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警戒之民国第219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人活活解剖,把其各个器官制成标本。
为了试验细菌弹的杀伤力,日军把“原木”绑在野外的木柱上,把他们的裤子脱下,露出屁股,把菌弹投在附近,让弹片扎进“原木”的肉里,然后观察其感染情况及死亡时的惨状。
日寇为了消灭朝鲜的抗日力量,在朝鲜的哈尔滨、浙江宁波、湖南常德、四川重庆、浙赣铁路一线、晋冀鲁豫和晋绥边区投放了大量伤寒、霍乱、鼠疫等细菌弹,造成严重瘟疫,残杀了无数朝鲜人民。
而在后世,这些苦难实则由东北无数的同胞来承受。国无主权,何谈民生。
陈绍煽动的蝴蝶翅膀,历史的改变,让中华大地免受了这些无边的苦难。可是,小鬼子的暴行却时刻没有停止。
救世主,陈绍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狗屁救世主,他只是想让中华儿女,少受一点灾难。面对报告上,记录的一条条消息,陈绍愤怒之余,也只有为这些无辜的平民报仇而已。
第597章 裕仁的怨念
日本列岛上,人口集中的大城市中,已经找不到一片完整的瓦砾。
遍地都是烧焦的痕迹,尽管干枯的为和尸体已经都清理完毕,但是留下遍地狼藉,述说着战争的残酷性。
从古老的东京都,到任何一个人口上二十万的城市,都不复以往的风貌。二十万吨的燃烧弹,已经烧遍了半个日本版图。死伤人口已达一千多万。
如果这千万,放在印度身上,或许不算什么,但是放在日本身上,那就是七分之一的人口”“。就算是欧洲战场,平民的伤亡数字,也远远没有达到这个数字。
多少在正理废墟的日本人,不由得想起了半年前,繁华东京都上空响起的宣战声。
半年前,古老的东京城周围环绕着宽阔的护城河和高大的城墙,现在这里居住着温和的日本皇室,但就在二十世纪43年那个阳光灿烂的12月早晨,正是从这里发出了一道关于战争的诏书。这道诏书的措辞极为正式,可它给日本帝国带来了可怕的征兆:
“我们忠诚勇敢的臣民们,我们呈上天之名,万世永继的,泽及尔等的日本天皇,在此向中华帝国宣示战争。
在我们帝国祖先神圣jgshén的护佑下,依靠我们臣民的忠诚和勇气,我们祖先遗留下来的伟任一定能够发扬光大,我们一定能够迅速地铲除一切邪恶的根源。”
这个战争宣言于12月2日上午11点40分(东京时间)广播。这个诏书并不是日本天皇裕仁本人所写,而是由那些躲在他背后的阴影里。通过他的神性权威制定政策的顾问们执笔。然而,按照天皇本人的愿望和判断,或许他并不愿意发动战争,而他的年号昭和,正是昭示和平的意思。以上这些都显示出黑色幽默的意味。
早前的广播新闻(关于战争的消息)震惊了日本7300万人民(整个日本帝国共有1亿人),而诏书的颁布正式肯定了消息的真实性。当天早晨,在东京新桥车站买报纸的日本人“在迈出三步之后,都马上停下步子以更好地阅读,然后斜着头,再猛然后退。”
一名法国记者这样报道说。“他们抬起头。马上戴回了面具,变得难以猜测。没有对摊主说一句话,他们之间也没有任何交流。”
户崎明是一位东京的报纸编辑,正在整理废墟的他。对几个月前的宣战书。还耿耿于怀。对于日本与西方处于战争边缘的情况。他比大多数人都更清楚。即使如此,宣战书已发表,战争的到来仍使他大吃一惊。“我当时认为这是不可能的。”户崎明后来说,“因为大众并没有做好准备。”
五味川纯平是一个钢铁厂的研究员,对于日本和中华的生产力对比非常熟悉,他回忆说:“对我来说,那就好像天摇地动一样。”
人们有充分的理由理解日本人民的这种反应。因为当时日本陷于耗资巨大的对盟军战争已经有三年了,死于战争的人超过288万,国内动荡的经济严重干涸,大米和其他的大宗物资都被强行列入定量供应的名单。
