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之位。”
“是呀大哥!二哥说的对!”张奋在一旁替张休帮腔:“孙权欺人太甚,竟然用此等严刑酷法,与那暴君有何区别,就算我们不取,将来也是龙飞嘴边的肉。”
“混账,竟敢直呼陛下名讳!”张承一瞪眼,张休和张奋往后退了半步。别看他们一个个看上去很厉害,这家里的老大还是张承。张承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为吴国奋威将军,手里握有大量兵权,比张休、张奋加起来的好药多很多。而且张承能征惯战是员难得的骁将,被鲁肃派驻须臾口,作为抵挡龙军的第一道防线。张承在东吴之中,乃是仅次于徐盛、全宗之后的公认第三战将。
张承深吸一口气,换了一下屋里的紧张气氛,心平气和道:“即便要造反也得找个合适的时间,如今为了守卫建业,孙权调来大量兵马,这个时候动手无异于死路一条。”
“那大哥认为我们该真么办?”
“一个字,忍!”张承咬着牙:“杀父之仇不能不报,要向撼动孙权的位置万万不可鲁莽,我们要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彻底替父亲报仇的机会,你们两个先回去,我要去见见我的岳父,希望它能帮我们一把。”
张承的老婆复姓诸葛,那是诸葛瑾的女儿。张承说要找岳父商议便是找诸葛瑾。虽然诸葛瑾在吴国已经不怎么受孙权的重视,可他的才学不减,而且因为是老臣的关系,在朝中还有一定的威望。张承脱去孝服穿上变装,乘轿悄悄来到诸葛瑾家中。
诸葛瑾正在看书。张承的到来让诸葛瑾有些意外:“贤婿不在家祭奠汝父,为何到我这里来?”
张承噗通一声便跪到了诸葛瑾面前。诸葛瑾一时无措,连忙将张承扶起:“贤婿有话尽管说,我们乃是一家人,太傅大人突然离世作为他的挚友,我觉感到悲痛,贤婿起来说话!”诸葛瑾拉着张承朝着密室而去。
孙权破天荒的上朝,很多大臣都没有来。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战的歪歪扭扭,还有些人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哈欠连连,脸上那淡淡的脂粉说明昨晚他去了什么地方。孙权有些生气,一招手将常侍叫过来,趴在他的耳边吩咐了几句。常侍一惊:“陛下!”孙权的脸一黑,常侍没敢接着往下说,弯腰退了下去。
早朝一般会在寅时左右开始,而现在已经到了卯时,天已经大亮,还有几个位子是空的。孙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当即下令关闭宫门,这个时候还没有来的,以后就不用再来了。言下之意是要罢官。众人一声不吭,都不知道孙权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时间不大,常侍领着十几个内侍端着火盆进来。鲁肃、薛综、步鹭敌人对着套路太熟悉不过了。特别是薛综和步鹭看见这东西就浑身发抖。鲁肃急忙上前,跪倒行礼:“陛下!……”
不等鲁肃把话说完,孙权便打断道:“大都督不必多言,朕自由分寸。”
就在大殿的正中央,内侍们开始将那根铜柱放在炭火烧烘烤。今天带了的这根铜柱比昨天晚上烙死张昭的那根还大,端进来的炭火也更多。有些读过古籍的人对这东西有些了解。而没有见过它的,都有些好奇,甚至有人还主动靠近。
当炮烙烧红,通体散发着炙热的热浪,听说了张昭事情的那些人一个个害怕了起来。他们不知道今天又要处置谁,纷纷朝后躲去。孙权对这样的表现很满意,作为君王就要有一丝丝的霸气,让这些大臣害怕自己。否则总有一天就会有人爬到你的都上去,以前就是因为自己太过谦和了,才有了张昭的事情。
孙权沉着脸,扫视了众臣一眼:“尔等都是我吴国栋梁之才,也是饱读诗书之辈,应该深明礼法,此物有些人应该认识,不认识的我就告诉你!名叫炮烙!”
听见炮烙这两个字,全都倒吸一口凉气。只听闻此物乃是纣王所造,后来周灭商,因为此刑罚残酷便废止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再次见到。用炮烙之刑者,都被认为是暴君,难道……?在也不敢往下接着想。激灵的人,瞬间明白过来,孙权这是在告诉群臣,以后最好不要说什么难听的话,否则张昭就是例子。
群臣噤若寒蝉,胆小的浑身发抖,低着头跪坐在地上一声不吭。再也不见了以往的争吵,整个天下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散朝之后孙权匆匆回到凤来楼,一进门便抱住琴ca:“爱妃真乃神人也,此物一出朕再也不会被那些家伙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