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了一些,确实应该锻炼锻炼。”李啸林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只能够老老实实的顺着李瞻基的话来走,但也被李瞻基明显的偏袒,搞得有点崩心态了。
“不过擎王坐在了这上面确实是有些不妥的,这毕竟是我经常坐的位置,确实是有一些逾了礼数的,毕竟这不是他该碰的东西呀。但是好像也怪不到你小弟的头上,这旁边有人伺候着呢,朕身边的这个小太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提醒一句。毕竟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可是很严重的。”
李瞻基前半句是对着李燮说的,但是后半句却是对着李啸林说的。但是对着李啸林说话的时候,训斥的却是小太监。而且这话说的怎么听都怎么像是意有所指。
李燮不该碰那一把椅子,可李啸林碰李瞻基身边的人就会应该了吗?
李啸林人不蠢听到这话的时候,已经知道自己收买小太监的小动作肯定是被李瞻基给知道了。可李瞻基好像并未想因为这个事来处罚自己。李啸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不得弃卒保车:
“父皇说的是,都是这小太监的错,常年在父皇的身边服侍,竟然连什么东西是逾越的,什么东西是不可以碰的都不知道,确实是该罚。”
“说的也是确实是改法呀,可毕竟是跟随在朕身边那么些年的人了,要是罚了中了,朕也于心不忍呐,要不这样吧。朕看啸林你对礼数这一块好像挺在行的,你就把他带回去好好调教一番吧。”
“是!儿臣定当好好教教他礼数,那父皇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儿臣就先告退了。”李啸林知道李瞻基这是变相的在说自己没礼数了,所以只能够顺着李瞻基的话头往下说。说完之后也不敢再耽搁,生怕这个是非之地再挖出点什么来把自己给埋进去。
假意点头应了一番之后,请求离开了。
“那就去吧,记得让他好好学。”……
“老头,你这要培养接班人,拿我做什么猴?”
李瞻基一连串的意有所指的话下来,李燮如何还能够不明白。李瞻基这是把李啸林“叫”过来,借由李燮的事情,来好好的给自己这个儿子上一课,告诉他什么东西应该碰,什么东西不应该碰。
“早知道就不替你说话了。药已经弄好了,你回去的时候带上就是了。”
那张药方上面的东西虽然都算得上是其货可居,可是到底多还是药材,只要是药材,只要是可以治病的,这皇宫大内里面的太医院就不可能会没有。
毕竟像这些东西用不上的时候是完全没有用处,可是万一要是用上了,那救得可是一个皇帝的性命。就算再怎么繁琐,再怎么难以保管,那些太医们也不敢不做任何准备的。
因为你到时候要是开了药方,反而在这皇宫大内里面找不到的药材,那可就是真的搞笑了。
“行,那我走了,这些你自己看着处理吧。”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说的就是李燮这样的。
说好了李瞻基给李燮去准备药材,这些奏折全部交由李燮来处理。可是如今药材准备好了,奏折还没有批改完,李燮就要跑路了,不是卸磨杀驴是什么?
“你小子给我回来这些奏折你还没有改完呢。”李瞻基喊了一句却没有自己动手,或者让人动手把李燮拦下来,很显然是开玩笑的,成分居多。
“谁叫你拿我当猴给人做把戏看哒,剩下的就当是我陪你演戏的演出费了,这些东西还是您自己处理吧。”李燮是头也没有回,出了御书房的门,从旁边恭恭敬敬的拿着托盘的太监的托盘上面拿了药材就离开了。
李瞻基看李燮离开,自言自语的喃喃了一句:“这回应该放心多了吧。”李燮今天离开的时候与上次离开的时候态度明显有些不同。至少李瞻基看来,李燮是放心多了。
李瞻基又把李燮处理过的那些奏折全部都给拿了回来,一本一本的仔细的翻阅了一番。尽管每一本在他看来处理的都已经可以了,没有多少可以改动的地方。可是他还是不耐其烦的,把每一本都给过了一遍目之后,这才放心的放到一旁。
国事大于天呐。
李瞻基对李燮确实是抱着培养接班人的目的来的,可李燮就算再怎么聪明才智,再怎么的机灵巧辩。李瞻基也完全没有办法放心,真的就这样子直接把这些国事推给李燮来做,事情总是要一步一步慢慢来的。
培养继承人也不是说一朝一夕就可以的,而可以看得出来的是李瞻基在耐心这方面确实是很可以的……
李燮确实是放心多了,因为在李燮看来,他今天就是充当了鱼饵这一角色的,就是为了要李啸林上钩,然后把他钓上来,给他涨一涨教训。
或者说是教他一个道理,什么东西该去碰,什么东西不该去碰。同时也算是清除李瞻基自己身边的李啸林安插过来的人手。
真可谓是一举多得呀。
李瞻基能为了李啸林花费那么多的心思,在李燮看来那是妥妥的把他当成继承人来培养的。
李燮心中暗想,看来上一次是他自作多情了。李瞻基应该也是故意说这话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太监把话传到李啸林的耳朵里面去。
知道自己可能有所误会,李燮差点就要把李贵他们送走的念头给放弃了,不过左右一想,事情还是不能够太确定。还是把李贵他们送走,来的安全有保险。
左右李贵他们几人现在也是住不惯这王府的,李燮想把人送走的意愿也只是顺水推舟而已。真要说起来,其实也不能够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既然如此,强留也是没有用的,到头来搞得他们生活的不愉快,自个儿日子过的也不舒坦。
都是一家人,没有必要这么假客气,也用不着假客气。
回到家里面之后,李燮把今天的事情给曹颖一说,李燮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曹颖却凭借着女人那超强的第六感隐隐觉得事情好像并不是李燮口中所说的那般。
不过李燮既然认定了就是如此,曹颖也未曾对此多言,而是拿着那一张药方:
“这样的东西真的信得过吗?总感觉太过马虎了。”
世代宗师家族死了个一干二净,弄出的这么一张药方。因此,从药方的珍贵程度而言,这薄薄的一张纸恐怕比整个金朝的国库都来的珍贵。
可是要说这东西有多么靠谱的话,曹颖却也没觉得。
李燮以前是觉得不着急,自己毕竟年纪还小,不着急要孩子。可是当知道自己不是不想要孩子,而是不能要到孩子的时候,李燮却感觉自己比谁都来的急切。
这估计就是所谓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已经拥有的总是有恃无恐。李燮以前老是觉得自己要个孩子,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李燮从小到大没有任何的不良嗜好,在小山村的时候更是遵循早睡早起,锻炼身体的养生标准。
曾经那寒暑不侵,比任何人都好的身体素质,一直是他除了那惊人的头脑之外洋洋得意的地方。所以在他的潜意识里面,自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不孕不育的风险。
却不想这样的东西却是从娘胎里面开始就一直带在了身上。
“总之是吃不死人的,死马当活马医是一是呗。”左右不过是一碗药,哪怕这个药里面的成分太过吓人。
“还是叫小蝉来看一看吧!我总觉得这东西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