如今,再加上这样一个致命的冲突,情况的严峻就可想而知了。日本把自己的命运寄托于英美,而这一力量,正是它长期以来所仿效、嫉妒、崇拜和仇恨的对象。
与西方的战争给日本带来了可怕的危机。随之而来另一现实问题是,发动战争所必需的自然资源,日本本土根本一样也没有。即使日本通过征服资源丰富的亚洲和太平洋地区,能够很快地获得主要的原材料,但从长期来看,日本的战争生产能力还是根本无法和中华相比。
有一点是非常清楚的,这就是日本必须赶在中华将它的军备工业发动起来之前,彻底地将其击败。因此日本计划进行一个短平快的战争。日本军队将在防卫线上散开,使中华的进攻劳而无功,一直等到中华失去了信心并退出战争,任由日本组建自己新征服的帝国。此源于盟军给予的信心和支持,也是一张通往地狱的门票。
然而即使在参与制定计划的那一小撮军队和民间领导人的内部,也有一些官员认为取得这个巨大胜利的希望十分渺茫,这一年的早些时候,天皇想起了当年和沙皇俄国发生的那场海战,于是就召见了帝国海军的军令部总长(即海军总司令)永野修身,问道:“你觉得能取得一场大胜吗?就像当年的对马之战一样。”永野修身回答说:“我很抱歉地回答您,那是不可能的。”裕仁天皇说道:“那么这将是一场令人失望的战争了。”
这当然是有可能的,但是为了设计并着手进行他们巨大的冒险行动,日本的领导人都在依赖于一个隐藏的力量。天皇的诏书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对于天皇的臣民来说,对于诏书的坚信程度和他们对从太阳女神天照大神那里直接流传下来的话的坚信程度是一样的。
诏书不仅具有世俗法律的效力,还具有天授的约束力。由于来自神话深处的信仰,天皇的战争宣言所召唤起的力量,是来自一个极为深远的源头,而这力量比流水线上下来的任何硬件都强大得多。这个源头就是所谓的大和魂也就是日本jgshén。
日本的领导人极为坚定地认为他们国家的人民拥有着巨大的jgshén力量,尽管在语言上的定义非常简明,但这个力量比任何的人力和物力的资源都要强大。虽然,最终证明他们是错误的,但在战争的整个过程中,日本jgshén的确是一个促进和支持的力量,其作用达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
日本人的团结在二战中是无与伦比的。奋不顾身的海员们明知必死无疑。还要争先恐后地要求驾驶鱼雷艇,而神风特攻队那些年轻的飞行员们则不惜撞向敌机同归于尽,这些都是日本的教育、军事和宗教传统熏陶的必然结果。
为了国家和天皇的利益,一个充满激|情的日本人可以二话不说地牺牲一切,上至东条英机首相这样的高官,下至街头田边的平民,无一例外。日本政治中极少有异议者,而异议不仅指行动,也指言论,更包括了怀有危险的异端思想。
日本的战争是全民的战争。日本人民忍受着漫长的饥荒煎熬。妇女们在煤矿中吃力地挥舞着镐头。孩子们在工厂里长时间地工作,老人则挖掘松树的根来做燃料,甚至连和尚们也被征去从事军事后勤服务。
中华成百次的空袭造成了差不多1300万日本平民的死亡,但同时有成千百万的人在时刻准备着与入侵的敌人决一死战。尽管他们的武器只有拗尖了的棍子。
所有的这些都是“大和魂”的体现。这种jgshén发源于日本的历史。已经融入了这个国家和它的人民的血液之中。
实际上,日本民族究竟形成于何时,来自何方。在渺茫的传说和编造的故事中早已不可追寻。但可以确定的是,早在公元之前的某个时间,就开始了一股向日本持续且不断增长的移民流动。移民主要由蒙古人构成,他们沿着朝鲜半岛而下,渡过海峡,登上这个位于东亚尽头的火山密布的列岛。
