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遇到的是哪一种,但绝对的是。
要不然晴朗朗的夜空,怎么就惊雷落雨了。
还有那老头的暴虐举动,以及血淋淋的残杀婴孩,都说明是在进行一场祭祀。
他感到很心痛,亦也很茫然。
倒希望这暴雨来的更猛烈些吧,把此时当场的人,都给灭掉!
“咔嚓!”
而也是这时,伴随又一声惊天裂响,一道刺目闪电划落,很直接击在公孙剑双眼上了。
公孙剑瞬间感觉一阵刺痛的,这就忍不住大叫起来。
随即头顶心一咕咚,感觉到无比的清凉。
是那种被放飞的清凉,亦似乎是头顶心被什么给凿个大窟窿,透亮了。
“啊啊啊啊啊……”
公孙剑发出惨绝人寰的大叫了。
是惨绝人寰的大叫,因为公孙剑在感受到头顶上那清凉以后,心口窝处又有说不出的疼痛感。
那是真的疼,直疼得如万蚁钻心,又有说不出的很异样感觉。
那感觉就像是有什么可移动的东西,死命要从撕裂的心脏里钻出来一样。
“啪啪啪啪啪……”
暴虐的雨声还在敲打,公孙剑是泣血哀嚎中,真真体会到什么是生不如死了。
他试着咬断自己舌头,确根本做不到。
也就是神情上无比清醒的,控制不了自己行为。
“母亲,满叔!”公孙剑是豁出命大叫,寄希望能嘶喊这两位最亲的亲人,以减轻点痛楚。
“唰!”
而也是在这时,公孙剑突然眼前一亮的,他看到了一片金光。
是很刺眼很刺眼的金光,就笼罩在他周身左右。
立时一股子很灼烈的感觉袭来,公孙剑感觉要被烤焦了。
是热,很灼烈的热,直热得公孙剑喘不上气,眼珠子一个劲往上翻。
“好……好……来得再猛烈些吧,烤死我,快快烤死我……”公孙剑是喃喃叨咕着,想闭上眼睛,确也是闭不上。
就那样大口喘粗气窒息着,胸口前那穿心感觉还在继续……
“天道虽同,确也有不同,江河不会因大小,而汇纳百川,居低者得之,峰峦不会因高低,而论奇雄,聚仙者为灵,逆天行事,终会腐骨枯心,沉沦于无常世道,谨戒啊谨戒!”
而也是公孙剑如坠地狱,一心求死,只盼能快点解脱之时,伴随一声很清朗很清朗声音,穿过那肆虐雨声,传入到了公孙剑耳中。
随即一阵杂乱的,公孙剑只觉身子骨一松,再就不知道什么了。
就这样也不知是过了多少时候,当公孙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然是在一片荒野之中。
在哪里,不知道。
只知道天空一片碧蓝,耳边吹过徐徐清风。
“我……不痛了?”公孙剑一声很奇怪叫的,这就起身,复摸摸自己胸口的,真的一点点都不痛了。
双腿以及屁股上,亦也没有什么疼痛感觉,只是凝结了片片已然是发黑了的血嘎巴而已。
“这……这……”公孙剑是无比惊疑的复摸了摸头顶,这就试着站起来。
没什么不舒适感觉,也就是自己得救了!
“是谁……是谁……谢谢你,谢谢高人出手相救!”随着这很懵逼复也很欣喜的感受自己身体,公孙剑抱拳的一声道谢了。
自己确确实实是得救了,虽然不知道是何人所救,但一定是位绝技高人。
想自己受虐时的境遇,要不是高人的话,何以又能救出自己。
“天道虽同,确也有不同,江河不会因大小,而汇纳百川,居低者得之,峰峦不会因高低,而论奇雄,聚仙者为灵,逆天行事,终会腐骨枯心,沉沦于无常世道,谨戒啊谨戒……”
随着这很是高声的道谢,公孙剑想起自己被救之时,所听到的那很清朗话语了。
“高,有此论语者,必不是凡人!”随着这叨叨,公孙剑一声赞叹的回身,也不管着哪一个方向了,这就往前走。
走,自己得出去,走出这了无人烟的荒野,然后回家去。
他要亲自看一看马府,验证一下武侯王的话。
虽然在心里,已然认定那武侯王不会骗自己了,但也忍不住回去看一看。
好歹找到亲人尸骨,给入土为安啊!
“满叔,不知道你此时,又在何处?”随着这走,公孙剑复一声喊了。
是啊,一晃满叔以脱身有些时日了,应该是在某一稳妥之处养伤呢,好前来救自己……
“侯王,侯王,你快醒醒啊,哎呀,这可是要怎么办,侯王怎么还不醒?”
而此时那侯王府里,乱做一团。
老奴武福是跪倒卧榻之前,双目垂泪的叫喊躺倒在榻上,一动不动的武侯王。
昨晚具体发生什么事了,不知道。
只知道众兵丁凌晨把武侯王给抬回来时候,这侯王面色灰暗,已然是昏迷不醒了。
是接连叫来几个太医诊断,都没诊断出是怎么回事。
一个个摇头叹息的,也只是给侯王开了一些滋养身子的补药。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要再不说出个一二来,通通都得死!”这时在武王府前院,一消瘦身形男人很厉声的对着上百名垂头丧气,上着绑绳的兵丁喝问道。
这消瘦身形的人是谁啊?
正是那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