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竹华道:“天大冤枉的呀,我的信王啊,小人的推荐可是没有错啊,一旦让你当上南洋之主,这力量并不比大明皇帝差上多少啊,但是在这过程中作失误,可不是奴婢可以解决的。”
朱由检十分生气地说:“还说不是你干的好事,如果不是你进谗言,本王就不会有这种想法。”
太监李竹华无奈地叹气,他说道:“事已至此,信王就是怪奴婢,奴婢也没有办法啊。”
朱由俭道:“米柱他找我干什么呢?”到了南洋,成为阶下之囚,价下跌,他都不称孤,自称我了。
李竹华说道:“这不好说,米柱这个人太险诈了,没有人明白他的心思,谁也不知道他心里面想的是什么样。如果知道他是这种人,在大明之时老奴一刀将他杀了,就不会有这样的祸害了。”
朱由俭有些不屑一顾的看了李竹华一眼。说道:“你杀米柱?开玩笑?”
李竹华说道:“虽然不能打的赢,但是我不是怕死的人,面对臣,何惧肝脑凃地,虽千万人,但吾往矣。”
朱由俭没有好气的说:“还是先度过今天这一关再说吧?谁知道去了白宫还能不能回来。”
信王朱由检,自从被放了以后,一直住在总督府提供的宾馆里面,因为他们被收了份证件印信,上也没有钱,也没有地方可去,只能住总督府提供的地方了。
总督府没当他这个信王是什么一回事,只是给他们安排了个普通地方,方便监视居住而已,他是大明亲王不假,但是在南阳,什么都不是。
加上其有谋害南洋,夺取王权之心,大伙更加看他不顺眼,所以堂堂一个亲王就住在了普通宾馆的一个间里。
朱由检出生之时,父亲就已经是太子,虽然被压制不得势,父亲也不疼不他,但是他一直居住在一个庞大的宫里面,在吃住方面没有受到什么虐待,皇家该有的气派都有。
只有到了南洋这里,住在一个小房间里,每天吃两餐,而且还是有标准的,这让他十分的不爽,觉得这是虎落平阳,也是米柱有心的羞辱于他。
堂堂一个亲王边一个护卫都没有,一个仆人也没有,只有李竹华这个半老太监在边伺候着,他认为这是米柱在报复朱由俭想谋夺他南阳的地盘。
门口外有数十名持枪的侍卫,说是保护他,朱由检更愿意相信这是在监视和控制他,如果他敢逃跑,这些侍卫们肯定不是保护他,于是开枪把他打死。
另外一位大佬孙承宗和戚金,也是差不多,住在一个小间里,门外有大批的持枪侍卫看着,他们封锁了整层楼。
堂堂三位大明朝廷重臣没有住在白宫里面,还被安排在了一个普通酒店的楼层里面,还故意给他们住一个小房间,其他十个房间空着都不让他们住。
可见南洋帝国不看重他们,这是真的,他们认为这是有意的怠慢和羞辱。
但是现在时势大变,大明有求于南洋,只好忍辱负重,继续待在这里了。
在到了约定的时间,中央警卫团的一个军官率领一小队士兵前来迎接他,还有一辆马车,李竹华不在被邀请之列,所以没有同去。
孙承宗和戚金觉得奇怪,想跟着同去,那军官道:“这是白宫,你以为是那里?想去就去?”
他们乘着马车,抵达了白宫,不出朱由俭所料,米柱并没有在门口迎接他们,在门口迎接他的是中央警卫团团正薛用,在京城的时候,朱由俭听说过这个人,知道他是米柱的表弟,一向作重要手下用。
薛用倒是没有怠慢于他,作了一揖,说道:“见过信王下。”
朱由俭知道南洋军不兴跪拜之礼,他点了点头,说道:“薛大人辛苦了!”
薛用道:“下请!”薛用乃米柱重点栽培的青年军官,又是表亲,极受信任,在米柱的打磨下,变得成熟稳重,隐有大将之才。
朱由俭关系道:“听闻薛大人曾在李天华大人座下学剑?孤王也曾在李大人座下学过,只可惜受限于天份,没有学到什么!”
薛用道:“李老师的剑法看似简单,其实是大道至简,大巧不工,并不是每个人都学得了去,下官跟了两年,也只是略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