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地主爷
第六百四十七章;第二够爽快
一个老头气呼呼的对着另一个老头放狠话;
“哼!今日要不是陛下阻拦,老夫一定把你个老不死的胡子给揪下来,叫你也知道老夫的厉害!”
“休得猖狂,你来吓唬哪个?老夫问陛下要钱,又不是问你伸手,碍着你的事儿了?”
“是不碍老夫的事情,但是前阵子你装穷叫苦的,刚问陛下要走三十六万贯之多,这才不到半个月时间,难道你就花完了?
又来要钱!真是个老不羞的,还说你那里要断顿儿?当我不知道吗?陛下上次给你的那些银钱你都不舍得给下头花,你手里还剩下十几万贯呢,你就是个富户当大家都是傻子聋子吗?”
被指点并没有断顿的老头着急的胡子都在颤抖;
“你……你……你胡说八道,陛下您可别相信他的胡言乱语,臣手里真没有几个大钱了,一步都不敢乱动的。”
“好了好了,诸位爱卿莫要争执,都听朕一言,朕也想好了来去,自从朕登基这三年来,三省六部都是缺衣少食,没有不紧张的时候。
如今朝廷一点点的壮大结实,许多大事都有了着落,也解决了不少麻烦,这会儿又得手如此多的银钱绢帛,朕决定不再抠门了。
待诸位爱卿解决了李大朗耕种土地一事之后,三省六部都要拨下款项,三省居住朝廷中央所需银钱不多,就各领三十万贯罢了。
六部不论紧要与否,也不管之前哪个部分得多少,更不管今日谁要十万二十万,六部全部都要给分配,各自领回去百万贯使用,诸位爱卿!这次大家可该满意了吧?”
“吾主圣明!”
这有啥说的?有人要十万贯的,有人要三十万的,也有人壮着胆子要五十万的,今日皇帝也不管你开口多少,直接每部下发一百万贯,够爽快!当真是十年来新朝廷最大方的一次了。
“好啦,朕相信这次以后,应该短时间内没人来找朕要钱了,不过朕还有句话要送给诸位老兄弟。”
“陛下请说详细,臣等洗耳恭听!”
“陛下请讲当面。”
“朕想说的是,吃饭穿衣量家当,朝廷不易,三省六部也不容易,老兄弟们可不要想着有钱了就去大手大脚,还是要仔细斟酌使用才好的。”
李世民话音落地,负责刑部的那个老头高兴的浑身颤抖,
“陛下放心,别人那里不敢确定,但是臣掌管的刑部衙门,绝不会胡乱花一个大钱的。”
“如此甚好。”
“陛下尽管宽心,臣的吏部也不会乱来,臣也是精打细算过日子的。”
“陛下,启禀陛下,臣负责工部,正要加把劲儿给十六卫儿郎更换兵器铠甲,弓箭,要是太过精细的话,恐怕要耽误陛下您的大事……”
“爱卿的工部不在此限制,可放心大胆的使用银钱,但是也不能乱来,更不能叫下头人私吞了朝廷的银钱绢帛,爱卿可要监察仔细了。”
“陛下放心,工部上下任何人敢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侵吞朝廷银钱,也不用等大理寺,更不用等刑部到来,臣就能要了他全家老少的人头抓到手里。”
“好好好,爱卿做事朕放心的。”
对于还没有到手的一千五百万贯,一顿饭的功夫就扔出去一半,李世民一点也不心疼,为了树立形象,上位三年来李世民对天下百姓的赋税一免再免,朝廷里已经没有什么进项支持了。
虽然这也是之前就计划好的,麻痹其他派系造成秦王府派系空虚,诱惑其他派系势力小看秦王府派系的策略,从而叫他们几个派系力量放松警惕,或者直接勾引的毒蛇出动,然后就趁机拿住他们的罪名和把柄公开处置灭杀他们!
但是秦王府派系这样子做也是无奈至极的背水一战,也可以说一个不对就真的玩火自焚了,若不是有李大朗冒出头来,弄出许多事情解决了许多麻烦,李世民今年就要针对一些大户家族下死手了。
这也是之前计划好了的行动,同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李世民宁可斩杀少部分贵族大户,也要维护自己在天下百姓心中的形象!
以上种种策略导致的结果就是,三省六部基本都是穷的叮当直响,说难听点跟流民叫花子也没什么区别了,这一切李世民比谁都清楚,所以他每次有钱之后都是恨不得立刻把银钱绢帛散发下去给三省六部使用!
并不是说李世民没见过钱!而是国家太穷了。
君臣之间说完了大事又都吃了几杯之后,李世民一脸严肃的开口说话;
“朕计划把剩下的那些银钱分出一部分准备和百姓换草料,然后拿出余下的来修造几条主要的大路,第一个选择就是长安通往突厥野蛮人的这条路,必须尽快打通,而且越快越好。
然后朕计划听取李大朗的建议,以长安城为中心,向四面八方修路,先修出来八条大路,通向五湖四海,这八条大路一定要在在十年内完成,诸位爱卿有何看法,不妨直言不讳。”
李世民的话说完所有文武大臣都开始找自己关系厚实的一块儿研究,李世民也知道这个事情拿出来就是个震惊天下的举动,所以也不催促任何人,只坐在那里安静的吃喝。
过了许久之后,杜如晦依然还是第一个出来说话的;
“陛下,作为兵部主事,臣恨不得把天下各州县都修造一条宽阔的大路,这样的话,不论哪里有事,都能顷刻之间调动兵马过去。
可是作为朝廷的宰相,臣又不得不考虑大局为重,秦朝时修造的官路千年不坏,为秦朝调动兵马提供了莫大的便利,世人震惊!
于是!后世的历代皇帝都有这个梦想,想把这种大路修造的可以通往四面八方,陛下您能这样考量当然是高瞻远瞩至极的。
不过……陛下也得考虑一下,秦朝可是动用了整个治下的百姓,才修成了那一条千年不坏的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