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有八千一百种法门,吴小棠修炼的究竟是是什么魔功,那只有问他自己了,我们又怎能猜得到?”
就在这时,一名骑兵骑着马来至跟前回报道:“郭帅,庄园内的那批人拒不受降,赵本将军要属下前来请示该怎么做。”
郭靖怒道:“混帐!这些顽寇都已经搞得杀人放火了,我们既然身负荆州地区的治安重责,你说应该怎么做?拒不受降,顽抗到底者,杀无赦!”
那骑兵脸上一红,答应一声,上马传令去了。过不多时,便听得一阵号角响起,跟着便见铁骑营骑兵人人搭弓引箭向庄园*去,刹那间万箭齐发,甚为壮观。
李榷眉头微皱,道:“郭帅,这样做岂不便宜了吴小棠那小贼?我们等于在给他作嫁衣裳,好生无趣。”
郭靖叹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职责所在,不得不如此。好个吴小棠,你这是看准我一定会这么做啊!”
李榷笑道:“若是郭帅不愿便宜吴小棠,属下倒有一个方法让吴小棠空高兴一场。我们只需正面强攻,却故意放开东门不攻,一来可以令贼寇放弃顽抗到底的想法,减免敌我双方强烈冲突而导致我方损伤严重的情况;二来,这等于放了那批贼寇一条生路,吴小棠想要借刀杀人的计划自然也变成一场空了。”
郭靖听了默然不语。李榷跟随他日久,略略察言观色便知道他已然默许,只是不便亲口这样的命令而已。于是,李榷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径自跃上身旁马匹,向远处指挥作战的赵本骑去。
吴若棠和凤渐雪神态悠闲地站在屋顶,默默注视着眼前的一切。羽箭似飞蝗般自围墙外的神武军阵营中飞掠过来,将塔楼上蒙彩衣军的弓箭手们压制地无法动弹,毫无反击的余地,徒有高处地利,却半分也施展不开,只能偶尔探出头来,零零散散地施放一些冷箭,起一些干扰神武军进攻的作用。
神武军在后排弓箭的掩护下,前排骑兵闪电一般冲刺至沈园朝南的正门前,意图破门而入。若非此次前来的都是赵本将军铁骑营的轻骑兵部队,而是有重装甲骑兵或重装甲攻城步兵参与进攻的话,只怕沈园根本经不住这番快速冲击。正因如此,神武军一冲到正门前,便被厚重的木门和围墙挡住,一时间只能用手中的长枪或刀剑之类的武器砍削大门,暂时无法长驱直入沈园。
依靠这道并不能维持多久的屏障,沈园内的蒙彩衣军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得以重新安排部署。却见蒙彩衣军在一个黑瘦的大汉指挥下,迅速组织起几十名弓箭手在离大门十余丈处结阵,张弓引箭虚指大门,蓄势而发;与此同时,另有几十名手持刀剑的战士隐藏在大门左右。当这一切部署妥当之后,只听那黑瘦大汉大喝一声:“开门!”蒙彩衣军反而主动打开了大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