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无福消受啊。”
任毅道,“今除夕佳节,官兵同乐。”
“非值守之士,可尽欢愉也。”
“着令壶关主将黄忠,加强戒备,方圆百里的风吹草动,应尽知之,随时准备应战。”
“使袁氏实力削减,这中原大地,无人可敌孤兵锋!”
诺。当下郭嘉就叫来一个黑衣甲士,写了道手令,甲士得令离去。
“来,孤与诸君,共进一杯!”任毅见气氛有些沉闷,举起酒杯,道,“除夕佳节,亦不避讳处理公事。”
“薇儿,与孤献舞!”
数十身着宫女服饰的舞女来到大厅,在鞠薇的领头下,跳起来宫廷舞蹈,众人不时品头论足,看的如痴如醉。
“主公,这任毅小儿,如此恣意,着实可恶。”一个白面文士道。
“先让他得意几天,”袁绍道,“董卓既没,本公出了一口恶气。”
“不过陛下还在凉州人手里,吾袁本初,要救陛下于水火。”
“待迎回陛下,本公再慢慢收拾这任毅小儿,也为时未晚。”
“本公不仅带甲之士七十万,更有一个本公从未用出的杀招,任毅小儿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众人相视了然一笑。
“主公实乃天人,任毅小儿何愁不灭!”郭图适时送上来一记令袁绍十分受用的马屁。
袁绍也是喜笑颜开,装模作样的点着头,捋着胡须。
“高敖曹,高长恭,高兰英,张郃随吾北上雍凉,营救陛下,”袁绍道,“崇焕你守好本营,待本公回来,可尽取幽并之地,吾袁本初,毫不迷茫!”
“诺!”
“主公,”一个长须文士道,“冀州袁公出兵雍凉,不知主公?”
“吾等按兵不动,”袁术道,“吾没有兄长那般宏伟的志向,吾为兄长守好这汝南之地,就足够了。”
“待兄长兵至幽并时,吾也尽一尽孝悌之道,这任毅小儿辱吾太甚也!吾恨不能饮其血啖其肉!”
文士知趣的退下了。最为察言观色最基本的能力,决不能在领导发火的时候触他的霉头,特别是袁术这样的领导。
作为圈里人,袁术那点屈辱的往事,大家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年诗词大会的风采,有人还是当事者。
而且任毅这种出身的人,牧守一方,就是对这些高贵人最大的羞辱。
再说任毅这边,愉快的度过了一个除夕夜。
新旧岁即将更替的时刻,任毅和三女微服来到河边,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放河灯。
“夫君,”鞠薇道,“百姓们不会认出我们来吧。”
“一切随缘就好,”任毅道,“小丫头,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嗯,我不告诉你。”
河灯轻轻的放在纸船上,顺着水势流走了。
此刻,多彩的爆竹给星空点缀了些许彩色,人们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