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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范文程,见过,”
“我不是你家主子,更不是鞑子,不需要别人自称奴才。”
一见面,范文程正要客气,张九言就是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话头,让他是一阵脸红羞愧,坐立不安。
张九言嘴角翘起弧线,露出一阵冷笑,“范文程,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来吗?”
“学生不知。”
这一点范文程也是纳闷,两人之间一点瓜葛也没有,他实在是想不通张九言为什么要他来当这个使者。
为此,张九言还不惜杀掉两批使者队伍,一点也不怕皇太极会因此疯狂报复。
面对范文程求知的眼神,张九言微微一笑,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想早点杀了你而已。”
范文程一愣,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没想到张九言会这样说。
等他反应过来,他也是惊慌失措,开始的时候他还努力端着架子,现在,手脚都忍不住打哆嗦。
“大大大,,,大帅,学生与你并无恩怨,不知大帅为何要杀学生?”
“哈哈哈,,,”
回应他的是张九言一阵张狂得意的大笑,笑的声音极大,声音既具有穿透力,让范文程听的是毛骨悚然。
张九言一边笑,一边走向范文程,手里,也是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柄锋利的利剑。
范文程见张九言提剑向自己走来,知道张九言那是来者不善,要真的杀死自己,吓得一身冷汗直流。
不住的,范文程吓得直往后退,不过才退两步,他就吓得腿脚不利索,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狼狈之极,此时的范文程,哪里还有半分在皇太极身边时的得意劲。
张九言低头看着地上面如白纸的范文程,说道:
“范文程,若无你卖国求荣,投靠鞑子,鞑子这么快能有今天?
可怜我太祖皇帝开创大明盛世,厚待士子三百年,却是养出了你这么一头白眼狼。
也可怜当年范公是何等的忧国忧民,高风亮节,却是不想后世子孙,却是有你这么一个败类。”
张九言口中说的范公,就是历史上宋朝大名鼎鼎的范仲淹。
范仲淹,这是何等光辉的一个名字,却是不想这样的人物,在他枝繁叶茂的万千子孙中,却是有这样一个卖国求荣的汉奸。
若是范仲淹能够想到这一天,以他那古道热肠,忧国忧民之心,估计他那是要终生不娶,以绝后患的。
张九言的话,处处是嘲讽,字字在挖苦,令人羞愧。
不过范文程哪里是个要脸皮的人,这时候他也是顾不得别的,哆哆嗦嗦,慌慌张张,说道:
“大大大,,,大帅,你不能杀我啊,你杀了我,谁来为你和大汗通传消息,你杀了我,大汗必定会兴兵报复你的,”
“范文程啊范文程,你好歹也是有学问的人,怎么事情到了现在,说出来的话,却是跟小孩一样呢。”
张九言蹲下来,一只手伸过去,把范文程后脑的老鼠尾巴捏在手里,一脸嫌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