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信王下的想法呢,只是有些别有用心的人,把责任推到了小人的上。”
刘承都说道:“你知道自己只是信王下边的一个小人物,那就意味着我们可以随时干掉你,信王也不会把本官怎么样,所以把本官想要知道的东西告诉本官。”
李竹
华道:“大人想要什么?”
刘承都道:“你这是皮痒了?是不是想见识一下国安局的108道上菜?国安局上承于东厂和锦衣卫,所有的大刑全部都传达过来,你是想一一的尝试?”
李竹华道:“小人实在是不知道大人想问什么,大人何出此言?”
刘承都突然间冷冷地问道:“是谁把你从浣衣局调来了信王边?”
李竹华脸色一变,他知道对方问到了关键点上:“当然是小人自己调来的。”
刘承都道:“你能从浣衣局调入,全凭向司礼监贿赂了三千两银子,本官问你,你一个浣衣房的太监何来三千两银子?”
李竹华道:“小人能调进信王的边,全凭赏识,小人哪里来三千两银子?”
刘承都道:“真他妈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泪,来人,动刑。”
几个大汉涌了上来,死死的强行按住了李竹华,对着他的脸就是大把大把的打耳光。
这些人都是练家子,他们出手极重,一下子就把他的脸打肿了,他鼻涕都流下来了,连连的哀求,连连的苦叹。
刘承都冷冷的笑道:“你总有一天会发现,自己的坚持是毫无意义的,是非常可笑的。”
李竹华脸色红肿,默然不语。
刘承都道:“非要等我动完了108道大刑以后,你才说出与范老师的关系吗?
李竹华脸色一变,藏得这么深的东西,都让南洋军挖了出来了,他算是知道了,国安局的厉害了,不愧是南阳帝国的东厂。
他说道:“是范老师,但范老师他帮我,因为他是小人的同乡,他赏识小人。”
刘承都说道:“姓名?我需要的是姓名。”
李竹华道:“他是五皇子在慈庆宫里面的教师之一,负责教太监宫女们读书据说是河东人,他也是一个太监,与我相等。”
河东人姓范,如果是许显纯和曹随在这里,他们就知道应该就是范文升这个人了,大明特务机关与南洋的特务机关没有共享信息,南洋安全局没有挖得这么深,刘承都一时半会之间没有意识到,这就可能当年范家的死剩种范文升。
范文升这个人不声不响,确实就是一个能人,在许多大事里面都有他的影。
如果这次能成功的彻底摧毁了米柱的南洋,把他的江山,把他的一切都夺走,也算是为他们河东范家报了大仇。
现在李竹华说了出来,但是刘承都还是有一些疑虑,他就不知道这个范文升与南洋有什么仇怨,居然花大力气鼓动信王来南阳夺取他们的天下。
刘承都问道:“人呢?人是去了哪里?”
李竹华说道:“他一个小小的内监家庭教师,当然是没有资格闲来南洋。”
刘承都本能的觉得这个范文升不对,这人能让李竹华调至朱由俭边,策动朱由俭来南洋,大是可疑,他立即命令李竹华画出这一位范文升先生的样子。
安全局好不容易才发现范文升,得到一点点信息,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安全局一直就很奇怪,为什么五全子朱由检好好的信王不做,要跑来南洋抢米柱的天下,他一个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毫无见识的亲王,凭什么知道南洋的事,凭什么有这么巨大的勇气赶来南洋这里,当一个化外的藩王,范文升一定有问题。
刘承都查出来这个问题以后,他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因为他们毕竟距离大明几万公里,当然他会马上命令立案,命令密探们开始查询这个范文升的来路,要查出来他到底为何如此的敌视南洋,为何一定要对付南洋。
刘承都收拾了李竹华以后,他说道:“你必须知道今天的事必须保密!”
李竹华道:“我明白,我明白。一定会向信王保密啊,今天的事谁也不知道。”
刘承都道:“这倒不必,你大可以告诉信王,这也没什么,我们安全局一直在致力对付南洋的内外之敌,我们一直在想信王为什么有些敌视我们,我们不管你信王是谁,既然是南洋的敌人,我就一定会收拾你。”
刘承都他不可一世的走了,留下的一脸惊愕的李竹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