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啦,这南京可辛苦两位坐镇!朕不是说了免了朝见礼,哎!这王……。”
魏国公徐弘基、鄂国公常延龄两人早以老泪纵横,魏国公顾不得抹眼泪,激动得道:“皇上!是老臣自己要来的,皇上难得来一次南京,臣和鄂国公不能缺了这个礼数!还不知道有没机会再见到皇上。”
面对感情流露的两位国公,朱由检少不了要安慰几句:“老国公!有的是机会,如果不怕麻烦,也可以去到处走走!不用老守在南京,这些事让年轻人做,老了也该享享清福,朕准备在南京也成立咨政院,你们给把把关就好!”
“去北京找朕也可以,还可以走走亲戚;魏国公,您可以去看看定国侯,定国侯这些年挺不错的;对了,鄂国公就更加不说了,您那个远房表弟不就在后面跟着么;你们这些两京的勋贵多走走,互相都帮衬下,有时也可以互相。”
朱由检的一番话,即是说给两位国公的,也是说给所有勋贵听的。
这些勋贵明白话中背后的意思,忙笑着答着:“是!是!”
两位国公边上的孙传庭见陛下转向自己,激动得喊了声:“臣参见陛下!
说着又要行礼,朱由检过去托着他的手笑道:“孙总督现在愈发精神了,礼数都多了不少啊!不错啊!江南的水养人啊!”
孙传庭知道自己成了绝对的嫡系,陛下才会打趣自己,红着脸笑道:“陛下今日平定天下,告慰先祖;他日荡平寰宇,定要登顶泰山!”
你这家伙,敢讥讽朕,朱由检笑问道:“怎么?话里有话?这个不是您孙督的作风啊!”
孙传庭笑笑,一本正经的回道:“臣不敢!陛下,后面还排着队呢等着呢?”
也是!回宫还有很多事要安排。
朱由检和后面几位大佬们都只简单的说了句话,带着两个美女和王承恩上了停在码头的画舫,几位文武大佬跟着去了;至于逍遥王只有两位国公和南京勋贵们照顾,不用皇帝操心。
如果不是为了显摆,坐原来的内河船可以到正阳门前再下来,也免去了换船的麻烦。
得!畅游秦淮河,领略两岸“风土人情”,船队离开码头往秦淮河慢慢的划去,所过之处,一片欢叫,南京沸腾了。
朱由检微笑着看着两岸激动的人群,终于不在呆在画廊里,走到二层平台上,站在最前面,伸着自己的双手,向人群挥舞着。
人群的反应更加的激动了,哭着、喊着、跳着,那些持重的老夫子更是痛哭流涕的拜了下去。
两位皇妃出生蒙古,那顾得那么多礼仪,看着两岸激动的人群,也兴奋的到皇帝的身边,拿着手帕飞舞着。
这行为更是惹得在两岸的大明女子们热烈的叫声,那些年轻的和青楼的更是惊喜不已,尖叫连连。
皇帝和皇妃的行为虽然在不合礼制,这个时候也没人去劝说,包括孔运贞,他们现在不是担心礼法的问题,皇帝的安全才是重头。
船上的文武大臣也慢慢走出来,当然不会靠着皇帝站,那是真的不合规矩,落后两步面带笑容的扫视着两岸的人群,不一会就被人群晃花了眼。
南京的市民彻底疯狂了,追逐着船队行进,直到到每段的警戒线,还伸着脖子张望着,嘶叫着;有更疯狂的,坐上马车穿个半个南京城,往正阳门去等。
他们有成功的,也有失望的。
看到皇帝了,看到皇帝了!他在向我招手!
天啦!皇妃好漂亮啊!她们在看我们!
船队经过之处,掀起南京市民的漫天欢叫声和哭声,是激动的哭声,最后汇聚成:“皇帝万岁!大明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