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需要过程。
外强中干的底子,不能急,也急不来,刘升月五天来一次,五天听一次脉,再确定要不要换药,随时调整。
每次来开完方子,刘升月就跟张青对练一下,不知是那女子有交代,还是张青就是一个耿直的人,每一次都不留手。
打得刘升月除了一张脸完好能见人,全身上下没有一次是完好的,青青紫紫,旧的还没褪完,新的又来了。还好刘升月自己会调配药酒,会治伤,不然,这武是再练不了了。
每次来,那女子都在看书,有些明显可以看出很新,有些已经翻阅过许多次了,看书的时候,书案上还摆放着笔墨,时不时在书上写一下,特别认真、用心。
吃了一个疗程,刘升月开始给她上外治法。刘升月的外治法,在安和堂已经成了招牌,不爱喝药的或是喂不进去药的老人、小孩儿都喜欢来找他问诊,正骨的名声没打起来,外治法的名声起来了。
刘升月说给她上外治法,女子也没抗拒,十分的配合,作为医生,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病人,就烦自作主张,以为自己比专业的医生还要懂的。唯一的问题,外治法要花时间,刘升月再不能开完方子,挨了张青的揍就走,还得等着指点外治法怎么用。
刘升月看她也不是缺钱的人,直接道:“娘子,先用药汤浴,待身体调节的好一些了,建议建一个汗蒸馆,用汗蒸法,驱寒更快,又可活血美颜,让皮肤变得更好。”
“汗蒸法?”
女子疑惑的问道,刘升月点点头,道:“算是热疗的一种,就是通过高温使人体的窍穴打开,排出体内的寒气,于娘子的病症,也算是对症。”
然后,又详细介绍了一下要怎么蒸,蒸了有什么好处,听得女子一愣一愣地,本来就大的眼睛瞪得老大,惊奇:“还有这等疗法?”
刘升月道:“外治之药即内治之药,外治之理即內治之理,所异者法耳。医药药理无二,虽治于外,无殊治在内也。”
女子点点头,道:“于医道,刘郎中是专精者,奴不过是门外汉,奴既然说了信刘郎中,便依刘郎中所言就是。只是,这汗蒸房该怎么建?还请刘郎中指点。”
这女子看着娇小美艳,却是个果断有主意的人,小小的身体里,装着一颗大大的灵魂,这类人,遇困境不会轻易放弃,遇顺境也不会得意忘形,刘升月他妈就这样的性格,很多川妹子也是这种性格。
刘升月看得心里又痛苦又快乐,痛苦再也见不到父母了,快乐却是熟悉亲切带来的,心底备受煎熬,干脆拉了纸笔过来找事情做,直接给张青画了图,各种指标说得明明白白,纯粹就是找事情做转移注意力。
张青应该就是监过一些活儿的工,懂得不算深,许多地方大多懵懵懂懂,刘升月融合的记忆太多,职业技能和知识也多,所有融合在一起,构成的知识构架实在太过博大,他解说起来,头头是道,通俗易懂,莫说张青这样的略懂皮毛的,就连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