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简短地说,随后转过身,掩饰自己的慌乱,笔直逃跑。
“……我做错什么了吗?”礼奈大吃一惊,害怕地看向张肃,“为什么莲雾小姐要跑呢?”
难道是自己这贫贱的身份、难看的外观,引起了莲雾小姐的反感吗?这样是不是给张先生添麻烦了呢?
礼奈的身子缩起来,眼眶泛出泪珠。
“没关系,不是你的错。”张肃无奈地转身,出言关照,“莲雾小姐的事无须担心,我们来把教室重新装修一下好了。”
听到张肃的话,礼奈的心才稍微放松。
“……是,明白了。我、我会努力的。”礼奈鞠躬。
其他孩子们正在围观新来的奶牛小花,张肃便顺势去把教室翻新一下。
教室破破烂烂,墙壁破旧,桌椅肮脏、伤痕累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许久未曾大扫除了。
“看起来非常简陋吧,不过,稍微改造一下就可以了。”张肃道。
“是!我来清理吧!”礼奈挽起袖子,十分能干的样子。
礼奈跪在地上,尽心尽力地完成工作,洒扫地面,收拾垃圾,清洁地板,唯恐留下一丝浮尘;张肃则把破旧的桌椅搬走,换来崭新的课桌椅。
原先的桌子破破烂烂,而且统一高度,9岁的夏希只能把小脑袋冒出来,16岁的怜央则要弯腰才能学习,对她们很不利。
现在的新桌子是单人座位,高度可调,能在45~80厘米之间自由调节,边角磨圆,包有防撞橡胶。中间抽屉很宽,可以塞下整个书包。
椅子同样可升降,而且带靠背与扶手,既能支撑脊椎,也可以放一放胳膊,舒适自然,坐这样的椅子简直是种享受,也能防止她们长大后遇到各种身体毛病。
张肃还搬了个大立柜来,可用于放教具、教辅书以及课外书籍,方便借阅。
等以后把混凝土地板换成实木地板的话,还得装个换鞋柜,方便更替室内鞋。
他转头看,礼奈太太也努力地把教室打扫干净了。
讲台细心擦拭,黑板以水清洗,地板整洁,一尘不染,多年积累的灰尘再无踪迹,空气恢复清新,原先又脏又旧的教室现在清清爽爽,窗明几净。
礼奈擦一擦汗,对张肃微微一笑,那笑容着实柔婉动人。
“非常感谢!”张肃觉得她太了不起了,一个人竟能如此细心、如此认真地把教室打扫干净。
“这是我应该做的!把这个地方变得干净如新……孩子们应该也会高兴吧。非常抱歉,只能帮上一点点忙……”礼奈连连鞠躬。
“她们在那边的小动物农场里,我们过去看看吧。”张肃带礼奈过去。
西墙下,奶牛住进了预留的大窝棚里,尾巴扫来扫去。
孩子们对奶牛指指点点。
“是奶牛!”
“这家伙真大!”
“看我看我!”早穗按捺不住。
她走到奶牛的肚子下面,趴下去,打算把嘴凑过去吮。
“不是这样弄的。”张肃搂住早穗,把她从奶牛底下拖出来。
奶牛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周围这些小孩,夏希上手摸摸它黑白相间的斑纹,其他女孩也陆续上前。
“它叫什么名字?”缘织好奇地问。
“在家里的时候,我们都叫它小花,或者哈娜。”礼奈解释。
“小花你好!”缘织走到奶牛面前,跟它鞠躬。
奶牛用尾巴摆了摆,哞哞一声。
“看起来很壮。”怜央评头论足。
“小花的母系来自很有名的希娜妲,曾经夺过越后地方‘丰产赏’金奖的。然而小花出生第一年就有400多公斤重,现在产量比母亲还多了。”礼奈和善地解释。
“你是谁?”早穗转头。
“我的名字是小林礼奈,今后将在这里工作,请大家多多关照。”她谦卑地说。
还有一只?早穗深思。老师从哪进口的?
“我们如果把小花养大,也可以出名了。”夏希抓了一把草给小花,“多吃点!”
“哞哞。”小花高兴地说。
“很多牛奶!”早穗盯着看,“等等……如果不是凑上去嗦,该怎么拿呢?”
张肃搬过来一个铁皮桶和一个板凳
“看好了,是这样取的。”张肃的大手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