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第七世孙赵昚,当时他才六岁,今年正好二十二岁,正值壮年,对于“老皇帝”和朝中“主和派”的做法甚是有些“微词”。
皇宫中,最重要的就是这三人的居住地,至于其他的,还不如介绍一下大内苑中的亭台楼阁,像南内的损斋、观堂、芺蓉阁、翠寒堂、清华阁、欏木堂、隐岫、澄碧、倚桂、隐秀、碧琳堂。
以及北内苑中的网红打卡地儿“大池”,都是有趣的玩耍地儿。
下引西湖水,上叠石为山,远看飞来峯,近看怪湖石。
除了大池,北苑地儿还有一处名楼曰聚远楼。
正好把北内苑分为四处,
东边的香远、清妍、清深、梅坡、松菊三径、清新、月台、芙蓉冈。
南边的载忻、清旷、射厅、欣欣、灿锦、至乐、泻碧、临赋、半丈红。
西头浣溪、文杏馆、冷泉、静乐。
北边盤松、绛华、春桃、旱船、俯翠。
诸多玩耍游乐去处,让皇宫众人玩的是“乐不思蜀”。
狗儿一行人是在二月底来的大都,此时的临安,到处是身穿士子衫,头戴素纶巾的应考举子,所以空中飘过的“之乎者也”替换了“美味杂嚼”的吆喝声,也是理所当然,因此,众人虽然对胖店家开价二百钱一间房的价格,虽然有些不满,但也算能接收,毕竟人家的招牌是“虽然没出过状元,但是每科都会中进士”。
状元什么的,普通考生可不敢奢求,所以这“进士”的功名就是大家伙最真实的期盼,毕竟折腾了大半年才来到这里,得个名落孙山的成绩,可就闹心了。
找到了住处,赶紧收拾一下安顿了,就拿着证明自己是本人的卷宗,前去负责登记考生的官衙里报名,连续三天都在为考资的事儿忙碌。
有官人参加科举,还要比普通考生繁琐一些,贡院―礼部―吏部三头跑,好不容易跑完这日子也到了三月初。
这时候整座城池都有股剑拔弩张的感觉,一部分是考生自己搞出来的,另外一点就是官府整肃宵小之辈,为省试保驾护航的目的。
“狗儿啊,某家听说昨天‘武进士’客栈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说是一京西南路来的举人和广南东路的考生,俩人为了比比谁力气大的事儿,斗出了火气,落得个俩败俱伤的结果,不曾想,围观的人群里突然飞出一支暗箭,广南东路的考生就这么没了!”
“啊呀,庞大哥,那官府可把凶手抓住了?”
正在给狗儿磨墨的杨小修惊呼一声就抬头问蹲在屋门口,正在磨刀的庞大郎道。
听见问话,庞大郎摇摇头道:“抓啥子呦,当时那么多人都围着看热闹哩,你让衙差们抓谁去?所以都放了。”
“这里的官差脾气还好哦,俺们哪里只要发生了案子,周围人不管你是过路的还是住在家,都会统统抓起来审问!”
狗儿做了一篇题,正巧听见杨小修说这句话,就呵呵笑得给他解释道:“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可容不得他们随便抓人,并且,当时凶杀案发生在客栈,想必周围围观的人也都是店里的客人,嗯,‘武进士’店,我前天有路过,见这家店里住的都是来考武举的人吧!”
庞大郎点点头道:“是的,这家店里全是来考武举的考生!”
“那就对了!”
狗儿把毛笔放下,伸手拿起旁边的麻布一边擦手一边道:“想那围观的人,都是些考生,再有三天就要开考了,这个时间点,衙差们更加不会抓人,唉,看来那俩考生是注定要倒霉了,死了的冤,活着的更冤!”
“可不是么!”庞大郎终于把腰刀磨好了,就一手提着,一手把拳头大小的磨刀石放进行囊里,重重叹口气道:“那帮差役就是走个过场,把围观的人粗粗记录一下就喊了放行,那考生的尸体,也被官府派人收敛走了,只把与其斗殴的京西南路考生,用枷锁枷了,说给他判刑,估计这科武举是没办法参加了!”
特殊时期,特殊处理也算不得官府处理不当,所以只能是冤枉斗殴的考生了。
“没想到参加武举科的人,如此凶残!这种一石二鸟的卑鄙手段都用出来了!”
庞大郎伸手接过狗儿递来的茶碗,咕咚一口,恶狠狠的道:“用这种卑劣手段取得的功名,也配得官家赏赐的官衣?”
狗儿瞧他一脸愤慨的模样,叹口气安慰道:“唉,这种事儿咱们也管不得!”
三人沉默一会儿,旁边的杨小修突然开口道:
“还好王厚哥和十四哥没有来这里,若不然遭了毒手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