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这脑袋养好了,再来为小爷做事,可别想偷懒!”刘辩这话说的可是让夏恽哭笑不得,但仔细回味,这种被需要,被肯定的感觉才是让夏恽最为感动的。
做手下的,不怕主子需要,就怕主子不需要!
子转眼而过,天气转暖,逐渐开。
鲜卑部落,魁头因与阙居交战在精骑军的帮助下而大获全胜,为表报答之意,魁头把缴获的物资分了三层交与刘同带回并州,而因为冬季严寒,其中马匹难以送达,所以等开时候,魁头才让步度根与扶罗韩把马匹送来。
步度根和扶罗韩到访并州,除了交付马匹之外,其中还有加深与刘辩的交好关系。刘辩把迎接步度根和扶罗韩的事交给刘三儿去做的,盖因为刘三儿与步度根乃结义兄弟,让他们交涉,既能够加深关系,也彼此相处融洽,当然这事田丰也参与了一些,毕竟接管马匹这是不容有误,需要有人协助刘三儿。
期间刘辩匆匆与步度根、扶罗韩见了一面,除了寒暄便是商业吹捧了,事实上虽然魁头战胜,但他如今的子并不太好过,只因为鲜卑部落还处于散漫状态。
鲜卑西部那里还处于交战状态,他们与匈奴左部相互对持,彼此虎视眈眈,魁头压根就插不进手。鲜卑东部部落较多,势力分布很广,大多还是表明听从魁头号令,暗地里也是背道而驰的。阙居虽然死了,骞曼则又逃回,鲜卑东部还有一些势力支持骞曼,这是让魁头最为头疼的一点。
魁头所能够号令的只有他的王庭与鲜卑中部,局势相对稳定,在大战得胜之后,魁头的势力得以增强,自保已经绰绰有余,但对外征讨,却尚且不足。
武力征讨随时最为简单有效的,但却是下下策,毕竟打仗是要死人的,死了人便要发放安家费,耗费粮草钱财无数,若打胜了,占下地盘,还能够有所收获,但鲜卑部落却是地大物少,打一场胜仗勉强是收支平衡罢了。
倘若战败,后果不堪设想,最差的结果也是兵败而逃,丢失地位,沦为丧家之犬。魁头现在不是不想去征讨鲜卑东部,他是有了顾虑。没地盘没势力的时候可以放手一搏,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现在有地盘有势力了,心态就变了,大概是怕输不起。
所以魁头让步度根与扶罗韩去拜访刘辩,交好关系也是为了加深贸易。鲜卑需要壮大,刘辩是最好的盟友,同时也是最好的学习目标。步度根和扶罗韩都很年轻,学习东西比较快,所以这两人借着拜访的名头乘机偷学一点什么,这也是魁头所希望的。
中阳书院的名气已经盛传大汉天下,魁头也是心有所往,他此番也给刘辩写信,信中言明希望可以委派一些鲜卑勇士进入书院学习,只可惜刘辩拒绝了。
魁头大失所望之余也有所期待,他还是把步度根和扶罗韩暂且留在了中阳城,明面上是让他们二人与刘三儿厮混,暗地里是想从刘三儿的嘴巴里面出一些小秘密。只可惜刘三儿这人虽然大大咧咧,不太着调,但他对刘辩确定无尽盲目崇拜,所以他自会竭力维护刘辩以及并州利益。
十来天里面,步度根和扶罗韩别说是想从刘三儿这里话,就是连中阳书院的大门都没得进去。
“听闻步度根和扶罗韩这二人近结交了不少并州官员?”刘辩缓声问道,他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就好似随口一提而已。
刘三儿这条路走不通了,步度根和扶罗韩只得另外想办法,他们便打起官员的主意,这事都快人尽皆知了,也就只有这二人乐在其中,不知其意。
并州官员不说是铁通一块,但也算是上下一心,凡是与这二人接触过的官员,基本都向荀谌报备过了。在并州官员律法当中,官员需对涉及并州利益的事务守口如瓶,这条例律是刘辩亲自定的,所以一旦有外人向并州官员打探消息,并州官员自会上报,若不然,事暴露,丢官是小,丢命是大。
“确有此事,但碍于这二人份不同,在下暂且未曾想到适当的处理办法。”荀谌如实回答。
“算了,老是让这两个家伙上蹿下跳的也不是办法,这样吧!给他们送到新兵营去,让史阿多加练他们,没力气了,心思自然就少了,等他们觉得乏了,就打发他们走。”刘辩这一说,荀谌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其实荀谌不是没办法,只是碍于份关系,荀谌不太好出面处理,唯有刘辩亲自处理,方可名正言顺。
步度根和扶罗韩是魁头的亲兄弟,是使者,也是盟友,只有刘辩的面子够大,才可以震慑住他们,荀谌虽然位高权重,但地位还是不如刘辩,面子自然也差了一些。
“说道史阿,我打算让他再去洛阳建立报点,你以为呢?”刘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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