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正当路过着急之时,门外忽然又是一人喝道。这声音如此熟悉,熟悉到路过一听无法不喜。抬头望去,一副白衣翩跹而来,本来在慕容燕钊之后数丈,但顷刻之间就拂到他的前面,举手拂袖,拦在二人中间。他左手出掌,与慕容燕钊直逼。右手一勾一带,同时将巫行云的招式化解。
慕容燕钊似乎生怕与他手掌相接,见他出手立即撤掌后退。白衣人影旨在分开二人,见慕容燕钊退后,也不追跟,回头揽住巫行云道:“师姐,你有没有事?”
巫行云眼睛一亮,惊喜地喊道:“无崖,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大师兄,是无崖!”
路过当然知道来人是无崖子。无崖子救下巫行云,本来正高兴着,一听到她喊“大师兄”,神情顿时冷淡了下来。
巫行云不察,反而兴奋地道:“无崖,你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不辞而别呢?知不知道我和大师兄还有师父,都很担心你。对了,还有秋水呢?秋水是跟你一起走的么?”
“师姐。”李秋水走了上来,看到路过后,惊讶地叫了一声:“大师兄,你怎么了?”
她不这么叫一下,路过都忘了自己现在狼狈的情形了。本来男人挂点彩是没什么,但凡事就怕比较。眼下站着这么风采翩然的无崖子,后面还跟着同样玉树临风的慕容燕钊,这人与人一比,他还真是忍不住替自己汗颜一把。
不过路过别的不厚,就是脸皮厚,听到李秋水这么问,也没觉得怎样,把脸抹了一抹,道,“没什么。在灵鹫宫清理门户罢了。”
“对!”巫行云一听,立刻想起了正事。把无崖子推开,朝慕容延希道,“这老家伙抢了大师兄的尊主之位,还撺掇大师兄造反。好不容易今日落在我们手里。”
慕容燕钊已经扶起了慕容延希,闻言哼了一声,道:“若非你们使诈,就凭你们那点功夫,能伤得了爹?”
巫行云道:“使诈又怎么?就算使诈。我大师兄也是凭真本事赢的。有本事你试试,看你赢不赢得了我?”自从无崖子与李秋水走后,巫行云练功也是好久没找人切磋了,好不容易有人找上门来,顿时手痒得跃跃欲试。
“师姐!”无崖子身子微闪,挡在她与慕容燕钊之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慕容兄弟是我兄弟,看在我的面子上,大师兄既然已经夺回尊主之位,别再计较了。”
“斩草要除根!”巫行云坚持。毕竟慕容延希武功高强。这次放虎归山,下次等他伤好后又回来抢尊主之位,他们都不是他对手。万一又被他打败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命。
路过上前把她揽了回来,朝慕容燕钊道:“若非灵鹫宫乃我非得之物,实不欲与慕容前辈为敌。慕容前辈武艺高强,我实在不是对手,不得已出下策赢之。现在慕容兄弟既然来了,我也就甘拜下风了。”
自鸣得意可以,但人有几两重。还是得掂得清楚一点,该示弱时绝对得示弱。无崖子忽然站到了慕容燕钊身边,他们若在这边坚持与慕容父子为难,那结果还真不知道倒霉的是谁。反正他对慕容延希并没有非杀不可。他能打倒慕容延希一次,就能打倒他两次三次无数次。留着等慕容延希养好伤,等将来他完全掌握了破解“斗转星移”的功夫,再去试功。
巫行云虽有些不情愿,但路过已经这么说了,她也就无异议地同意了。
慕容燕钊也不是得理不让之辈。路过既然已经释出了善意,他也就就坡下驴地寒暄了几句,后又话锋一转,道:“既然这件事情已经了结,无崖,是不是该顾正事了?”
无崖子看到这么温顺的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