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开妻子的手,用最大的力气冲了上去,我冲了上去,从别人的手里强行
接过已经昏迷的她,抱住她丰满的娇躯,然后急步的奔向外面!
身后已经乱成一团,他们应该在呼喊,可能是妻子梦婵,可能是我父母,也
许可能是别人。我耳中已经听不到了,我像要救最亲的人,我心无旁骛!
六、对不起,我爱你
出租车里,我用衣袖轻轻的把洵美下巴的血迹擦掉,白色的西服一下子被猩
红的血液染红,这套结婚礼服算是作废了。
我蛮横的叫司机赶快开车,无礼的态度让的士司机很不爽,嘴中嘟囔着什么,
但我无心理会他。车子急速奔驰,我的心里焦急,恨不得让车子插上两只翅膀。
洵美美丽依旧,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眉目如画,只是面带戚容。我轻捧她
瓷娃娃般的脸,小心翼翼,仿佛是对待易碎的花瓶。
把她额上的发丝,轻轻的拢到耳后。光洁的脸庞恍如往昔,这是一张用来疼
爱的脸,但是,是谁拨皱了她的眉毛,是谁让她脸上留下了泪痕?是谁让她如此
心伤?
是我!是我!我心口恸切,心脏宛如被大力痛击。当看到她喷出血的一瞬间,
我曾高高挂起的心,沉了!我的眼中只有她,记忆中的甘甜淹没了曾经的痛苦。
在那时,我没有想到任何人,没有想到任何事,我只知道她需要我,我只知
道她为我而泣血。于是我来了,我来到了她的身边,守护她。
医院里。我紧紧的握住医生的手,急切的问洵美有没有事。医生严肃的告诉
我,洵美有轻微的先天性心脏病,不可以大喜大悲,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不过他
安慰我说,这种病是可以治愈的,但花费的金额较大,要15万元左右。
我心稍安,赶紧谢谢医生,然后重新走到洵美的病床旁边。
我轻轻的把她雪白的玉手握在手心,指如削葱根,五指修长,这一双堪比钢
琴家的柔荑,如今却如此冰凉。我双手握住,然后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她手指的
幽香,轻吻她弯曲的指节。冰肌玉骨,软玉温香,好美!好甜!我粗粝的舌尖轻
轻的勾勒她娇嫩的指缝,用她的食指和中指夹住我的舌头,来回搓动。舌头化作
阴茎,指缝化作嫩穴,我痴迷的抽插。我的口水沾湿了她的手指,落到洁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