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的关系。真要让打行的人,集中在南京城里待久了,怕是要出事的。
所以朱由栋也不顾得钱谦益到底有没有出手了,当即带着常延龄,孙云球等人,赶回南京去。出了这几个主要的人,其他家眷都自己慢慢赶往南京。现在江南的打行被清理一空,相信在这些地方上,短时间之类还是安全的。
朱由栋又交代了朱国治,要他注意被王锡阐写信邀请来的几人。他们要是到了苏州,就让他们也去南京。没有了家眷的拖累,朱由栋一行,仅用了五天,就从苏州赶回了南京。
朱由栋刚进南京城,还没来得及回到住处。就发现南京城的校场里,已经驻扎了大量被押送过来的打行人员。只是现在的校场里有些乱,打行的人在校场里随意走动,还有不少人在打闹。
见到朱由栋回来,周大柱忙过来诉苦道:“殿下,怎么突然送来这么多人?这是招来的兵还是什么?要是让他们当兵,这大军可就乱套了。这些人根本就是给地的地痞流氓,不停军令,还带坏军纪啊。”
朱由栋一愣道:“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说让他们来当兵了?”周大柱听见朱由栋的话,也是一愣,道:“难道殿下不是让他们来当兵的?那把他们送来南京校场,做什么?”
朱由栋道:“我送他们来,不过是先让他们暂时驻扎一下,然后就要送走的。谁告诉你,是让他们来当兵的?”周大柱道:“哎呀,这是怎么说的呢。你看看这些人,来了军营两天,就把这校场弄成什么样子了?”
朱由栋顺着周大柱的眼神看过去,果然,校场内,到处都是打闹的情形。三人成堆,五个成群,就差在里面吃喝嫖赌了。朱由栋顿时脸一黑,让彭昌宝去叫来负责押送这些打行人员的将领来。不一会统领亲军的齐宝平和谭泽天就被带了攻来,见朱由栋黑着脸,两人忙道:“殿下,末将听候将令。”
朱由栋看着两人一脸疲惫的样子,也不像是去偷懒了。先压了压怒火,指着那些四处奔跑的打行人员,道:“你们就是这样,把人给押回来的?然后放进校场就不管了?”
看着在校场上,打闹嬉戏的人,齐宝平和谭泽天顿时也慌了。忙道:“殿下恕罪,这都是我们的错,不该放任他们不管了。我们回来的时候,都已经交代好了,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放肆。”
朱由栋皱眉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居然丢下他们不管,去做其他事情了?”齐宝平道:“殿下,如今朝廷诸位大臣都来了南京,所有的调度,都有大人们指挥。扶纲等大学士们,让我们赶紧去布置朝廷。”
谭泽天也道:“是啊,不光我们去了。还让我们从这些押送打行的人里面,腾出些人手来,去布置殿下的登记大典。说说殿下不就就要登基,登基前,还要去拜祭太祖皇陵。所有事情都挤在了一起,我们也就忙的一时忘了。”
齐宝平又道:“当时我们押送这些人回来的时候,他们一路上都是规规矩矩的。并不曾有丝毫乱动,所以我们也觉得,他们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我们也就大意,让他们自己待在校场了。”
朱由栋道:“你们的意思是说,你们放下这些人不管,是朝廷的大学士让你们做的?”齐宝平有些委屈道:“殿下,是的。我们也不能,违背了几位大学士的意思啊。再说了,还是为殿下准备登基大典的。”
朱由栋厉声道:“我问的不少大典,我是问你们,大学士让你们去,你们就直接去了?你们当军令做什么的?啊,知道没有军令,擅自调动军队是什么罪吗?居然还把自己手里的事情,给丢在了一旁。”
齐宝平和谭泽天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感觉后背一凉。道:“殿下,我们我们。”周大柱忙解围道:“殿下,他们也是一时糊涂。他们本来是殿下的亲军,听说的殿下登基的事,也一时间激动的忘了这事了。”
齐宝平和谭泽天不敢说话,只是感激的看了周大柱一眼。朱由栋见状,道:“擅自调动军地,就凭这一条,你们就是死罪。看在你们初次的份上,各自去领军帐三十。”两人一听,忙道:“谢殿下不杀之恩。”
朱由栋又道:“你们两,立即去将这些事情处理好了,凡是在军中乱动,扰乱军纪的人,全部领军帐二十。还有记住,这次的押送他们的任务就由你们去了。”齐宝平和谭泽天顿时愣住了,差点直接坐地上了。他们是直属于朱由栋的亲军,现在去执行押送任务。很明显,朱由栋这时将他们两人给发配了。
朱由栋继续道:“到了四川以后,你们就先在四川待一段时间。直到修路任务结束,然后再做安排。你们这次押送任务,只带军队五千人,其他亲军交给邓凯去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