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的疥疮煞风景的话,也算是绝世独立,玉人无双的倾城美人。
“使用药水时间过长。”云断皱着眉,“不是告诉过你,这药水不能在脸上超过三天么?这样下去你会毁容的。”
他拿了一些药膏,轻轻地涂在秦释之脸上。
药膏冰凉,止痒效果不错。
“毁容就毁了,我早就厌恶了这张脸。”秦释之将药膏抢过来,“对了,你猜我在皇宫里遇见了谁。”
“谁?”蜡烛有些昏暗了,望断起身找剪刀,细细修剪着烛芯。
“付望舒。”
“……”望断剪烛的手稍微停顿了一下,“他?”
他愣了好一阵,才摇头轻笑,“他去皇宫里做什么?”
秦释之眯着眼睛,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大约是混不下去了,跑去皇宫当太医混口饭吃。”
望断若有所思。
他分别给自己和秦释之斟满了酒,“他不像是会做那种麻烦事的人,他那种人会混进皇宫,极有可能……”
望断说到这里的时候,手微微颤抖,嗓子发紧。
“罢了罢了,释之,你且帮我看着他点。”
秦释之凤眸轻挑,“你还是对过去的事耿耿于怀。”
“啊,我没那么大度。”望断苦笑一声,“不说这些了。”
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释之,明天,需要我代替你去上朝吗?”
上朝……
秦释之在关外逍遥自在习惯了,早已经忘了上朝这种事。
经望断一提醒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回到了朝堂,就要面临着每天早晨去上朝的痛苦。他有些头大。
“那种麻烦事,还是你代替我……”
他稍微顿了顿,“明天,是不是她也去?”
“自然,小皇帝太小,她顺理成章成为摄政太后,需要垂帘听政。”望断说,
“她虽贵为太后,却只是个名号,又年纪轻,大约,那些老顽固们会拿捏她吧。”
秦释之摸着下巴,“明天我去。”
云断很不理解。
这秦释之在关外时,也算是个冷面冷心杀人不眨眼的冷面阎罗,鬼将军的名号传出去能止小儿夜啼,怎么到了京州城就变成护妻狂魔了?
“释之。”望断有些担心,“你最好不要陷得太深。”
“你跟她,终究不是……”
秦释之抬了抬眼,“望断,帮我上药,今天我要在这里休息。”望断一愣,“不回行宫?”
“不回。”秦释之看了看他,“你今晚……需不需要美女慰藉心灵?”
“算在我账上。”
“……”望断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犹豫了好一会,才说,“那,成交吧。”
秦释之的伤口在愈合,虽面目狰狞了些,却不太碍事。
望断给他上了药,又细细缠了绷带。
“那解药再给我一粒。”秦释之闷声说,“还有,再给我一些止疼药。”
望断顿了顿,“你又弄伤她了?”
“释之,嘱咐过你多少次了,女人是用来疼的,你别太粗暴。”
秦释之笑了笑,没说话。
望断给他换好药,拿了鬼将军专属面具,大摇大摆地走出酒楼,走进了京州城最有名的花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