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古城的夜空依然是多年前的夜空,只是少了些许灯光,街道上行人廖廖,偶尔在街上出现的是工厂派的巡逻兵,工厂已完全占据了齐齐古城。
一束光如蛇在黑暗中穿行,这是工厂发明的监视装置,一个抱着孩子的男子被一束光罩住,光中的男子惊慌失措,几个巡逻兵迅速地将男子围住。
“孩子发烧了,我要给孩子看病。”男子恳求道。
“通行证。”一个巡逻兵叫道。
“我没有,我申请了很长时间了还是办不下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孩子支持不住了。”
“你没通行证竟敢乱跑,绑起来!”
随着一声命令男子被一根绳子捆绑,孩子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病情已很重,男子呼叫着就要被带走。
肖权看到了这一情况,没想到齐齐古城已被工厂管控得很严酷。群魔当道民不聊生,如不能及时找到其他战神民众受苦更深。
几个巡逻兵正要将男子从小孩身边赶走,肖权从天而降。巡逻兵中有二人持剑欲将肖权驱赶,肖权用手把他们的剑拧成麻花,巡逻兵大惊,有一个巡逻兵带枪,他慌了神举枪连扣板机却忘了拉枪栓。肖权上前将枪夺下,他举枪朝自己连开了数枪竟毫发无损巡逻吓得四散而逃。
肖权解开男子的绳子,用手抚于小孩额头,小孩的烧顿时消退,小孩睁开了眼睛,男子又惊又喜,正要答谢肖权,肖权已消失在夜空。
齐齐古城的郊外有个巨大的黑影,黑影在夜色中像山一般延伸,这是工厂正建筑浩大的军事工程,一串灯光在黑影边上闪烁,建筑工人夜以继日的干活,而工厂的魔兵持剑持枪监工,就像看管着一些干活的奴隶。工人们分成技术工与苦力工,有点枝术活的就开机器,没枝术的就搬沙运土,在昏暗的灯光中工厂如蚁地排队背运水泥,工厂们都低着头避开魔兵的目光。
肖权躲在一面墙后看着劳作的工人们。父亲就在背运水泥的队伍中,父亲费劲地背着水泥,父亲做任何事都是一丝不苟就算被迫干活也是这样。父亲似乎在很短的时间时迅速的苍老了,记忆中的父亲高大的形象突然变成一个有点佝偻的老头,一包水泥这时已超过了他的力量范围,他几次要摔倒但都奋力挺住。
人的目光是有能量的,盯着一个人那人就会感知,特别是亲人之间的感觉是超乎平常的,亲人的一个眼神那怕相隔很远也能知道。父亲在背着水泥爬坡时突然停下了脚步,他回过头疑惑地望着四周,似乎有对他最重要的东西就在附近,就算魔兵大声呵斥也不能阻止他的凝望。当他看到肖权时又惊又喜,高兴的是肖权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