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耽误了他的事,或者破坏了他的计划。
“跟着走,别多话!”农青云堵住了雍门广的嘴,后悔带他同来朝鲜,后悔自己误认为他是三个弟子中最乖巧的一个。
雍门广闭上嘴,不敢认错,一双眼睛在农青云身后发出冷冷的光,早已生根发芽的邪恶种子又一次得到了肥水的浇灌。
择数条小径而行之后,农青云看到了一座山。这是一座他从未踏足的山,但是并不陌生。
他看到自己完美的计划从山下到山上慢慢展开,像一幅动人的画卷。
他的面颊抽动了一下,眼珠从左扫到右,然后毫不犹豫的朝山上走去。
还没到半山腰,雍门广口干舌燥,他想和师父说出自己的难处,但是不敢开口。
“口渴了吗?”农青云出人意料地温情询问。
雍门广差点落下泪来。干涩和没能完全消除的害怕堵在嗓子眼里,他说不出话,只好一个劲点头。
“我们找一处山泉解解渴。”农青云说得很大声,足以保证后面的每一对耳朵都听得到。
雍门广继续点头。
“你说话呀,怎么了?师父还不能骂你了?”
“我,我,渴得说不出话来。”雍门广说出了话,委屈地解释了自己说不出话的原因。
“看你那样,功都白练了,习武之人怎么能连这点苦都吃不了?”
农青云以他从未有过的循循善诱教训雍门广。
“是,师父!”雍门广又闭上了嘴。其实他最想说的是为什么要到这荒山野岭来,但他牢记师父不允许他多话的教导,知道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第二次,即使在师父最和蔼的时候。
“一起找找!幸好现在是春天,冰雪已经融化,山泉是最甜的时候。”农青云出奇的兴奋,兴奋的让人感受到了泉水的诱惑。
“师父,好像有水声!”雍门广将功赎过。
“对,那个方向,走!”农青云的步子比之前大了一倍,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
在一个很小的弯后面,一条一尺来宽的山泉蜿蜒向山下流去。
它好像刚刚苏醒,缓缓扭动,带着咕噜咕噜的声音,一路唤醒还在冬眠的伙伴。
“泉水,太好了!不知比我们神农宫的甘泉如何。”农青云蹲在泉水旁,用宽厚的双手捧起水,把脸埋在双手中。
雍门广迫不及待地学着师父捧起水。几口下肚,他的嘴到肚子好像插上了几根冰棍。
“啊!”雍门广咬着牙忍着怪叫,刚刚赎过了过,不能再犯过。
“慢一点,慢一点,像品茶一样,不要牛饮!”农青云和颜悦色,“怎么样,很甜吧?”
雍门广点点头,使劲转动麻木的舌头,希望它尽快灵活如初,以免突然话多起来的师父需要他吐字回答问题。
“走,我们沿着这条山泉往上走,等一下师父告诉你为什么我们来这里。”
农青云站起身来,拍拍胸前的玉玺,对它说:“没事,有我在。”
“谢师父!”雍门广以为师父在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