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真是惭愧啊,多谢常大人提醒!”杨泽神色惭愧的行了一礼。
常子飞甩了甩衣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神色略带凝重之色道:“杨侍郎,我们现在都是同一艘船上的人,办事必须小心在小心,这不怕个一万就怕个万一!”
“下官明白,下官定谨慎办事!”杨泽一脸认真的说道。
“对了,下官有一事不明,不知常大人可否解惑?”杨泽紧接着说道。
“什么事?”常子飞淡然回道。
“不知陛下要这些信息做什么?”杨泽实在忍受不了内心的好奇心,在他看来,赢常要这些东西,对当前局势并没有利处,既然没有利处,为何要冒着大的险去做呢?
常子飞眉头皱了起来,语气带着迟疑道:“其实本官也不知道陛下要这些做什么,但是你我身为臣子,不该揣测圣意,陛下要这些东西,自然有用!”
“受教了!”杨泽重重的点了点头,又学到一个道理,不能揣测圣意!
“那这些东西,常大人什么时候要?”杨泽又开口问道。
“越快越好!”常子飞开口回道,这些东西都是陛下点名要的,肯定是越早拿到越好,不能懈怠圣令!
“好,下官明天送到常大人府上!”杨泽神情肃穆的说道。
“嗯!”常子飞点了点头,随而从椅子上起身,抬手对着杨泽行作辑礼,然后语气带着谨慎道:“你一定要小心办事,决不能暴露,并且为了掩人耳目,我明天会安排一个人去你们兵部任低职,用来迷惑外界,不能让别人以为我们在密探要事,懂吗?”
杨泽也从椅子上起身,神情肃穆的作辑回礼道:“下官明白!”
常子飞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轻微弯腰作辑行礼告退,打开大门,迈步离开大堂,杨泽见此,连忙跟上,送常子飞出府。
今夜对于杨泽来说,注定是一个无眠夜,杨泽一整晚都睡着,脑子里全都是关于赢常、常子飞的事情,他情绪激动,时不时躲在被窝里偷笑,甚至为了不让人发现马脚,故意对着夫人说,今晚想单独静静,不与夫人同床,自己单独一人一间房。
只是杨泽不知道的是,在他的房顶上,一个黑衣人正淋着大雨,趴在房顶透过砖瓦缝隙死死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第二天早上,杨泽起床一番洗漱,就穿上官服去了兵部衙门,都长京则是暗中跟随,并且为了能够更好的监视杨泽,特意换上官兵的衣服混入了兵部衙门。
而杨泽则是按照常子飞说的,偷偷摸摸的抄录了一份详细情报,然后在下午,去了常府,将东西交给了常子飞,常子飞拿到东西,心里松了一口气,他昨天晚上也一宿没睡,就是担心杨泽反手一刀,现在东西拿到了,杨泽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都长京在监视完杨泽一天,发现杨泽没有告密的动向,就没有继续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