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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楚煌拉开她的衣带,衣襟翻开,露出里面的淡黄,饱满的在下微微起伏,显见主人心中大不平静。伸手挑开她的,却是一件绣着荷花的白缎面抹胸,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红艳,好像调匀的胭脂。楚煌心头卟卟直跳,转见张浅语早就闭上眼睛,清澈的泪水淌在面上,口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楚煌探手到她后背,摸到一个蝴蝶结,两指捏住轻轻一扯。
“楚煌,完事后,你最好杀了我。否则,但叫我有一口气在,我必将你碎尸万段。”张浅语咬着口唇,一字一句的道。
“完事?完什么事?已经完事了。”
楚煌飞快将她抹胸抓了下来,只见得两团雪白微微颤动,上面粉粒犹如红豆,让人嘴唇发干。楚煌不敢多看,将她衣服草草掩了,退开两步,“你走吧。”
“你放我走。”
张浅语瞪圆美目,慌忙掩了掩衣服,见他并无阻拦之意,恨恨地道:“姓楚的,你会后悔的,我要你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
“等等。”楚煌捏着那件白缎抹胸,“若是那件事有所泄露,我便拿着这个东西给横江王看看,到时你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好你个楚煌,我今日算是栽了。”张浅语又羞又气,想起衣服下空无一物,哪里还敢停留,冷哼道:“咱们走着瞧。”转身飞奔而去。
“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楚煌闻到抹胸上散发着一丝幽香,似乎还带着张浅语的体温,不由微微苦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挠着额头暗道:“不管怎么说,这次可把张浅语得罪惨了。”
一阵清风从门缝中吹了进来,楚煌心头微动,抬眼却见跟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个黄衣女子,“张……庞?”楚煌还道是张浅语去而复返,定睛一看,眼前女子眉目清冷,多了几分超尘脱俗的气质,却是孔琬的姊姊庞鑫。
庞鑫也不答话,曲指一弹,只听铮的一声,一道琴弦飞射而出,将楚煌绑了起来。
“庞,有话好说。”
庞鑫伸手虚招,楚煌只觉一股莫大吸气传来,肩头一紧,被她抓在手中。
“坏了,看来被孔琬说着了,庞鑫这回真得是大动肝火。”
庞鑫一挟楚煌,飞身掠出房间,她本是金雀之体,即便不现法相,飞掠之时也如同腾云驾雾一般,楚煌心知理亏在先,也不敢过于挣扎。庞鑫眼观六路,在一片密林中落下,曲指一弹,琴弦飞出缠到树枝上,将楚煌吊了起来。
“不是吧,庞,有话好说呀。”
楚煌叫了两声,庞鑫头也不回,一扭,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喂,庞,庞鑫,庞元贞……她该不会是想吊我一夜吧。这真是风水轮流转,刚刚绑了张浅语一遭,转眼就轮到自己身上,这报应来的也太快了吧。”
楚煌知道这琴弦是取自‘文武七弦琴’,乃是人皇伏羲炼五行之精所制,等闲修为只怕休想挣得它开。
烦恼了一会儿,突然一阵人语传入耳中,楚煌仰头张望,却见不远处有一座凉亭,一男一女躲在亭中幽会,女的身姿高佻,男的面貌俊美,正是庄蹁跹和赤飞霜。
楚煌暗觉好笑,别说赤飞霜是个女子,就算她是男的,以她刚挚木强的性子,哪里懂的哄人。
赤飞霜也是有苦难言,生怕一不小心露出马脚,在庄蹁跹面前只好装傻充愣,希望她能改变主意,取消这门亲事,也为时未晚。
岂知庄蹁跹以为觅得如意郎君,正自满心欢喜,于他些微古怪的举动,也见怪不怪,不往深究。两人一个有心诉衷曲,一个但求能脱身,不免言语隔膜,甚无趣味。
楚煌远远看得庄蹁跹也不知说了句甚么,赤飞霜连忙起身告辞,头也不回的走了。庄蹁跹大为嗔恼,手起掌落,将亭旁花树打的簌簌扑落,花枝惊飞。
一个声音哈哈笑道:“人虽木讷,花却解语,庄不去打那惹你生气的木人,却来拿花草出气,花草若有心,何其可怜也。”
“何方蟊贼,躲在一旁阴阳怪气。”庄蹁跹黛眉微凝,脸上如同结了一层寒霜。
“哈哈……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一个白衣修士从花树后面转了出来,抱拳道:“在下长夜魔宗公孙穆,尚有一兄唤作公孙朝,江湖都称我俩作‘朝生暮死’,庄蹁跹天生丽质,何苦明珠暗投,嫁一个有目无珠之人。”那人颔下微须,样貌清奇,轻袍舒带,风度潇洒。又言语文雅,好为风趣,似乎颇能得佳人垂青。
“长夜魔宗的人?干嘛深更半夜闯入我鹰愁崖来。”庄蹁跹娇怒道:“你这登徒浪子,竟敢出言不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