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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宁夫人早得到通报,还未到通往湖心岛的桥廊,林少宝远远就瞧见东宁夫人在一众贴身女侍卫的簇拥下迎候在桥头另一端。
瞧着远处东宁夫人那窈窕、端庄的身影,林少宝心里一热,不由加快了脚步。到得近前,林少宝口里脆生生的唤了声“娘”,纳头就拜。
东宁夫人被他唤得心里一阵温暖,再瞧他要大礼参拜,赶紧上前一步,扶住了林少宝的身子,笑吟吟的轻声道:“少宝,回来就好了,不需行此大礼。”
林少宝力大,轻轻的挣了挣,还是拜了下去,难得回来陪自家的这个美貌娘,可不能废了礼数,万不能偷奸耍滑,当下规规矩矩的行了个跪地大礼。
东宁夫人见林少宝规矩懂事,对自己礼数甚周,可见其孝心可嘉,心下甚慰,也不再劝,待他行完大礼后,轻轻将他扶起身来。
东宁夫人似乎很在乎与林少宝难得的相见,一身盛装霓裳长裙,头戴珠翠,将她衬托得雍容华贵,端庄美丽,那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清香更是令人迷醉。
实在是香气撩人,林少宝不由耸了耸鼻子,不由眼露欣赏之意的赞道:“娘,您真香。”
林少宝这话一出,引得身后一众侍女低声窃笑,东宁夫人更是不由脸蛋微红,眼露羞意,心下暗嗔,这孩儿,就喜欢疯言疯语。不过对于这个宝贝孩儿的赞扬,东宁夫人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其实林少宝听到一众侍女的窃笑声就后悔了,自己这话的确唐突了点,但瞧东宁夫人含羞脸红的样儿,心里不由微微一荡,再瞧她似乎没有生气之意,心里又微微放下了心。
回内堂的路上,东宁夫人似乎习惯了跟林少宝以往的亲密。竟然主动地挽住了林少宝的胳膊,两人分别数日,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般,一路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内堂。
到了夫人房间内地花厅。两人面对而坐。林少宝一路进来,没瞧见叶红衣地身影。不由微微有些纳闷,忍不住问道:“娘,怎么没见叶红衣叶总管呢?”
东宁夫人微微笑了笑道:“我让她出去办点事,一会儿就回......”说到这里,东宁夫人眼露玩味之意道:“怎么,这没几日不见啊,就这么想她啊?”
林少宝碰触到东宁夫人的玩味眼神,老脸不由一红。支支吾吾道:“也......也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东宁夫人瞧他竟然脸红,心里好笑,嘴里却道:“好啦好啦,又没有说你什么,你脸红什么啊......唉。我让她侍寝服侍你。也不知道做得对不对,你瞧。你现在心里就念着她,可就没我这个娘了......”东宁夫人言语间似乎有些吃味。
林少宝哪有听不出来地道理,忙道:“娘,可别这么说,在我心里啊,你是最最重要的,谁也取代不了您在我心里的重要地位,其实啊,孩儿在宫里是无时无刻的不想着娘,想的最多的也是娘......这不,我一有空就赶着回来陪您了......”林少宝说的一番话甚是诚恳,也是大实话,平日里,他心里挂念得最多的还真是这个东宁夫人,其次才是那乖巧地小宛,相反,叶红衣倒还甚少挂念。
林少宝这番话听在东宁夫人耳里自然是受用至极,心里荡漾,好不温暖,一时间,东宁夫人心下感动,美眸里竟然有了丝湿气。
林少宝瞧东宁夫人眼泛晶莹之色,不由慌了神,忙道:“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我真该死,真不该惹娘生气。”林少宝差点就想跪地认错了,他最不忍心瞧见东宁夫人凄凄楚楚的样儿,那样,他会心疼死地。
东宁夫人瞧林少宝一幅做错事的样子,连忙收敛心神,轻吸一口气,止住泪意,忙道:“没有没有,是娘听了你的话高兴,真的很高兴......所以,娘心里有些感怀......你没错,是娘失态了......”东宁夫人嘴里轻声说着,露出一丝甜美的笑意,自从认了这个精灵古怪地林少宝,她觉得自己真地很幸福。
听东宁夫人这么一说,林少宝心里大松,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可真的吓坏了。”
东宁夫人美眸含笑,薄嗔道:“娘有那么可怕么,怎么会吓坏你?”
“不是娘可怕,是孩儿太着紧你,孩儿可不想让娘有半分不高兴地。”
东宁夫人含笑薄嗔,林少宝总算知道她不是真生自己的气。而他说出的这番话却是令东宁夫人心里又是一阵荡漾,幸福得一塌糊涂。
花厅内烛光柔柔,温情脉脉,两人嘘寒问暖,闲话家常,那浓浓的温情充斥在整个花厅,渗透进两人的心里。
不知不觉,东宁夫人问起了今日朝堂之事,此刻,她眉宇间却有着淡淡的忧郁,因为,她已经得知,自己这个孩儿将领军西进,再一次离开自己身边,而这一次,不是短时间能回来,且凶卜未知。她没有忘记那刻骨铭心的伤痛,当年的东王就是在新婚之夜被先皇紧急召进宫中,连夜领兵东出平定三韩之乱,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现在,自己最亲的人又将西行平乱,她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担心,一阵害怕,她害怕再一次失去自己所依恋的亲人。
温情的气氛因林少宝西行的话题而冲散,东宁夫人叹了口气,轻声道:“少宝,你西行之事,真的该跟娘事先商议一下,现在事已成定局,你就要领兵西进,你让娘怎么放心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