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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自家子侄(2/2)

作者:风吹过的沙

经验丰富。

    在此战中赵霄也表现优异,不仅在拿下马城时立下先登之功,更一路监视轲比能,足以显得他行事很有分寸。

    在幕僚人选上,隗冉推荐了凉州人秦寿。

    秦寿出凉州,与胡人打交道的经验也十分丰富,且在黑山之战时,夏侯衡与秦寿同为北路军,配合一直十分默契。

    颜良在稍稍思考后就了众人的提议,决定了上谷牧苑的留守班子。

    在宁县县寺之内,颜良单独把夏侯衡召入堂内。

    夏侯衡作为候选人,并没有参与军议,不过先行离去的同僚遇到他时已经笑着向他道贺。

    虽然颜良并未让他以何职留驻上谷牧苑,但所有人都知道此职权力甚重,妥妥地是升官了。

    夏侯衡难耐心中的激动,站在堂外深呼吸了几下,平复了一下心绪才迈步入内。

    “参见将军!”

    颜良见到夏侯衡入内,笑着站了起来,走出桌案后上前亲自扶起他,说道:“此间并无外人,就不必多礼了。”

    夏侯衡站起后又坚持行了个军礼,答道:“将军曾教诲,礼不可废。”

    颜良道:“我素把你当子侄看待,今天便当自家人说些体己话吧!来来来,坐下说。”

    ps:这两天放假事多才断更,和大家打个招呼,今天时间也有点赶,大家明天刷新下再看,不好意思啦!

    既然决定好了让夏侯衡来主持此事,颜良决定再好好提点一下,扶一把送上路。

    左将军领豫州刺史郡国相守:盖闻明主图危以制变,忠臣虑难以立权。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立非常之功。夫非常者,固非常人所拟也。曩者,强秦弱主,赵高执柄,**朝权,威福由己;时人迫胁,莫敢正言;终有望夷之败,祖宗焚灭,污辱至今,永为世鉴。及臻吕后季年,产禄专政,内兼二军,外统梁、赵;擅断万机,决事省;下陵上替,海内寒心。于是绛侯朱虚兴兵奋怒,诛夷逆暴,尊立太宗,故能王道兴隆,光明显融:此则大臣立权之明表也。

    司空曹:祖父中常侍腾,与左悺、徐璜并作妖孽,饕餮放横,伤化虐民;父嵩,乞匄携养,因赃假位,舆金辇璧,输货权门,窃盗鼎司,倾覆重器。赘阉遗丑,本无懿德,犭票狡锋协,好乱乐祸。幕府董统鹰扬,扫除凶逆;续遇董卓,侵官暴国。于是提剑挥鼓,发命东夏,收罗英雄,弃瑕取用;故遂与同谘合谋,授以裨师,谓其鹰犬之才,爪牙可任。至乃愚佻短略,轻进易退,伤夷折衄,数丧师徒;幕府辄复分兵命锐,修完补辑,表行东郡,领兖州刺史,被以虎文,奖蹙威柄,冀获秦师一克之报。而遂承资跋扈,恣行凶忒,割剥元元,残贤害善。故九江太守边让,英才俊伟,天下知名;直言正色,论不阿谄;首被枭悬之诛,妻孥受灰灭之咎。自是士林愤痛,民怨弥重;一夫奋臂,举州同声。故躬破于徐方,地夺于吕布;彷徨东裔,蹈据无所。幕府惟强干弱枝之义,且不登叛人之党,故复援旌擐甲,席卷起征,金鼓响振,布众奔沮;拯其死亡之患,复其方伯之位:则幕府无德于兖土之民,而有大造于也。

    后会銮驾返旆,群虏寇攻。时冀州方有北鄙之警,匪遑离局;故使从事中郎徐勋,就发遣,使缮修郊庙,翊卫幼主。便放志:专行胁迁,当御省;卑侮王室,败法乱纪;坐领三台,**朝政;爵赏由心,弄戮在口;所光五宗,所恶灭三族;群谈者受显诛,腹议者蒙隐戮;百僚钳口,道路以目;尚书记朝会,公卿充员品而已。

    故太尉杨彪,典历二司,享国极位。因缘眦睚,被以非罪;榜楚参并,五毒备至;触任忒,

    不顾宪纲。又议郎赵彦,忠谏直言,义有可纳,是以圣朝含听,改容加饰。迷夺时明,杜绝言路,擅收立杀,不俟报国。又梁孝王,先帝母昆,坟陵尊显;桑梓松柏,犹宜肃恭。而帅将吏士,亲临发掘,破棺尸,掠取金宝。至令圣朝流涕,士民伤怀!又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隳突,无骸不露。

    处三公之位,而行桀虏之态,污国害民,毒施人鬼!加其细致惨苛,科防互设;罾缴充蹊,坑阱塞路;举手挂网罗,动足触机陷:是以兖、豫有无聊之民,帝都有吁嗟之怨。历观载籍,无道之臣,贪残酷烈,于为甚!

    幕府方诘外,未及整训;加绪含容,冀可弥缝。而豺狼野心,潜包祸谋,乃摧挠栋梁,孤弱汉室,除灭忠正,专为袅雄。往者伐鼓北征公孙瓒,强寇桀逆,拒围一年。因其未破,交书命,外助王师,内相掩袭。故引兵造河,方舟比济。会其行人发露,瓒亦枭夷,故使锋芒挫缩,厥图不果。耳乃大军过西山,屠各、左校皆束手奉质,争为前登,犬羊残丑,消沦山谷。于是师震慑,晨夜逋遁,屯据敖仓,阻河为固,以螳螂之斧,御隆车之隧。

    幕府奉汉威灵,折冲宇宙;长戟百万,胡骑千群;奋中黄育获之士,骋良弓劲弩之势;并州越太行,青州涉济漯;大军泛黄河而角其前,荆州下宛叶而掎其后:雷震虎步,若举炎火以焫飞蓬,覆沧海以沃熛炭,有何不灭者哉?又军吏士,其可战者,皆出自幽冀,或故营部曲,咸怨旷思归,流涕北顾。其余兖豫之民,及吕布张杨之余众,覆亡迫胁,权时苟从;各被创夷,人为仇敌。

    若回旆方徂,登高冈而击鼓吹,扬素挥以启降路,必土崩瓦解,不俟血刃。方今汉室陵迟,纲维弛绝;圣朝无一介之辅,股肱无折冲之势。方畿之内,简练之臣,皆垂头搨翼,莫所凭恃;虽有忠义之佐,胁于暴虐之臣,焉能展其节?又持部曲精兵七百,围守宫阙,外托宿卫,内实拘执。惧其篡逆之萌,因斯而作。此乃忠臣肝脑涂地之秋,烈士立功之会,可不勖哉!

    又矫命称制,遣使发兵。恐边远州郡,过听绐与,违众旅叛,举以丧名,为天下笑,则明哲不取也。即幽并青冀四州并进。书到荆州,便勒现兵,与建忠将军协同声势。州郡各整义兵,罗落境界,举武扬威,并匡社稷:则非常之功于是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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