年,朕也是赚到了。”
“陛下谬赞了,臣只是运气好些,才打了些不足道的胜仗,实在当不得军神二字。”李昂正色道,军神二字对他来讲不但不是荣耀,反而是个负担,大秦开国至今,除了太祖时代从龙的那些出身贫寒的名将以外,这一百多年下来,能被称为军神的人物无不出自世家高门,他若是领了这军神的称呼的话,估摸着那些军武高门就要来找他论兵了。
“朕知道你怕麻烦,不过朕还是要说,你就是朕这一朝的军神,论打仗的话,没人比你行。”曹安民看着李昂沉声道,“那些军武高门,三十年承平,家中子弟仍旧保持着武风,没有沦落成纨绔少爷,朕已经很满足了,要说军神,或许二三十年以后会出上几个,但是眼下,你就是本朝的第一名将,便算是大司马和总长也得承认,你不必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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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大秦虽然看上去仍旧是天威震于四方,可是朕明白,这不过是凭着往日祖宗的威灵罢了,罗马,匈奴,波斯这些国家不臣之心日甚,他们迟早是要和大秦一战的,这接下来的十五年,你轻闲不了。”曹安民看向了身后的雄霸天下之图,长叹道,“此次若非你在西北一战而定,灭吐蕃,斩首四十万级,吓住了他们,恐怕那些…”说到这里,曹安民却是不再言语,而李昂的面色也沉肃似水,君臣两人心里清楚得很,大秦吃下河中以后,匈奴和波斯是铁定要和他们打仗的,只不过是什么时候打的问题而已,西北灭吐蕃之战,李昂那近乎冷血的屠杀让他们想起了过去那支恐怖的大秦军团,所以才不敢动手,但是这只是一时而已,他们迟早会出兵河中,到时候大秦极有可能要面对两线战场,而且河中内部还有不少的残余地方势力,到时候打起来绝不简单。
“现在河中的驻军已经达到了二十万,可是除去守备各地的兵力以外,两条边境线上,大秦可以用来抵御波斯和匈奴人的军队还不足十万。”曹安民看着地图上,分处河中西北两线的波斯和罗马,目光森寒。
“但是只要等到明年,就有二十万大军可以开进河中。”曹安民回过头看向了李昂,“你在西北的一战,为大秦争取了时间,所以朕要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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