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感到怎么兴奋。应付了一干亲友,再接受了《q城晚报》记者的采访,他一个人躲到寝室里,打开电脑听歌。王杰的《几分伤心几分痴》,哀婉的曲调在房间里回荡——
哭泣声绝无意义,
它不会扭转分开的心意。
梦似是失去了收结一首诗,
仿佛听别人故事。
今天我岂可关心多一次,
又再让这刺痛一再开始。
到底得几分伤心几分痴,
旧事藏梦里也不再有意思。
谁要你再说那温馨的句子,
到底得几分伤心几分痴。
睡梦如欠缺了你都不可以,
而这晚却说我跟你不可再试。
啊,
分离从来不易,这个你我早已知。
但到这夜方发觉,情与爱何幼稚。
若是热烈地爱多一次,放弃原来更易。
就算以后失去你,
仍笑说,
不介意……
听着,听着,杨滨的泪水滑落脸颊,滴在手里的照片上:一个含笑的俏丽女孩,侧身坐在沙滩上,手里拿着一个彩色的贝壳,静静地凝视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这张照片只属于他们两个人,就连今天的展览上也没有。
一个月,足足一个月,杨滨没有打电话给司徒薇,后者也没有打给他。
接下来的打击一样样袭来。
农历年底,吴家与司徒家再次联姻的消息在q城的上流社会得到证实。
杨滨犹豫再三,拿起手机,拨打那个无数次想要拨打的号码。出乎他的意料,手机里传来一串英语提示音,翻译成汉语就是:“你拨打的号码已经作废,请用其它方式联系。”
杨滨懵了,难道,难道她不想对我说些什么?
拆下手机号码卡,杨滨狠狠地把那张小卡折成两段,远远地抛进草丛,泪水早已控制不住往下流,耳边回荡着另一首歌——
当你说要走,
我不想挥手的时候,
爱情终究是一场空。
谁说我俩的过去尽在不言中,
别忘了我曾拥有你,
你也曾爱过我。
当你留给我,
我不想接受的伤痛,
爱情到头来还是梦。
别说我俩的世界有太多不同,
就说你已经忘了我,
你就要离开我。
谁能够告诉我,
我是否付出太多?
就当我从来没有过,
还是消失在我心头。
谁曾经提醒我,
我的爱没有把握,
就当我从来没有过,
还是忘了你忘了我……
“忘了你和我,真的能吗?”杨滨喃喃自语,望着校园里满树的黄叶。
两天之后,杨滨陪同父母去了美国,在那里过了一个多月,直到正月十五之后才回到q城。
“三少爷,你走之后有一个女的打了好几次电话来找你。这是她留下的手机号码,说你回来了一定要交给你。”家里的女佣一见到他,连忙对他说,还递上一张写着一个电话号码的纸条。
“谁打我的电话啊?”杨滨口里说着,其实他心里很清楚是谁。只觉得口干舌燥心里狂跳,他赶紧走进自己的房间,拿出了手机。
“喂,是你吗,薇儿?”
“滨哥,真的是你?滨哥你到哪里去了,我找了你一个月……”那头传来了惊喜的叫声,接着是低声的抽泣。
“薇儿,薇儿你怎么了?”杨滨的心里没来由地一痛,慌忙问。
“滨哥,你不知道人家多么想你!上回我去阿尔卑斯山旅游,不小心把手机丢了,回去之后打你的电话,你的手机老是关机。过年前我回q城来参加堂姐的订婚仪式,打你家的电话,你家里人老是说你出去了……”
“什么?薇儿,你、你再说一遍,你回来参加谁的订婚仪式?”
“我堂姐呀,我大叔的女儿嫁给吴家的老二,我回来参加他们的的订婚仪式呀!”
“啊,怎么是这样……”
杨滨的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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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狗语录四十:人生最大的悲哀,并不在于你得不到或者失去了什么,而是你根本不知道你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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