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可以把病人治疗好,但是在这个世界上,难免很多人心生妒忌,人性关键在于恶,如果诸王不恶,那么顺从大周一心做诸侯公就可以了,为何要称王,无非就是嫉妒生贪婪,当然这个世上真正的强者思维,不光是你的个人素质能力有多厉害,不然如同百里奚、管仲等人岂不是早就作王,还需要辅佐谁作王呢,所以能够驾驭人之人才是人上人,王是如此,王身边的近臣更少补了如此的能力,当然话又说话来眼下太医李醯的心中,扁鹊名气虽然高,但是毕竟属于游医,任凭你再厉害,不过是江湖人士,跟这王公贵族比起来,什么也不是,所以扁鹊的药方在于身为太医的李醯而言,真的不算什么。
很多时候,巧合就是这么多,在服用药物期间,扁鹊在秦王的款待之下云游秦宫,一览咸阳城,而在扁鹊的家中,一封久久没有发给屈原的信件映入眼帘,而秦王的密探也找到了信件,似乎扁鹊一直有机会,可再三都没有释放这只夹带使命的飞鸽,秦王与扁鹊云游甚欢,少时有密探来到秦王跟前并将此事告诉了秦王,顿时间,嬴稷脸上依然是不动声色,只是在密探离开以后,嬴稷随口问了一句:“神医看来,如今秦国与楚国谁更有机会图谋天下”
“当然是秦国,不然扁鹊准备好的信件,早就发给了楚国”扁鹊目视秦王,随后平和微笑,秦王让密探离开,带着笑容漫步,其实此时秦王的内心满怀傲慢,因为嬴稷觉得,在他眼前,没有征服不了的人心,就算是神医,其心志也是牢牢地被秦王所掌控住,所以成功与失败不是关键,主要就是能够成功的驾驭一人,这才能让嬴稷有强大的成就感,所以此事也就这么烟消云散,不了了之。
但另外一边,楚怀王服用扁鹊的药物已经逐渐康复,并且身体气色甚至之前,扁鹊的学生子越正在给楚怀王药物巩固,李醯缓缓走了进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目,随后漫步跑到楚怀王跟前,随后感觉失礼,又退后几步行礼,然后给楚国怀王把脉,当此时,楚怀王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水果看着太医李醯要把脉,也是随之配合,在太医再三把脉以后,只见楚怀王想吃肉喝酒,吩咐下人,随后服侍的下人连忙去给楚怀王弄吃的喝的,李醯呆萌的说道:“这…这不可能,世间居然真的有比太医还厉害的游医,此人到底是何等人也,不可思议,真的难以想象今后会不会给我带来不利”话语少时转身离开。
而子越听了句半边话,似乎感觉到了强大的杀意,当然不知道是不是此时的李醯失去了理智,所以冒然的话语由心而发。
在筹备好了一切以后,李醯特地找来了两名秦国刺客,想拔出这个眼中钉,因为秦王此时与扁鹊如同挚友一般,如果再让扁鹊活下去,太医的位置肯定是不保,当然就算扁鹊不愿意接受,以秦王的个性,怎么可能让其离开,并且历代秦王之中,嬴稷属于霸占欲最强的秦王,其专制垄断的力量远远胜过了父亲嬴驷与兄长秦武王嬴荡,谈论到几代秦王,惠文王嬴驷很多时候属于理解,而对于扩张天下,从来就不懈怠,兄长秦武王嬴荡就是好面子,对于专制性却远远比不过嬴稷,太医李醯肯定明白,然而自己知道瞬间失言,所以干掉扁鹊一定趁早。
“师父,我们不如告诉秦王吧,这样起码可以让您安全离开秦国”
“不可,秦王必定是秦王,李醯眼下还是秦王的太医,所以我们断然不可以冲动,因为那样就是不给秦王的面子,现在我们低调离开秦国,如果李醯真的想置我等于死地,也会通过秦王,快快收拾好了东西,速速离开咸阳宫”
“是,师父”
月夜风高,两个黑影从我们眼前划过,而此两人正好就是扁鹊与徒弟子越,两人前脚离开,后脚就有刺客冲击屋内,虽然此地属于王宫内部,但由于是李醯派遣的弟子,所以在王宫之中也难以被察觉,而且还有李醯的精心谋划,当然从此也可以看的出来李醯其实很深得嬴稷的信任,不然也不会几句话就安排自己的弟子宫中畅通无阻,扁鹊算是躲过了一劫,两匹骏马奔驰,随后无人跟从,由于扁鹊毕竟只是文弱医师,所以骑马片刻就完全无力再前行了。
树林之中,子越掏出已经喝完的水袋,安顿好师父以后,子越查看四周甚是安全,遇见一猎人:“大哥,请问此地是哪?”
憨厚老实的猎人回答道:“此地是咸阳田野,距离王城大概数十里地,往那边”猎人指了指,随后继续说道:“东边过去就韩国,你们赶路吗?”
“哦没有,我们只是有点迷路,所以问问”
听到这里,猎人又问道:“你们是做什么的呢?”
“我们啊,我们是行医的”突然,憨厚的猎人十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