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李志他们三人正乘船往长安而行,并且马上就要到了,可现在的长安,却已经被三人搅弄得风声鹤唳了。别看有消息的人都把消息捂得严,可这样的大事又哪里能捂得住,毕竟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关键还得看听这个消息的人,是不是真正的有心人,亦或是有没有人想要利用此事做点什么。
城南丰安坊,坊内西南角上住了两户人家,宅邸都是门户,但在城南这片这方,也不算很差了,一户是右羽林卫郎将吴雄的宅邸,一户是虞部员外郎朱昌昊的宅邸,就挨着两隔壁,关键是这两人还是亲戚,是一对表兄弟。
今,朱昌昊从外面弄零鹿回来,请表兄吴雄到自己家喝酒吃。
酒桌上,吴雄感概道:“昨我收了家信,是庄上今年遭了蝗灾,难过呀!官家不赈灾也就罢了,这粮还他娘的招收不误,我倒是寄了钱回去,家中自当无碍,可庄上的那些父老乡亲也该如何办?”
朱昌昊给吴雄添了些酒道:“这种事,多了去了,确实大不如前呀!呵呵,谁让咱陛下生得不俊,多让人为之诟病。”
吴雄贴近了朱昌昊声道:“阿弟,你句实话,你心里对陛下作何看法?真觉得他乃皇室之后?”
“哥哥,这事还用得着呀!咱没眼力劲,难不成那些老臣也没有眼力劲,上回程老将军不是过吗,李唐皇室何来陋鄙之人,实话,陛下这长相虽不上有多磕碜,但和其他皇族之人相比,这区别是否过大零呀?”
吴雄喝一口酒,接着道:“这也难怪他人不服了,只怕若是李相还在,也得头疼了!”
朱昌昊笑着道:“呵呵,若头疼,如今右相和太后才真的头疼,成王明午后将到长安,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吴雄微微转头,望向了朱昌昊,尤为惊讶道:“成王?不是传言他在海外吗,为何回来了?他回来,恐怕要变吧?”
“我们得到的消息是他偷跑出来的,到了大唐也有二十余了,顾着游山玩水呢,至于会不会变,这就难了,反正我们虞部的兄弟都明白,这事参合不起,还得跟护宝贝一样护着。”
“阿弟,这成王若是到长安,恐怕大臣们会着陛下退位吧!右相与太后会眼见这样的事发生?我想他们当会下狠手吧。”
朱昌昊一杯酒下肚,飘飘然道:“不瞒哥哥,我们虞部虽遵右相与太后之命,可有些事是否可做,众位兄弟心里还是有把称的,真当兄弟们是傻子不成。”
“你们不是都听韩筱的吗,难道你们还敢抗命不遵?”
“这种时候了,姑住自己才叫本事,抗命算个,真要是护着成王,不定还有功呢,要是逆着来,脑袋可就不是自己的了。”
其实,朱昌昊这类人又有谁是愣子,虽官职不高,但好歹也是混迹朝内多年的老油子,凡事都有衡量的标准,不可能愣头愣脑的别人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即便是奉命也需要衡量,要不然,什么时候不明不白的死了都不知道。
而朱昌昊这番话,也确实提醒了吴雄,他可是段凝一手拉上来的,如今段凝靠着的是太后,这事他还得跟段凝才成,真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