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碎地砖无数,端的是威武无比,瘆人无比。
虽然不“杀”了,可这架势,似乎也不像是要无罪释放的样子啊?
“草民有罪,草民该死!”
不管有没有罪,是不是该死,先认错总是不错的。
我都说过我该死了,你总不好意思真把我弄死吧?
“哟呵,认罪态度很好嘛!那就……”
“谢大人饶命,谢大人饶命!”
“没有啊,我没说饶命啊?你是不是误会了?”
“呃……”
石鼓觉得,今天出门的时候一定没看黄历,要不然怎么会惹着了这么个小东西呢?
亲爱的堂兄石达,连个近前的机会都没捞着,就远远地看着,一副跟谁也不认识的模样。
不是你让我来的,说这里现在正是捞钱的大好时机,我才急赤白脸地来了。
现在钱没捞着,还犯了事,你还不赶紧出手,把我给捞出来?
“堂兄!堂兄!我在这里,您赶紧跟这位小,大人说句好话,我可不能白孝敬你呀!”石鼓拼命跳脚,拼命叫唤。
石达左右看了看。
喊谁呢?
这人是谁?
你们认识吗,反正我是不认识。
“石达,你个王八犊子。假装不认识老子,老子做鬼也饶不了你!”
人家都点名骂了,再装孙子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石达一咕噜滚到赵大锤面前,跪地伸冤:“皇爷,您可不能听那家伙胡咧咧。我们是一个屯子出来的不假,但我们平时没什么来往啊!”
“我说嘛,到哪个地方都得拜拜码头。正想找出这个带头大哥,你就自己承认了。说,你想怎么死?”赵大锤笑眯眯地问道。
怎么死不都是个死吗?
我想选择老死,你能答应吗?
石达那个后悔啊,肠子都悔青了。
为什么我要装逼,为什么我要跟老家的人去信说我在城里混得多么风生水起,为什么我要生下,呃不,会有这么一个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堂弟。
得,原本就是个“戴罪之身”,现在倒是不用戴罪了。
没脑袋也就没脖子了,什么都不用戴了。
但我不能白死,要不然岂不是死得有点冤,临死也得拉几个垫背的,比如韩仁杰?
他家的族人,干的坏事可多了,亲猪难书啊!
我要举报,我要揭发,我要找几个小伙伴一起死!
“你想多了!本皇爷是爱民如子的人,绝不会随便杀人,虽然我还没有儿子。”
您到底想要说什么啊?
我能死得痛快一点吗?
您再这么玩下去,我们几个人没被您给弄死,也差不多要玩死了啊!
“不要误会,我就是要玩死你们。”赵大锤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嘴秃噜了。
“咳咳!”
种师道实在是觉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一个皇爷,说出这么不靠谱的话,让歪果仁知道了,会不会笑话咱们大宋不讲究呢?
“你要是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我这边,很快就玩完了,呃,是把他们玩完了。”赵大锤还是那么的混不吝,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
石鼓和婆娘对视了一眼,跪下磕头:“俺们两口子冲撞了贵人,不敢求活。但孩子还小,求贵人放过他。俺们两口子,愿意一死!”
“谁说让你们真死了,就是一乐儿。你们两口子上街扫马路一个月,孩子嘛,就交给翁大人管教了。”
翁德馨傻眼了。
你到底在惩罚谁?
咱们到底还是不是一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