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琪摔的及时,钱氏根本就没来的及仔细检查。不过,平日里郑氏经常把陈默挂在嘴边,恼的时候咬牙,高兴的时候又夸上天。她知自家小姐的脾性,心知陈默在郑氏心中的地位十分重要。再加上思琪跟春桃都检查过了,两人是李太后红人儿,若是再多嘴,不免有得罪她俩的危险,便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笑道:
“回娘娘,陈公公怎么可能有问题呢?奴婢跟琪儿春桃分别仔细检查过了,一点毛病都没有。”
春桃心里一块大石头扑腾一下落了地,陈默也暗念阿弥陀佛,心中打定主意,日后无论如何也得对这个钱氏好点,能援手时,绝不皱一皱眉头。
郑氏脸上红晕一闪而逝,笑了笑,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站起来伸个懒腰,说道:“天不亮就开始忙乎,乏透了,你俩在这儿陪着琪儿吧,等她醒了再叫个凳杌把她抬会慈庆宫。”
陈默点头致谢,跟春桃一道将郑氏送出暖阁,正要转身回去,忽见走出一截儿的郑氏忽又停住了脚步,不禁一怔:“娘娘,还有事儿么?”
“也没啥事儿,咱是忽然想起来,有人说你按摩按的好,李老娘娘就认你的手艺,咱寻思着,反正琪儿也没大碍,就想让你……算了,你还是陪着她吧,咱去睡一觉也就歇过来了……”
郑氏是忽然想起了那日朱翊钧让她亲自检查陈默的话,想着二人渊源颇深,在绝大多数人眼里属于同一阵营,可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就想了这么个委婉的主意,想着找个单独相处的机会,趁陈默不注意时或摸一把,或蹭一下,也好彻底安心。
不过她毕竟岁数不大。不知为何,话一出口便觉羞意难耐,说到一半,就打起了退堂鼓。心里还寻思:“钱妈她每不是都检查过了嘛,不相信琪儿跟春桃,还不相信钱妈?如此多此一举,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话说回来,陛下那话儿虽然厉害。却丑的很,少言那里是被刀割了去的,量也好看不到哪里,咱跟他关系不错,又何必揭他伤疤呢?”
陈默却没想这么多,他本就希望跟郑氏将关系拉的越近越好,现在钱氏已然坐实了他没问题,可谓危机尽去,不由贼心又起,心说即使跟对方不可能发生关系。光是摸一摸大名鼎鼎的未来“郑皇贵妃”的身子,不也是一桩美事么?
“娘娘太客气了,伺候娘娘是内臣的荣幸!”脑海中闪现那晚郑氏只穿一件红肚兜时横陈的玉体,这句话不由自主就从陈默嘴里溜了出来。
春桃隐约觉得有些不妥,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下了脑袋,什么也没说。
“不用了,咱就这么一说,琪儿现在需要你。你还是陪着她吧!”郑氏说道。
“没事儿,反正她也没大碍,让春桃陪着她就行!”
“这……好吧!”郑氏点了点头,当先向外行去。
后殿暖阁内还是老样子。熟悉的淡淡雅香扑面而来,却因此刻陈默心境的不同,平添了一份旖旎的味道。
郑氏长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