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作乐的人群之中分外的显眼。楼下招呼客人的妈咪看见李燮,张口就要招呼他。
可是喊了好几句,李燮都没有做理会,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走。妈咪看到这,还以为是楼上的那个小娘皮子没有伺候好,气势汹汹的就来到了楼上。
看到女子刚好从包间里面出来,这个妈咪不由分说的就上前去,一巴掌就呼了过去……
李燮回到驿站,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你说要是肾虚了,对女人不感兴趣了吧,可是却偏偏对蝉衣那么的来火。
跟你要是说是太久没有与女子亲近了,欲~火难耐。却偏偏对其她的女子的体香感觉到分外的厌恶。
而且这厌恶仿佛还不是来自于精神层面的,而是来自于身体层面,这种感觉与其说是厌恶,倒不如说是过敏来的更准确一些……
与那个怪物完成了那一张人皮的交割之后,李啸林不能确定这那个怪物给自己的这三个人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
李啸林虽然没有亲眼看见李燮的武力值到底如何,但是既然可以一个人把整个黄家给挑翻,想必不会比宗师差多少,起码比他的这几个手下要厉害的多。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李啸林觉得自己还是先让自己的一名手下和三个人之中的一个人,比试了一番来得稳妥。
当有了这个念头之后,他把自己带出来的最厉害的一名大师给叫了过来。指着他们三个人之中的其中一个人说道:
“你和他比试一下。”
说完之后,李啸林要对着那一名黑衣人说:“希望你不要介意,为了稳妥起见,稍微比试一下而已。知道了你的本事之后,我也好安排之后的事情。你放心,点到为止。”
然后就比较尴尬了,黑衣人毫不顾及他的脸面,直接摇了摇头。
李啸林不确定他们是不会说话还是不愿意和自己说话:
“没关系,你有什么本事尽管施展。我可以保证他不会伤害到你。”
李啸林说着不在等他们回答,对着自己的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动手。
这位大师看到李啸林的眼色之后,点了点头,抬起拳头就照着其中的一名黑衣人就打了过去,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哪知这位大师一拳打过去,黑衣人没有任何的反应。既不动手也不防御好像他的拳头打的不是自己一般。
大师心头一惊,有李啸林在,这位大师根本就不敢伤害这个黑衣人,所以看到这一幕,手上的力量一收再收,最后实在是没有止住一拳打了过去。
砰的一声仿佛是打在了厚厚的棉被上一般,大师顿时感觉自己的力量被吸收了一干二净。
后退了两步,再次拉开了彼此的距离,这位大师不悦的开口说道:“你要是再不出手的话,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仅仅从刚才那如同打在棉花上一般的感受,大师就知道眼前的黑衣人不简单。所以这位大师不认为是黑人没有能力。
看黑人依旧静静的站在那里,既不说话,也无动作,仿佛木头人一般。这大师感觉自己被他们给轻视了心头怒火一起,不在留手,提气就要再打一个拳。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这位大师感觉自己浑身提不起力气来。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就算了,刚刚锤那黑人的拳头,此时被他抬起来的时候,清楚的看见那的拳头整个都变成了黑色。
“毒……”这大师只来得及吐出这么一个字,就无奈的倒在了地上。
李啸林看到这里,吓得又退了一步。果然,那样的怪物带来的人又怎么会简单?
“三位果然是好手段,不知可否给我这手下解毒?”大师级的人,李啸林的手底下不止一个,但是能被他带出来的肯定是亲信之中的亲信,如此的不明不白的死了的话,李啸林还是会感觉到可惜的。
没想到他这话说出来,黑衣人又摇了摇头。
李啸林就想要在说什么就看见自己手下的这名大师,倒在地上之后已经没有了动作。整个人软瘫瘫的瘫在了那里,仿佛是一堆死肉。
李啸林连忙上前到他的鼻子旁探了一下,发现他已经没有了呼吸。李啸林心头是又惊又喜,唯独没有怒气。
惊的是,这黑衣人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手段,竟然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一个大师给毒死。喜的是有了他们的帮忙杀李燮简直是易如反掌啊。
李燮武力再强又如何,他又不是一块木头,又不是一块钢铁,他总归是一个人呐,是人就会中毒,中了毒就得死。
至于说一名亲信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李啸林虽然感觉到可惜,却不会有任何的怒火,更不会对黑人发火。死了一个又如何?像这样的,只要他李啸林需要,花一点时间还是培养得出来的,可眼前的这三个黑衣人,那是他以后花再多的代价都要不来的,两相对比之下,他当然不会因为黑衣人杀了这名大师而发火。
李啸林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这名大师刚刚锤黑人的那个拳头已经开始融化了。没一会儿之后,整个人就化做了黑血,摊了一地。
知道了这三个人的真正本事之后,李啸林没有多做停留,立刻出发往虎国的方向追赶过去。
因为不知道李燮的具体行程到底到了哪里,所以他们根本就不敢休息,快马加鞭,一直到了虎国与金朝的边界线。稍加打听,没有打听到有人出使的消息,李啸林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李啸林就决定越过边界线,在边界线外十里的地方随便找了处山林居住了下来,静静地等候李燮的到来。
而李燮这边,知道了自己是真的有问题之后。第二天又把蝉衣叫来,给自己诊脉了一番。
这一回因为真的是出现了异常,所以李燮根本就不敢有所隐瞒,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胡藤脉所说的自己肾气亏损的事。不过却并没有说他给自己移开了药,也吃完了他给自己的药。当然了,也没有说这话是他告诉自己的,只是说自己在出发之前去太医院,太医看自己的面相,说自己因为吃药有这方面的病。
“不应该呀!”抓着李燮的手腕,仔细的把脉。良久之后,喃喃自语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虽然对内科病不是太擅长,但是像这种肾虚肾亏,常见的比较容易察觉,比较常见的病,我还是可以看的出来的,可是大人的脉相没有任何这方面的问题。”
李燮这才察觉到有问题,自己要是真的没有肾气亏损的话。胡藤脉为什么要给自己弄出这么一个病来?
要害自己的话自己都已经把药给吃了,可是却没有任何的……不对……
李燮这才觉得或许自己现在的症状和胡藤脉是有关系的。可是要是自己对蝉衣的欲望,真的是胡藤脉搞的鬼的话,为什么偏偏只对她一个人会有这样的感觉?
李燮仔细的想着事情的前因后果,猛然想到当初胡藤脉给蝉衣的那两瓶药:
“小蝉,你伯伯当初给了你两瓶药,其中有一瓶是给你调理身子的,还有一瓶是说什么缓解疲劳的,这个药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吃的?”
“因为药性相冲,刚开始吃的是那个调理身子的药。这个缓解疲劳的药我也是最近才吃的,包括今天的话吃了,两,三天了。”
蝉衣虽然不知道李燮为什么要问自己吃的药,但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也就是说你今天没有吃这药,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