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这不行!”
烟九娘一时接受不了,伸出手欲将李彦推开,但当碰到头发的那一刻,霎时间被抽空力气,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的,推也就自然变成了抚摸。
……
小沫摆好带来的茶点,忽的看到那辆大马车不住地晃悠,疑道:“是何人在推马车?相公和仙姑还在里面,这样岂不会很晃?”
“小丫头片子,亏你还被李大人宠过,这都不知道。”春梅打趣道。
宋三听到娘子这般说,拿起一块芙蓉糕扔进嘴里,哈哈大笑起来。
小沫还是一脸茫然,转头看向李瓶儿,后者嫣然一笑,轻轻的摇摇头,转瞬又把头压的很低,一颗不易察觉的泪水滴在罗裙上。
春梅心细,对宋三道:“去去去,一边去,让我们三个妇人谈谈心。”
宋三不情愿的带走一盘子芙蓉糕。
“瓶儿妹子,李大人为人确实是无可挑剔,可你也不能太让着了啊,就这么在眼皮子底下……这以后可怎么办啊?。”春梅道。
李瓶儿抿嘴一笑道:“相公自有分寸,我信相公。”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那京都女人多强势啊,只知有己,不知有人,妹妹若让一寸,她便欺一尺,妹妹让一尺,她便要一丈,这如何是头。”
“姐姐莫要说了,烟姑娘乃名门闺秀,京都望族,与相公最般配不过,而且,自家相公的为人,瓶儿最是了解。”李瓶儿依旧带着笑容。
小沫忽的听出其中的意思来,惊讶的望向马车,这次,她的眼神中便没有那么多天真无邪了,而是满满的忧虑和妒忌。
许久后……
李彦坐直身子,喘着粗气,随手抓过一块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忽的闻到一股香气,嗅了嗅鼻子,发现是那块布上的味道,摊开一看,原来是那条被他扔到角落的亵裤。
烟九娘穿好衣服,正四下寻找,豁的看到在李彦手里,不禁咯咯笑道:“相公不打算还给我了吗?”
李彦转头看向烟九娘不禁又涌起一丝欲望,虽然发髻散乱,但女性魅力尤胜从前,双颊上透出一抹红润,与软榻上的那斑斑殷红呈相应之妙。
“这料子定值不少钱,不还了。”李彦说着便塞进袖口。
烟九娘淡淡一笑,先给李彦倒一杯酒,而后自己又喝了一口,道:“也好,那就用小渔村换它吧,明日把地契送到钱庄来。”
李彦接过红酒,气道:“咱俩都这样了,还和我用谈生意的口吻说话,你若这样说,那也罢,七十五亩民宅,怎么着……也得千两白银吧。”
烟九娘牵着二郎腿,眨了下媚眼道:“才一千两啊,早知道就不用费这么多口舌了,你走吧,我约了主顾,已然晚了,记的,你还需倒找我五百三十两,零头不要了,给五百两就行。”
“啥!一条内裤值一千三百两?金的吗?”李彦怪叫道。
“金的才值几个钱,快下去吧,挺大个男人总是婆婆妈妈的。”烟九娘不屑道。
李彦颓废的走下马车,刚走出几步,突然想起一事,急忙扒开车帘道:“见主顾之前记得穿上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