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失落的脚步,王翦一步一步的离开了咸阳宫,而此时的王翦知道,自己该回去的位置就是频阳城,还好频阳城是王翦此时的避难所温馨的家。
天下之大,再也没有比家更加安稳的位置了,尤其是母亲和莹莹,一位自己最至亲的老母,一位自己最挚爱的女人。
此刻王翦一路驾马奔驰,内心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焦虑情绪,这样的感觉促使王翦的内心接近奔溃边缘但是,王翦他知道,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应该面对困难与打击。
虽然他还不知道此时真相,其实是昭襄王对他的一个考验,从而才劝解他归乡,但是在对于像一位普通的二十来岁青年而言,再成熟的心志,也难免难以承受如此的打击,明明就是屡立战功却任然被无情的剥夺,眼下王翦内心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前进。
迷茫与无助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莫名的心酸感觉,但王翦反复叮嘱自己绝对不可轻易落泪,此时天空虽然是阳光明媚,可王翦的内心却是阴雨连绵。
其实在王者的心中,逐出一个王翦根本不算是什么,屡立奇功却被劝解卸甲归田,也确实让人内心气氛至极,王翦此时的心中认为,自己的能力根本没有被昭襄王所认可,其实截然不是,范雎跟嬴弈所辩论的想法,其实也不属实,与其说昭襄王对于王翦考验,倒不如说是因为白起很多狂言谬论让王很不开心,什么大秦是天,白起是太阳,好似没有白起大秦就没有明天与未来,即便如此也该低调一下,因为领导层的人,永远不希望下面的人太骄傲自满,你可以有能力,唯我所用,但是你的傲气不可以忽略我的驾驭,眼下白起对王示弱,也许王会更加的开心,因为,领导层的往往喜欢强者在他面前低头,这是人基本的虚伪,白起似乎不太明白这一点,只觉得做事认真即可,因为如此,一定程度上犯了王的大忌,自己却还不知道。
“哎……”长叹一口气,王翦换个心情,反正父亲的仇也报了,好在王给于自己一亩三分地可以过度自己的余生,想想也就算了。
都说人走茶凉,想不到此时的司马错,居然在王翦人生低谷的时候给了他一脚,将王赐给王翦的田地自己私下一揽,而考虑司马错与王翦对自己的价值而言,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成什么也不知道的。
冠冕堂皇的话语,王也都说了,需要考研王翦其实是白起,因为白起觉得,他日能够继承自己遗志的,也许只有王翦,此人忠孝仁义勇智德。
但是王本身就对傲慢的白起几分不悦,又怎么可能容忍白起私下构建小团体呢?
而白起又怎么不会明白王的想法,眼下白起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冷落王翦,否则过多的劝说王或者帮助王翦,这样会让昭襄王更加的不悦,从而止不住召开杀身之祸,到那时候,白起自身都难保,又怎么能够保住大秦未来的期望呢?王不知白起的忠心,而白起也是把忠心藏在心底,所以这样看来范雎也不是很了解秦王嬴稷。
刚进家门,只见莹莹立马迎接上来,而这时候只见王翦呆呆的站在原地,莹莹问道:“怎么了翦哥哥为何不进门,原地发呆呢?”
“哎”王翦叹气。
随后莹莹又问:“对了,翦哥哥不是在军中,怎么会突然回家呢?前线的战事应该很紧吧,翦哥哥你气色不太好,又不说话?”
王翦带着平和的微笑也没说什么。
这时候母亲在里面喊道:“莹莹是谁啊,是不是翦儿回来了?快,正好让翦儿快快进屋来,正好家里熬着汤呢?”
“好了,不管怎么突然回来,总而言之,从外面回来一定很辛苦,先进来喝点汤,快点翦哥哥,一路奔波一定很累吧”
“莹莹,我就直说了吧,其实这次我回来是因为大王让我卸甲归田”王翦垂头丧气。
“为什么王上让你卸甲归田?”
“因……为嗯,我也不知道,反正大王让我卸甲归田不是因为我做的不好,也许在军中太锋芒毕露了”王翦说道。
莹莹不敢相信:“奇怪了,做的好还不认可,好像我们秦王部昏庸吧”
莹莹的质疑让王翦内心不安,因为王翦知道,此时在莹莹的内心,一定瞧不起王翦,因为一直以来莹莹都觉得王翦属于潜力股,但是现在的王翦居然让自己失望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王翦明明就是能力很强,而现在我苦苦等待的,想不到只是一个嘴皮子厉害的男人,真的对王翦好失望”
王翦一脸平和,没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