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在打。有去无回的。没想到,自己这一招的力量,连拓跋鹰胯下的那匹马都吃不消了,而拓跋鹰竟然嘛事没有,还趁着自己被那两棒的反震之力,震得双臂发麻之时,把自己打下马来,生擒活捉,真乃是神人也!
拓跋鹰看支胡赤儿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知道支胡赤儿怎么的了,连忙收回了自己的铜人大槊,关心地问道:“赤儿兄弟,没事吧?”
支胡赤儿摇了摇脑袋,站起来说道:“我没事。拓跋兄弟好功夫,我输得心服口服。我愿意归降太尉大人了。”
拓跋鹰哈哈笑道:“好!好!好!好兄弟,跟我回营喝酒起。”说完,拉起支胡赤儿就走。
支胡赤儿一看拓跋鹰没有叫他诈开晋阳城门的意思,又怕自己会见不到刘明,误了大事。连忙跟拓跋鹰说道:“拓跋兄弟。今日我随你归顺太尉大人,却全无尺寸之功以作晋见。实在是愧见太尉大人。我有一计可取晋阳之城,以作晋见。还望兄弟成全。”
拓跋鹰十分奇怪的问道:“兄弟你有什么计策可取晋阳之城?”
支胡赤儿说道:“兄弟我投降太尉大人,此时晋阳城中应还无人知道。只要太尉大人派人躲在粮草车中,并派人假扮我原先手下的西凉兵丁。随兄弟我押着这些粮草车回到晋阳,只要兄弟我诈开了晋阳城门,到时候我一发信号,所有的兵丁全都冲出来占领了城门,太尉大人的大军就可以张区直入占领晋阳城了。如此一来,你我岂不是立下了大功一件。”
拓跋鹰一听支胡赤儿说完,那是哈哈的大笑。冲着支胡赤儿说道:“兄弟你的主意不错。可我家军师那已经是早有妙计在心。你只管与我回营见过我家太尉大人就是。功劳少不了你的。”
支胡赤儿心中先是一惊,随即又是一喜。看起来果然不出贾诩所料。这刘明他们还是真有这样的计策。不过,既然这一切都在贾诩的计算之中,那刘明他们就肯定是难逃失败的命运,到时候只要自己趁乱溜走,逃得活命。那自己肯定就是大功一件,荣华富贵也就唾手可得了。支胡赤儿心中暗喜之下,更是坚定了诈降的信念。
到得刘明地大营,拓跋鹰上前交令道:“末将奉令生擒劫粮之将,现已劝得敌将支胡赤儿归降,特来交令。”
“办得不错!计你大功一件。下去休息,等候差遣。”刘明满意地说道。
“主公,末将还有下情回禀。”拓跋鹰再次向刘明请示道。
“讲!”
“主公,那支胡赤儿投降之后,向末将献上一计,以作晋见之功。此计与军师大人得计策吻合。末将不敢隐瞒,特此替支胡赤儿向大人请功。”拓跋鹰详细叙说了支胡赤儿得计策。
刘明和郭嘉相视一笑。刘明说道:“看来这个支胡赤儿倒是一个人才。叫他进来一见。”
不多时,支胡赤儿进来向刘明行礼道:“降将支胡赤儿,参见太尉大人。”
刘明看着支胡赤儿,缓缓说道:“支胡赤儿,你能想到这样的计策。功劳不小呀。”
支胡赤儿连忙恭维地说道:“太尉大人面前,末将何功之有。只是省了大人的一些心力罢了。”
“哦。原来如此。你倒是对本公有点忠心。不知道你准备何时带人前去诈开晋阳城门?你又如何保证此计不会被他人识破?”刘明不紧不慢的问道。
刘明得这些问话,早在支胡赤儿的意料之中,支胡赤儿脱口说道:“当然是越快越好了。太尉大人行动的越快,末将投降大人得事情就越不容易泄漏出去。而那晋阳守成的兵丁,也是认得末将的。末将出城劫粮,他们也都是知道的。当末将假作劫粮归来,他们自不会疑心。到时候,他们打开城门之后,末将就立马指挥兵丁占领城门,同时末将带一哨人马趁城内没有防备之际,杀入牛辅的府衙,生擒牛辅。那时候城内的指挥必然混乱。太尉大人自然可以毫不费力的取下晋阳。”支胡赤儿这样说,那也是为了自己能逃跑而作了一下小铺垫。
刘明看着支胡赤儿,面露满意的笑容。那支胡赤儿也自以为得计。可突然间,刘明猛地一拍座案,大声喝道:“大胆。好你个支胡赤儿,到了本公这里,你竟然还敢巧言词令,蒙骗本公。难道你以为本公的刀锋不利?你到底是因何要诈降于本公,还不赶快从实招来,等待何时?”
支胡赤儿吓的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支胡赤儿心念急闪:难道那刘明识破了我得诈降?不可能。自己没漏什么破绽呀。肯定是那刘明在诈我。自己一定要坚持住。想到这里,支胡赤儿假装悲愤的说道:“某家本是一个胡人,不懂得什么欺骗诈降的。某家蒙拓跋兄弟抬爱相劝,使某家认为太尉大人无胡汉之分。某家特此前来归降太尉大人。并献此计策以作晋见之礼。不想某家不为太尉大人见信。如此,某家也无话可说。要死要活。某家随太尉大人处置便是。”
拓跋鹰在一旁被支胡赤儿的话语所感动,连忙上前说道:“主公,那支胡赤儿投降咱们,那也是末将遵主公得将令,劝降的。而且那支胡赤儿之所以投降咱们,那也是他与末将拼死厮杀,落败之后,遵守诺言所至。末将敢保证他在拼杀之中,已经是尽了全力。决不是诈降之人所为。末将敢保支胡赤儿绝对不是诈降之人。”
刘明摆了摆手,让拓跋鹰退到一旁说道:“拓跋将军,你中计了。”随后又对支胡赤儿说道:“你倒是牙尖嘴硬,看来本公不点破于你,你是不招的了。那本公就点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