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入她的口腔。梦婵早已老马识途,很熟练的吮吸我的舌尖,她的舌头顶在我的
舌系带,刮擦我舌头最脆弱的部位。
我的另一只手隔着厚厚的羽衣,大力的按揉她的乳房。虽然隔靴搔痒,但也
好胜于无,她衣服穿的厚实,我不方便从她衣底进入,如果生病了,我可心疼死
了。
舌头被她咂得生疼,我赶紧退了出来。吻了吻她有些冰凉的面颊,然后转到
她小巧的耳朵上。
梦婵的耳朵小巧白嫩,垂着一对金闪闪的耳环。耳轮分明,外圈和里圈都十
分匀称,像是刻刀雕出来的艺术品。
我的舌头卷了起来,然后努力插入她那细小的耳洞,当然是进不去的,不过
在外围打转也不错。梦婵的耳朵很敏感,不一会儿耳朵就通红了,像打了鸡血,
细小的血管因为充血而微微显现出来,可爱极了。
我让她趴在树干上,用双腿岔开她的双脚,然后把她的裤子扒下一截,她雪
白的屁屁就暴露在这寒冷的天气下。
拉开自己的裤门襟,掏出热烘烘的鸡巴,把它递给梦婵,让她牵引着塞入她
的阴道。温热的腔道里与外面截然相反的温度,让我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意境。
我怕娇妻雪白的屁股受冷,脱掉自己的大衣,盖住裸露在外的两人的肌肤,
寒冷的气流直钻我的身体里,不由的抖了一下。
梦婵好像已经沉浸在欢愉中,发出的呻吟之声也比平常大多了。这里离村庄
那么远,即使大声叫喊,山下的人也是听不到的。
此时,前面远处的田野里已经有少许人在忙活,但不多。冬季里估计不用怎
么忙活田间的作物吧。
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在大自然面前性交,抛开世俗的道德,抛开人体的羞
耻,啊!我出生的时候就是这般赤裸裸的,现在身体虽然没有赤裸,但精神已经
坦荡荡了。
在最后的关头,我忍住强烈的快感,拔出阴茎,把滚烫的液体喷射在她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