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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公子,我穆弟这‘鹤涎香’乃是从人气窍攻入,不运道息则已,倘若擅施元力,迷香便会游走于奇经八脉,浑身如沸,非男女交/合不得解除,更无解药可言。”
公孙朝一脸尴尬,他也早知这‘鹤涎香’太过阴毒,屡次劝戒公孙穆不要滥用,谁知他脱略形骸惯了,终于害人害己。
“什么?”庄忽怒道:“让我先扎这混蛋几个透明窟窿。”
公孙朝连忙将乃弟护住,苦笑道:“我穆弟已经被人所废,也算遭了报应,还请庄公子留他一命。”
庄丕浑知他所言不假,怒声道:“红桃、绿柳这两个丫头哪里去了,为甚么不跟着蹁跹,还不快给我找她谬来,将蹁跹送回卧房。老大,你去把赤公子请来。”
庄蹁跹要和赤飞霜独处,自然不会让红桃、绿柳跟着碍手碍脚,谁知偏巧就出了变故。庄氏兄弟点头答应,连忙分头找人。
楚煌揣磨庄丕浑的意思,这解毒只怕非赤飞霜不可,本来两人是未婚夫妻,也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可是赤飞霜本是女子,如何能跟庄蹁跹行那男女之事,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难道这件事要提前漏馅?
……
“楚公子,多谢你救了蹁跹性命。”
赤飞霜听庄忽简略说了今晚之事,只得硬着头皮赶来。远远看到楚煌,借着道谢之机,小声问道:“事情怎会变成这样,你快想个办法出来呀。”
“没奈何,你先进房去吧。”楚煌道:“我去找孔琬想办法。”
“你明知我解不了‘鹤涎香’的毒,到时不但我们大祸临头,还会害了庄性命。”
赤飞霜叹道:“事到如今,还是向庄丕浑坦白算了,本来我们也不是有心骗他,未必没有转圜余地。”
“楚兄,赤兄,寨中到底出了何事,大半夜的人声吵闹。”孔琬随后赶了过来,摇着羽扇低声道:“飞江,你进房之后,让红桃、绿柳烧一桶热水,将庄放进去。其余的事就不用管了,我已经知会了元贞,她会在暗中帮忙的。”
“烧一桶热水,这样能行吗?”赤飞霜大惑不解。
“直管照做。”
庄倏到园中秉明了庄丕浑,这件事倒不好让他出面接洽,叮嘱了两句,庄倏忙退了出来,见三人凑在一起叙话,轻咳一声,上前道:“事不宜迟,请赤公子随我来吧。”
“好的,大公子请。”赤飞霜得了孔琬布划,心中稍稍安稳,便当先入园而去,庄倏则是心中尴尬,也不好和楚、孔两人多说。
庄倏引着赤飞霜在园中走了一段,转过一条回廊,眼前现出一座小楼。庄倏止住脚步,给她指明路径,“红桃、绿柳都在房中侍候,赤公子有甚么需要尽管吩咐他们便是。”
“哦,”赤飞霜微一颔首,走到楼前,敲了敲房门,咿呀门开,绿柳迎了出来,喜道:“赤公子,你可算来了。我家在楼上,你快上去吧。”
“嗯,”赤飞霜依言上楼,装作若无其事的道:“你给我准备一桶热水,呆会儿我要用。”
绿柳忙道:“热水我俩已经备下了,公子随时可以取用。”
“赤公子,”红桃却是守在楼口,见得赤飞霜上来,俏脸先是一红。
楼上布置甚是雅洁,木帷幔低垂,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传了出来,让人心头一荡。床榻一角摺着一张屏风,后面的木桶已经蓄满热水。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赤飞霜轻咳一声道:“没有我的招唤,任何人不要上来。”
“是,”两女都知道她要怎么给庄蹁跹解毒,得了这话,如蒙大赦,飞也似的溜了。
赤飞霜吁了口气,走到榻前,拉开床幔。一阵香风扑面,庄蹁跹将身上薄被踢开,猛的扑入她怀里,鼻息咻咻,娇喘连连。
“庄,你醒醒。”
庄蹁跹的衣服早被红、绿两女除去,身上只剩一件裹肚,粉背玉臂,如凝霜初雪,白腻的晃人的眼。她的身形极美,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纤秾得衷,珠圆玉润。
温香在抱,赤飞霜面颊通红,庄蹁跹身躯,一张俏脸娇艳欲滴,一边咿咿唔唔的娇声呼唤,一边用力扯她的衣裳,火烫的唇吻更是雨点般的落到她面目之上。
“该死的楚煌,你害死我了。”赤飞霜伸手推拒,岂料庄蹁跹神志模糊,力气大的惊人,柔韧紧紧缠在她身上,如同青藤一般密实。
赤飞霜一个踉跄,差点被她带到床榻上去,连忙将她抱起,投到大桶里面。
“不,我不,赤公子,飞江……”庄蹁跹又是娇嗔,又是轻啼,将热水拍的水花四溅,直是无知顽童一般。
“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