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生,果然不假。
看得出来,张静修这家伙对秦涵茜还动了真,瞧他那一副干仗的架势。
他望着一堆又一堆的手工皂问:“这玩意儿一个月后真能挣到钱吗?”
朱翊镠调笑道:“反正我是老板,挣不挣钱,你也不受什么影响。”
“我也是股东之一啊,出过力的。”张静修始终惦记着他那二成分红。
“我平里没有那么多时间,你好好看管着便是,挣了钱自然不会少你。”
“这个我知道。”张静修眨巴着眼睛,一副鬼灵精怪的样子,贴近朱翊镠,小声说道,“与你商量一下呗,能不能先借三百两银子给我用用?”
“用来干嘛?”
“既然大家现在都认为秦姐姐是你请的代言人,那我能不能先将她赎回来?”
“想得美,不行。”
“为什么不行?”
“找她代言不就是图她的影响力吗?现在将她赎回来,她眨眼就过气了。”
“啥?”
“就是没有人关注她了。”
张静修两眼一瞪:“哦,原来你指着她给你挣钱呢?”
“什么叫给我挣钱?我挣你也挣,她也挣,这叫有钱大家一起挣。反正现在不能赎她回来,一个月以后再说。”朱翊镠以一副不容人质疑的姿态。
忽然,张静修变得严肃起来,道:“那跟你说个正事儿。”
“刚才说的不是正事儿吗?”
“你说,我与秦姐姐能在一起吗?”
“当然能啊,怎么不能?”
“可她的出……我不是嫌弃她哈,是怕大家用另类的眼光看她。我告诉她要赎她时,她怔愣半天没说话,很有心理压力,说我与她门不当户不对的,简直天差地别。”
“只要你自己不介意就行。”朱翊镠坚定地道。
“我当然不介意。”张静修脱口而出。
“她有压力也很正常,毕竟世俗的眼光有时能杀人。但如果你俩都不怕,大可不必在乎,子是自己过的,又不是过给别人看的。一个人的过去并不能说明什么,重要的是眼下与将来。只要你俩在一起开心,管别人说什么?”朱翊镠诚心诚意地劝道。
“说得好,来来来,”张静修听了,兴奋地抬起手,要与朱翊镠击掌,“咱俩不愧为好兄弟,所见略同。”
两人击掌后,张静修突然又绪低落几分,喃喃地道:“倘若我爹在世,不知他会不会反对?”
“相信你爹不会反对吧。”朱翊镠以猜度的语气道。
“何以见得?”
“你爹不是一个在乎世俗的人,他怀大志,不会拘泥于此。”
“你很了解我爹?”
“应该比你了解多一些。”
“切,你才与我爹交往多久?一年时间而已。”张静修还有点不服气。
朱翊镠悠悠言道:“相处时间的长短并不是了解一个人的必要条件。倾盖如故白头如新,你没听说吗?我与你爹算得上是莫逆之交。”
“待赵姑娘的眼睛康复后,你会离开这里吗?”一想到这个问题,张静修忽然有点伤感。
说起来,他与朱翊镠还真是同病相怜。两人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童年生活十分单调,缺少童年的玩伴儿,所以两人一旦相知,便显得弥足珍贵。
朱翊镠摇头回道:“暂时还不知,到时候再看吧。”
他确实没有想好,毕竟接下来的形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