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知难而上!”一直都是军人所具备的优秀的品质。
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敌人,军人们,是永远不会退缩的。
因为在老百姓和敌人之间,只有他们。
顶不住,也要顶!
虽然潘凤代表的这股‘气’很硬,但是并不妨碍吕虔对他的进攻。
即使面前的敌将很顽强,吕虔的选择仍然还是进攻,毫不犹豫的进攻。
因为留给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吕虔手中的长枪,好像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决定一样,随着主人的双手一起,微微地摆动着。
“死来!”吕虔凝聚起力气,大喊一声,然后,手中的长枪如苍龙出海一般,朝着潘凤刺去。
虽然潘凤的兵器并不趁手,十分无奈。但是,当他看到吕虔的攻势之后,只好再次举刀抵挡之。
此时的奋武军中,他不抵挡,谁还能抵挡?
‘叮’,潘凤的刀和吕虔的枪,第三次接触在一起了。
长枪之上,携带着吕虔的巨力;长刀之上,携带着潘凤的巨力。
两股巨力之下,吕虔的长枪没有问题,但是潘凤的长刀承受不住了,从中间折弯了过去。
吕虔的枪,可是精心打造的,潘凤的长刀,只是士兵用的,最普通的那一种。
这可怎么打啊?胜负未分,兵器先‘罢工’了!
正在此时,潘凤做了一个令人大跌眼镜的动作—只见潘凤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转身,然后朝着城门洞中,人多的地方跑去了。
身为一军主将,没拼搏到最后一刻,怎么能率先逃跑呢?
这,太出乎别人的意料之中了。
潘凤这个家伙,在近几年中,一直担任韩成的护卫将军一职,这个职位,让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原来的他,在主公的一声令下之后,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会皱一皱眉头,愚忠至极;
现在的他,虽然还是那副体壮如牛的模样,但他的脑子,变得灵活了许多。
整天和李儒,沮授,司马懿等人打交道,耳融目染之下,想不灵活也不容易啊!
潘凤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对他来说,最应该做的事就是消耗时间。
因为最多还有半盏茶的时间,张辽的骑兵大军就杀到了。到时候,任你长枪再好,也是阶下之囚的命。
而对于消耗时间这件事情来说,有很多种方式。死战,就是最不建议的方式,没有之一。
因为只要选择了死战,在援军到来之前,就要战斗到底,生死难料。
能活着完成任务,为什么非要死了才甘心呢?
死了很牛逼吗?也许是吧!
但是活着的亲人,真的很伤心啊!
是而,潘凤一边四处躲闪,一边在心里自我安慰道:“哼!我可不是逃兵啊!我逃跑,主要是因为我的兵器不趁手。
要是我的开山斧在手,我才不用撤退呢。凭着兵器欺负人,算什么好汉?有本事赤手空搏啊?我不打你个满地找牙!”
然而,在潘凤身后紧追不舍的吕虔,此时的心中,却是一万只草泥马奔过。
别看潘凤这个家伙,身高体胖的,但跑起来,真的不慢啊!
自己用尽了全力,可就是追不上啊。
正在吕虔毫无办法之时,突然心生一计。
只见吕虔突然停了下来,站在原地,鼓足了力气,对着潘凤破口大骂。
这一骂不要紧,当潘凤停下来开口对骂之时,吕虔才发现:他错了。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做了之后,才知道自己错了。
在吕虔的骂声中,潘凤停了下来,但和吕虔之间,始终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这时,好戏开始上演了。
他骂潘凤一句,潘凤就回他十句,还不带重样的。
更主要的是,潘凤这个家伙的嗓门大,骂他的话,众人听的是清清楚楚。
气的吕虔是怒发冲冠,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失望感。
自己这一计,这不是变相的找骂吗?
就在两人的骂声之中,时间又悄悄的度过了一些,张辽率领的骑兵,距离开阳县城的距离,又近了一些。
此时,吕虔已经能够隐隐约约地看清奋武军中,最前面的那名将军的脸庞了。
吕虔也顾不上面子了,转身离开城门洞,对着自己的大军说道:“兄弟们,需要你们的时候到了。结阵,迎敌!守住城门洞。”
此时的张辽,胯下一匹黄色良驹,铜盔铁甲,鲜红色的披风,看起来威风凛凛。只是背后的那一柄巨斧,让他的形象显得略微不雅。
只见张辽一手拿着自己的问天枪,一手牵着马绳,策马急行,并且一马当先,冲在队伍的最前面。
看到城门洞中,到处逃窜的潘凤,张辽的内心里,生出了一阵‘不好意思’的感情。
潘凤此次的任务是:率领二百余人,假扮成粮队,深入到敌军之中。
虽然这是一个比较危险的任务,但是,潘凤不能拿着他自己的兵器。
因为他的开山斧实在是太沉了。若跟随车队而去,整个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