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引为敌手,此人的下盘功夫极为沉稳,显然练过功夫。他这种功夫和沈孝天地半路出家,马公子的游手好闲截然不同。
看到他的长相,沈孝天突然心中一凛,他已经知道这人是谁。
昨天有感出手莽撞,和马公子已经貌合神离,沈孝天不敢再莽撞,他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好。
所以他昨晚除了准备见春星石的功课外,还大略翻阅了一下其余几家地资料。
这次云南集会,五家多少会来个人物,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五家中最为神秘的一个人物,他叫厉随风,也是厉家的长子,至今仍是独身。
想到这里的沈孝天忍不住的叹气,春若兰看起来面子实在不小,难道这个厉随风至今不娶,也是因为这个大小姐?
可就算这样,偏偏有个人竟然弃如草芥,沈孝天想的当然就是叶枫。
这一会儿的功夫,沈孝天竟然见到了三家地人物,不知道白家会不会出现,沈孝天暗自琢磨。
“随风,给我爸带来了什么礼物。”春若兰看他两手空空,忍不住的问。
“你不是说心意就够,我就带了份心意过来。”厉随风咧咧嘴,“伯父,你好,生***快乐。”
春星石也不恼怒,也不喜欢,只是淡淡说了声,“坐,喝茶。”
茶已沏好,四人围坐一圈,都是拿起杯子喝了口,春星石闭目微品,乐在其中。沈孝天看这架势,忍不住的苦笑,心道这个架势不像是喝茶,而像是挑选女婿,谁都想不懂春星石的心思,更不明白春若兰的用心。
“随风,茶如何?”春星石终于问了一句。
“很热。”厉随风应了一句。
春若兰坐在一旁,并没有加入这个圈子,心不在焉的看了下手表,听到这里‘噗嗤’一笑,突然跳了起来,“又来了一个。”
她的态度看起来极为热情,就算厉随风都有些诧异。
其实沈孝天猜的并不正确,厉随风和春家倒还算有些***情,在他地眼中,春若兰就像他***一样,这次来到这里,得到春若兰地邀请,不好不来,他和春星石倒不见外,对于春若兰的热情也是受之无愧。
可他却知道,春若兰实在是个面热内冷地女人,很有头脑和才华,对于男人要是不欣赏,也不会太热情,能够让她如此欣喜的男人,就算他都想看看。
“爸,你看我带来了谁。”
不一会儿的功夫,春若兰已经领来一人,手牵手的亲热,大声道。
马公子见状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沈孝天也是手掌一颤,如同挨了一记闷棍。
来的男人态度懒散,举止从容,一抹淡淡的笑若有若无的挂在嘴边,正是叶枫!
叶枫显然没有他们那么的诧异,他手上竟然也拿着卷轴,来到春星石的面前,鼻子嗅了下,摇头道:“好家伙,千金大红袍,伯父奢侈了一些吧?”
春星石头一回露出了笑容,“你是叶枫?”
叶枫一***股坐了下来,却是坐在厉随风的身边,“这位兄台,挤一挤。”
厉随风显然不认识叶枫,望了他一眼,微微皱了下眉头,却还是向里移了下座位。
叶枫坐了下来,春星石已经倒了一杯茶过来,叶枫伸手接过,又闻了下,“我一直很奇怪这个大红袍怎么有如此香气馥郁的兰花香,伯父,你知道吗?”
春星石对叶枫和对沈孝天一样的态度,没有明显的热情,也没有过分的冷淡,“岩茶之颠,自然孤寒。”
“孤寒,那和香气有什么关系?”叶枫喃喃自语,突然笑了起来,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后,仔细回味下,然后一饮而尽,伸过茶杯,“再来一杯。”
厉随风只是摇头,他虽然不会喝茶,可也知道正宗喝茶有审,观,品三道,品茶的时候,细细回味才能体味其中的余韵,虽然他也回味不出什么,但却知道叶枫看起来,也是牛饮。
马公子只是盯着叶枫,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够得到春若兰的青睐,他并不认识叶枫,可正因为这样才奇怪。
春星石摇头苦笑,“你这种喝法和牛饮无异,糟蹋了好茶。不过你能认出岩茶之颠的大红袍,也值得再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