他们在最南端的三个岛上定居下来,并和那里的原住居民渐渐融合,列岛的整个面积要比意大利稍大一点,但没有一个地方离海超过70英里,移民居住在高耸入云的群山之间,住在青翠的山谷里和林木茂盛的山坡上,这里气候宜人,水源丰美,但问题是矿产资源奇缺。
二战开始后和西方开战的那些日本人,正是这些原始部族的直系后代。他们的血统几乎没有任何的混杂,在日本战时的人口中,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人属于别的血统。因为拥有相同的文化和观点,地理上与世隔绝,同时在政治上也常常处于孤立状态,日本人也许在全世界的主要民族中是单一性最强的一个民族。
尽管在日本历史上曾经出现过长达几百年的迅速甚至jiliè变动的时期,但某些情况和价值标准却是传承不变的。由于气候和地形的原因(日本只有不到20的平地可供耕种),日本形成了一套水田稻作的农业体系,从2世纪一直传到20世纪,几乎没有任何改变。日本的田地支离破碎,每块平均面积25英亩,在数以万计的这样的田块上,农民们共同劳动,分享公共灌溉系统带来的福祉,这个系统浇灌着那些他们赖以生存的稻米。
在这种复杂的共享关系中,形成了一种共同的观点:一种超过了古代宗族或者是尔后的封建采邑的概念。这种观点认为:他们的根本利益必须通过合作和相互理解来维护。随着日本发展成世界上人口最密集的国家,日本人开始聚成一个个集团,一起生活,一起娱乐,一起经营,通过协商一致来管理集团事务。异议在这里是没有作用的。
如此小的一片土地,却要永远承载如此沉重的负担。因此,日本人对于自然,怀有深深的感恩之情,也格外醉心于它的美丽,这种尊敬逐渐发展成了一种多神崇拜,在这里,自然现象都被人格化和神化了。
太阳神处于最中心的地位,然而也有无数的自然造化的神工在日本各地的庙宇中像神明一样受到崇拜。可以是一棵当风而立的大树,也可以是一朵艳美的花儿,或者是一条波光闪闪的溪流,一只翅膀纤巧的昆虫。
这种土生土长的宗教就是人们所说的“神道”意为神的方式。它的形式纯粹而简约,神道的目的不是进行道德教化而是要表达对自然灵迹的尊崇。在20世纪的二三十年代,它成为了日本的国教,同时也被改造成了一个工具,被随着二战临近而变得日益有效的民族主义所利用。
由于神道教的诸神都以人的面目出现。一些伟人受到像神一样的崇拜也许就不可避免了。一个部落集团的领导家族被认为具有神的血统,这个家族在6世纪掌握了西日本的统治权。
根据史诗的记载,男神伊耶那岐和女神伊耶那美生下了日本列岛,然后伊耶那岐通过洗鼻子和洗眼睛这一特殊方式,造出了太阳女神天照大神和她狂野的兄弟风暴之神须佐之男(即素盏鸣)。须佐之男十分嫉妒天照大神,并且对她进行毫不留情的折磨,她躲进了一个山洞,于是世界变得一片黑暗。
这样一来,当然大家都感到十分不便,其他的男女诸神聚集在山洞外面。造出了一棵神树。在树枝上挂上了一面镜子后来镜子也变成了日本天皇权力象征的一部分。
一个女神跳起了一种动人心魄的舞蹈,充满了热情,以致天照大神也忍不住从洞里向外偷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由于看见了镜子中反射出来她自己的影子,天照大神忍不住从藏身处一点一点地探出身子。结果被众神中的一位一把拉了出来。看。这下世界又恢复了光明。
须佐之男因为他的恶行而被从天上赶了下来。于是来到日本最大的岛本州居祝但是他又向天照大神献上一把宝草薙。随后成立世袭天皇,代天治民。而1926年12月25日登基的裕仁,就成为了日本的第124位天皇。这可以沿着一条清晰的脉络一直追溯到神武天皇。
在早期的日本,通过私通关系来维持皇族的世系是毫不受到非议的,裕仁天皇的父亲就是明治天皇和一位宫廷女官的儿子。然而,最根本的是,天皇与他的祖先有着可能最接近的血缘关系,因为他就好像日本这棵参天大树的主干,而日本人民则是它的侧枝。裕仁对于他的所谓高贵血统和神圣权威远不是那么深信不移,但是他完全清楚天照大神的神话将他变成了日本这个民族大家庭的象征之父,而日本人民将会为他献出生命。
