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张安揽下了这份责任。
“甚好,不过刀马盔甲本将还有他用。”周慎知道董卓屯在右扶风,他可不想把这便宜送给隔岸观火之徒。
“将军尽可取之,安只收教化,不做兵事。”雍凉地就这两位将军握有重兵,张安还希望周慎制约董卓一二。
“张右辅大善也!那本将即日发兵攻打金城,夺下金城郡。”如今边,韩大势已去,周慎想要趁胜追击。
“不可!”孙,张再次齐声。
“你二人可是吃了同心丸?”周慎作为一军主将,两次三番提言被拒,面色有些不善。
“周公,非我等不从,而是进军多有差池,凉州向北天气愈寒,坚冰攻城乃是兵家大忌,其次我军缺粮日久,今已成了疲兵,军心涣散,难做攻防。”孙坚全是肺腑之言,不做半点虚假。
“文台公句句金言,将军莫忘了子健将军的出处。”张安引出董卓,让周慎收了好战之心。
“罢了,冬日行军的确不益,且等初夏吧!我等明晨撤军回三辅。”周慎思虑片刻后道。
之后三人商议了撤军细则,半个时辰后孙坚与张安退出营帐,二人并行于夜空下。
“张使君,可愿与坚回帐再饮。”孙坚随军日久,多次谏言不被听纳,今日找到同志之人,甚是高兴,愿与张安深交。
“文台公帐中也藏酒?”张安也闻孙坚境遇,怀才者无报效门路让人惋惜,更可气的是门路大敞,满堂坐的都是庸碌之辈。
“这……”孙坚行军严谨,自律遵守禁酒令。
“那便去我帐中,我可藏了。”张安指引孙坚向己帐而行。
“张使君,若放在以前文台定会赞同周慎的做法。”
“那今日为何阻拦呢?”
“全因去岁子干公给公伟将军写的一封书信,其上引用了张使君的乞儿之论:如果人人都有衣食,何人愿意行谋逆之事?”孙坚当时见到此番言论颇有感悟,之后又去了一次黄巾军降营,满目所见病患饿殍,究其根源皆是劳苦百姓,驱大势随波逐流罢了。
“战场杀敌责无旁贷,但战后俘虏也应善待,人人皆有立场,非善恶二字可以说明,同系同源更应如此。”张安点头说道。
“张使君,汝观这汉室天下……”
“文台公今日不谈家国,只论风月,汝来凉州地日久,可曾饮过葡萄美酒?”张安抢先开口将话题引向他处,有些事做七分,说三分,莫要言语过盛。
“只是听闻,不曾尝过。”孙坚笑道。
“那着实可惜了,听闻吴郡多妙龄美女,个个姿色上乘。”
“的确比这北地女子长的更细腻温润,但礼数不如北地,少有大家闺阁。”
“哈哈哈!礼数之事可以慢慢培养,此间乐趣也颇为劲道。”
“那日后我为仲定引荐几位?”
“弟弟我要求也不高,那便找上七八个风采华年的盛世之颜。”
“滚!少女无,老妪二三。”
“哈哈!文台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