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糜芳给揍一顿,揍得他好认清现实,也顺便揍得他桃花朵朵开。
“我可以不带商队的嘛!只要你与下说句话,让我同行就可以,若是可以,你让我与下见一面也行啊!”糜芳之所以如此执拗,只是因为他对刘辩崇拜而已,准确的来说,他就是刘辩的小迷弟,尽管他比刘辩的年纪大。
糜氏与并州有商贸往来许久,但糜芳还真没见过刘辩一次,他这次来并州也是抱着这样的目的。
为粉丝,若能够见一次偶像,那可是真太幸福了!
糜芳对陈登死缠烂打,可见他不屈不饶的品格,当然可能也只是二。以刘辩今时今的地位,一般人想要见他一面可真不容易,糜芳只是富商,不为官,不为将,也没啥名气,他凭什么让刘辩见他呢?
为此糜芳可没少去找人帮忙,也算是求爷爷告了,但以他在并州的人脉,能够寻得上的不过是微末官吏,这些人自然也是无法与刘辩说得上话的。为了搭上人脉,糜芳可没少花钱财,但一点收获都没有。
糜芳甚至想过贿赂中阳书院的学子,但纷纷被回绝,而后糜芳不死心的还在书院门口蹲守了好几,一连受了学子们多的白眼,糜芳的自尊心终究是受不住,他灰溜溜的跑了。所以在得知陈登要随刘辩同行去徐州的时候,糜芳可是高兴坏了,他自认终于是找到办法了。
机会放在面前,糜芳能够错过吗?那就好比心中念念的妹子已经脱光了躺在上,你上还是不上?
上了,指不定要去蹲大牢!
不上,呵!那你是不是不行?
陈登一副看着傻子的样子看着糜芳,那眼神里面也透露着一种你在想吃的意味,他愤愤不满的说道:“你以为我是何许人也?我凭啥能够在下面前说句话,你又凭啥让下见你一面?凭你糜子方脸大吗?”
陈登甩着衣袖走了,留下糜芳一脸呆滞的愣在原地。
不是不帮,是真的没法帮,陈登现在心里面也烦着,他知道之前小商队的事已经惹得刘辩心有不快了,而陈登生怕再惹出事端。同为徐州人,自当时互帮互助,若是可以,陈登也想为糜芳施以援手,但陈登现在大有自顾不暇之势,唯有明哲保了。
没了陈登的相助,难道糜芳就放弃了吗?
那还真没有,准确的来说是幸运女神给了糜芳机会,第二七煞卫寻到糜芳,言明刘辩要见他,这一下可把糜芳给高兴坏了。
原本糜芳还以为是陈登帮他说话了,等见了刘辩才知道原来是他每坚持不懈的往并州王府投名刺,这种持之以恒、坚韧不拔的品质感染到了刘辩,又引起了刘辩的好奇。
天天来投名刺,小爷倒要看看是哪个傻吊!
于是糜芳满怀激动地见了刘辩,全程说话结结巴巴、磕磕绊绊,搞得刘辩以为他是个结巴,过于兴奋的糜芳是满头的汗,引得何安嘲笑了一会儿,糜芳也不恼怒,讪讪赔笑。
态度谦卑,诚惶诚恐的糜芳虽然没有赢得刘辩的欣赏,却是赢得了何安的同,用何安的话来说就是:辩爷,这就是一个傻子,咱们去徐州,路上有个傻子随行,就当解解闷好了。
刘辩觉得糜芳也是虔诚之人,其兄长糜竺也是量度君子,对糜芳多加照顾也可以与徐州糜氏结下善缘,于是刘辩便同意了何安的提议。
等到出发时的时候,陈登见到糜芳也在出行队伍当中的时候,他完全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老兄,你为何在此?
糜芳小声的向陈登解释道:“下准许我同行的。”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陈登没有对糜芳这种走了大运的暴发户模样做出评价,而糜芳也是收敛的没有在陈登面前瞎显摆,两个人彼此小小鄙视,却又小小得意。
而刘辩终究与唐瑛、蔡琰二女话别,又与荀谌等人互道珍重之后,一行十来人的队伍出了中阳城。此行队伍当中除了糜芳是临时特许加入之外,还有顾雍也是如此。
顾雍终究是没有拜在刘辩麾下,他舍弃不了祖上家业,仍旧是要回吴郡。刘辩也没有多为难他,反而好言安抚并决定护送他一程。顾雍会随刘辩先去徐州,然后等转达荆州的时候再分别。
顾雍的才能,刘辩是了解的,与这样一个人才失之交臂,刘辩是觉得可惜的,若不是为了考虑顾雍的想法和立场,刘辩早就对他使用招贤令了,什么主动的,被动的,动次动次的,只要用了,保管让顾雍效以死命。
所谓买卖不在,仁义在,刘辩不是如此蛮横的人,他已与顾雍商定可在吴郡建立酒楼,顾氏与并州互通商贸,结下善缘。
而对于刘辩来说,酒楼建立的目的并不仅是为了赚钱,更多的是为了这些酒楼以后能够成为报局的据点。
利益都牵扯进来了,那么顾氏还能够下了刘辩的这艘大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