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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章 北衙致富经,切割两界术(2/2)

作者:白特慢啊

各位大爷可是需要刀剑?」

    坐在黄骠马上的那人眉眼锐利,煞气浓重,一看就不是善茬。

    他摇头道:

    「刚从库房取的百炼刀,吹毛断发,锋利的紧。

    不用你们铺子再打一批。」

    铁匠师傅眉头微皱,好像嗅到一丝不妙的气息,悄悄打着手势,面上却笑道:「那不知道大爷来此作甚?打听消息?,

    领头的童关翻身下马,用鞭子轻轻抽打衣袍,掸去仆仆风尘,平静道:

    「我家大人

    有心病,所以出来寻药。」

    铁匠师傅面皮一抖,看似随意抄起烧红的铁胚,放进水缸淬火,接着笑道:「原来是官爷!可生病了,应该去药铺或者医馆才对!

    咱们这里是打铁的,斗大的字都不识,哪里懂治病!」

    童关大步走进热力翻涌的铁匠铺子,好似含着一口内息,声音有力震动四方:「心病还需心药医!只需给我家大人拔了那枚眼中钉、肉中刺,他自可以高枕无忧,迅速痊愈!」

    铁匠师傅脸色阴得可以拧出水来,沉声问道:

    「敢问你家大人叫什么?」

    童关一举一动,风范无不学自那位千户,他双手负后,回头斜睨道:「我家大人姓纪。」

    话音一落,那个铁匠师傅筋肉偾张,将烧红的铁胚挑起炉火木炭,洒向来者不善的童关,同时大吼道:

    「是朝廷的人!纪太岁的走狗!」

    童关好像早有预料,腰间百炼刀「噌」的一声,悍然出鞘,带出灿然光华。「不知死活!还敢顽抗!

    千户大人有令,格杀勿论,一个不留!」

    顷刻间,喊杀四起,刀光密布!

    安州,银瓶郡。

    「掌柜的,你家的酒太劣!莫不见我是个外乡人,故意糊弄?」

    小白脸似的裴途坐在雅间,将大好一桌席面掀翻在地。

    「这位客官找茬不是?十里八乡,谁不说得意楼的黄酒醇绵,既没有剑南烧春烈,也没有女儿红淡。

    你偏说太劣,想吃白食就直说!」

    还没等掌柜的出声,那个小厮就愤愤不平道。

    裴途眯起狭长眸子,扫过雅间里头围过来的七八人,抬起下巴问道:

    「滚一边去!我只问,谁是掌柜?」

    一个面白无须瞧着和善的中年男子,双手笼在袖里道:

    「在下王知味,忝为得意楼掌柜。,

    裴途颔首道:

    「那你就是账房周驼子了?你是护院头领吴老七?还差一个厨子和戏子。行吧。」

    他小声嘀咕几句,猛地飞起一脚,就把小厮踹成滚地葫芦,撞翻屏风摔进里

    面。随后,脚下一踏,身形如风闪进角落。

    这些皆似电光石火,都在转瞬之间,得意楼掌柜王知味还不清楚发生何事,就听到一声大吼:

    「放箭!」

    十几架飞弩轮番激射,随后又有一口铁胎弓拉成满月,撒放连珠箭,带出「嘭嘭嘭」的声音。

    不过两息,得意楼的雅间就被扎成刺猬,门窗遍布大小孔洞,丝丝缕缕的光线透过照进,颇有几分壮观。

    得意楼掌柜王知味,账房周驼子,护院吴老七,被打个猝不及防。

    一个堪堪换血、两三个通脉,这帮放在银瓶郡可以横着走的武道高手,竟然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射成血葫芦。

    「铜皮铁骨又如何?玄金箭专门破甲破气,未成真罡,死路一条!」

    裴途有惊无险,拍了拍手,拎起那个吓傻也似的小厮,笑道: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报官,叫捕快过来洗地!

    记住了,咱奉北衙纪千户,绞杀三更堂余孽!」

    「往哪里走?周围都是北衙的人,既然敢刺杀纪千户,那就得把每一顿饭,都当成断头饭来吃!」

    李严双手拄刀,横在小巷口,面无表情道。

    仓皇奔逃的,一个腰围肥大,身形壮硕,像屠夫更过厨子,另一个涂脂抹粉,浑然如兔儿爷的青年男子。

    「三更堂玄字号的‘绝户手郑屠,、‘刀马旦曹金,,没错吧?」

    李严从胸口摸出两张画像,抖落对照道。

    「纪千户说了,有谁说出总舵所在,可以清账,饶他不死。」

    酉时过半,墨色渐浓。

    莽山校场点起一支支火把,通红火光映亮黑压压的人头。

    「禀报千户,此次拔除眼线、暗桩二十七处,斩人头七十三颗,皆为刑部海捕文书上,有名有姓的凶徒!

    收缴脏银、财货拢共五千三百六十六两,功法秘笈、毒药、地契等还未清点,到时候请大人过目。」

    纪渊接过童关递来的账簿,粗略瞧了两眼,又交回去。

    这趟收获还真是不小,难怪北衙常言道,抄家灭门是致富经。

    「银子哪有脏不脏的,这些都是公款,干净得很。

    等下拿一半给兄弟分润,剩余存入库房。

    今日活着回来的缇骑,每人皆有赏银,另外可择选一门中品功法,以及补药若干。」

    纪渊出手很是大方,完全没有将丰厚收获占为己有的意思。

    他有万年县余家庄供养,又能从洛与贞那里取用银钱,从未短缺过用度。再者,收买人心的头一点,无非就是撒钱,让底下兄弟吃饱喝足。

    他做缇骑时的两个上司,或多或少都死于贪财。

    这份教训,值得谨记。

    「多谢千户!」

    童关带头双手抱拳,单膝跪下。

    哗啦啦!

    乌泱泱的百余缇骑也随之低伏。

    「有没有钓到大鱼?」

    等到缇骑四散,回去休整,纪渊看向手底下几个得力干将。

    「三更堂的规矩很严,无人松口。

    不过刀马旦曹金,他有个粉头被咱们顺藤摸瓜,经不住拷打,问出些可信的东西。」

    裴途低头道。

    「哦?细说。」

    纪渊挑眉问道。

    「那粉头说,曹金好趁着酒兴办事,有一次喝得酩酊大醉,无意间吐露,三更堂总舵,有位天字号的道术高手。

    其人精通分割两界,藏匿行迹,天下罕有。」

    裴途如实回答。

    「原来如此,怪不得动用北镇抚司的谍子,也寻不到三更堂总舵。

    两界分割,好手段!」

    纪渊眼中闪过明悟,轻笑道:

    「无妨,本官自有办法揪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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