在神武天皇的世系建立之后,有时天皇的朝廷会被贬谪到一个有名无实的地位。公元645年,一个由藤原不比等领导的家族夺取了日本政府的主导权,从此日本进入了一段几乎长达四百年的影子政治和贵族文化变革时期。
综观这一时期,藤原氏有力地统治着日本,他们的统治总是打着天皇的名义,总是以摄政或者内大臣的身份从背后操纵政权。这个狡猾精明的家族认识到,保留天皇这一名义上代表世袭权威的象征,对于他们是很有助益的。但同时他们也认识到,如果要天皇过多地参与决策过程,那些不受人民欢迎的、不明智的和不成功的政策将会使天皇失去光彩,他的神圣的光环将会消散,人们会把他视为一个普通的人,发现他也会有明显的谬误和愚蠢。因此,在藤原政权以及他的继任者们的统治中,天皇恰当的政治地位便是“高出云表”,而那些政府中的世俗事务,则留给了任何一个碰巧掌权的集团去处理。
藤原氏发展出一个完善的制度来通过天皇维持他们的权力。一位藤原氏的少女会被嫁给年轻的天皇,而天皇则往往在有了继承人之后被劝退位(因为作为一个象征性的君主只是例行公事,而毫无自由),藤原氏的成员总是在年幼的天皇成年之前顺利地担起了摄政的角色,然后,又一位藤原氏的新娘会走上前台,又一位继承人会出生,又一位天皇会顺从地退位,同时,又一位藤原氏的摄政将会掌权。就这样,形成了一个永无止歇的循环。
由于日本列岛和中国的海岸线之间隔着宽达450英里的大海,早期的日本人和他们那个文化高度发达的邻居之间几乎没有什么交往,但藤原氏最初的执政者们对他们所衷心钦仰的唐朝还是有所了解的。他们在中国唐朝的繁盛中看到了将落后的日本带入东方主流文明的机会。
他们全盘照搬了唐朝的一切,但同时他们又显示出了惊人的天赋,能够将借鉴来的思想和技术加以改造,使之符合日本人的口味和需要。而这一点是后来西方国家在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之后才学到的。
还有许多人前往唐朝游历。包括学者、工匠、艺术家和工艺家、官员以及武士们。作为唐朝风尚的缩影,无论是诗歌和绘画,建筑和造园,方法和技能,统统都被吸收并改造,使之更为简约,更具有日本的本土风格。在按字母顺序排列的基础上,单音节的汉字被借用来创造出发音符号,从而改造成多音节的日本文字。
帝国议会即国会,由两院组成:贵族院和众议院。两院都由选举产生。成员都来自日本的精英阶层。然而。核心的权利圈极端不情愿把它的权力交给日本的大众,也不愿意交给选上来的代表们。选民被限制在全国6的人口范围内,而这恰恰大约相当于旧的武士阶层所占的比例。在权力的执行中,贵族院可以对下院提出的立法案进行否决。
然而和其他所有的东西一样。教育在日本也发生了一种qiguài的扭曲。在1890年颁布的一道诏书中。发表了一个整个国家都要遵守的基本道德法典。它取得了神圣的法令地位,将日本一直引入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直至战争结束。
另一道《教育敕语》要人民“永远忠诚虔敬地团结在一起”。号召天皇的臣民们要“增进大众的福祉,增进共同的利益”,并且要“尊重宪法,遵守法律”。然后就是强烈地劝勉,要人民担负起义务,在即使无望取胜的冲突中也要奋力作战。诏书中说道:“无论发生了任何意外情况,都要勇敢地为国家贡献出自己,以此来保护和维持我们皇权的繁荣,使之与天地同存。”
在其他大多数国家,这种诏书只不过是一个例行宣言,而且很快就会忘在一边。然而在日本,对于全国各地的学校来说,宣读《教育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