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好汉,想你驻扎广宁,天寒地冻,北边要扛着野人进攻,西边还要防备着高句丽,几十年来,为大明戍边,不曾有过任何其他心思,可建文却要将你迁到荆州,你以为他真的如此好心吗!”
“王叔莫不是忘了其他五王故事!建文削藩之心已深入其骨髓,他怎么会如此好心的放过辽王叔呢!王叔不妨好好想想,今日将兵权交了,依然继续享受藩王之遇,那不好吗!”
朱高煦一番言论下来,竟让朱植内心不由得动摇!
“本王可以交出兵权,但是本王必须离开北平!”朱植妥协说道。
“王叔离了北平,还能去哪?难道去金陵不成!”朱高煦冷冷说道。
“待在北平城里,本王心不安!你就说吧,同不同意!”朱植声嘶力竭道。
“辽王叔!你没得选!”此时燕王世子朱高炽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人,这人正是广宁卫指挥副使—达尔巴。
“达尔巴!你这叛徒!”都尔特看见达尔巴,便明白了过来,不由得破口大骂道。
“哼!都尔特,你不过一草包而已,靠着逢迎拍马才走上今日之位,一点真本事没有,废物!还有辽王爷你,你简直有眼无珠,我达尔巴盖世英雄,你却看不见,只宠信都尔特这个小人,每日尔等吃喝玩乐,好不风流快活,而我达尔巴却要吃残羹,吹冷风!凭什么!”
达尔巴一股脑的将自己的苦水倒了出来,自己忍了很久了,今日总算出了口气。
辽王朱植此时已经明白,自己的确如朱高炽所说,没得选了,达尔巴其人在军中威望不小,亦有大批追随者,就因如此,自己才会重用都尔特,以此打压达尔巴,可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今日便自食苦果了。
“达尔巴!你好样的!本王一直很行赏你,可你这个人,太不懂人情世故了!你会吃亏的!”
“来吧,我的贤侄,笔墨纸砚伺候!有了本王的手令以后,五万广宁铁骑,便听你燕王府调遣了。”
朱植无比沮丧,眼下情形,自己就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了。
“王叔理解就好!放心,辽王叔日后在北平府,依然是大明的亲王,所有待遇一应不变!”朱高炽喜不自胜,五万铁骑收入囊中。
处理完辽王朱植一事之后,朱高煦带人把朱植收刮的金银珠宝全部搬回了燕王府,朱植辛辛苦苦半个月,到头来倒给燕王府做了嫁衣,这骂名朱植担了,好处却全落进燕王府了。
“大哥!咱发财了呀!哈哈……”看着一屋子的金银珠宝,朱高煦两眼放光!哈哈大笑道。
“放下!放下!这些钱咱都不能乱用!首先得拿出一部分来,安抚那些被收刮的百姓,如此一来,民心所归,这第二啊,还得拿出一些来,赏赐给新归附的广宁军!收买人心,接着再拿出些来,把燕山卫的军饷给发一发……”
朱高炽掰着手指头,一点一点的算着,朱高煦闻言,一阵头大,这最后还能剩下多少啊!
“行啦,老大,我不听你算帐!眼下广宁卫到手,通州城还去不去!”朱高煦急道。
“嘿嘿……瞧把你急的!你现在去通州,恐怕只有挨揍的份了!看看,通州军报!秦朗大军已经过河,四面围城,连围三缺一都懒得弄了,好大的手笔,你去!不是找死吗!”朱高炽没好气的对朱高煦说道。
“那你说!该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秦朗打到北平来吧!”朱高煦双手一摊,火道。
“当然不能放任秦朗一路突进啦,你过来!附耳过来!”朱高炽神神秘秘的对朱高煦说道。
朱高煦闻言,狐疑的看了看老大,接着还是凑了过去,一听之下,不由得嘴角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