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了。”
“那三公子可要小心点,可别让二小姐给揍了!”傅干轻笑两声,刘三儿抬起一脚踹在他的股上,“滚滚滚,都滚!”刘三儿很不耐烦的摆摆手,三百多学子这才哄笑散去。
群架打完,反咬一口,病理落实,这很下作的手段自然是刘辩给刘三儿支的招,这种无中生有,倒打一耙,暗度成仓,凭空想象的计策绝对是刘辩的风格,诸类手段他用的实在太多了。
可以想象外籍学子们被这么一坑,压根就是哑口无言,百口莫辩,就算屎没拉上也得臭了。大概也是有种因果报应,外籍学子们能够诬陷夏恽,刘三儿他们就诬陷外籍学子们,以彼之,还之彼道,未尝不可呢!
刘三儿这边的事算告一段落,书院门外,乐贺吩咐巨蟹卫一声说道:“这里你带人看守好,别再让人搞事了。审讯的事交给羊县令去办,等把名单审出来,定叫这帮外籍学子一个都跑不了,到时候我亲自去抓人。”
“明白,我自会办妥的。”巨蟹卫应答一声。
乐贺这是打算兵分三路了,留巨蟹卫维持治安,安抚百姓,稳定局面,这事比较简单,只不过慰问一番参与斗殴的百姓就比较麻烦了,体恤金是要发一点的,好歹也是帮刘三儿打架的,口头表扬是需要的,适当给一些物质奖励也可勉励人心,巨蟹卫得一家一家的去跑,有点耗费时间。
当然,其中关键的是与这些百姓串通好口供,以坐实外籍学子们的罪名。
审讯这事得交给羊措去办,毕竟这项业务羊措熟练,这家伙可是在洛阳狱做过
牢头的,审讯犯人这种事他可没少做过,但如今为中阳城县令,这旧时业务许久不做,羊措是手生了许多。
手生是可以练的,这番抓回去好几百人,一个个的审过来,多生的手都会熟练起来,羊措这一想倒有些心潮澎湃了,一本事能够派上用场,到没浪费。
当然,其中关键的是屈打成招,掌嘴盐水老虎凳,烙铁夹板皮鞭子,什么审讯手段有用就用什么,不必在乎审出来的结果是不是真的,只要签字画押盖上手印就行,过程是怎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是定好的就行。
至于最后的抓捕工作,这也没啥难度,只要人在中阳城,乐贺总能抓捕到的。但人要是出了中阳城,估计也难出去的,乐贺今就会把城门给戒严了,悬赏告示也会相继贴出,还会发动百姓协助抓捕。
跑是肯定没法跑的,就算是真的跑得了,以后也会被通缉,罪名按死了,以后的子可就不好过了。
当然,其中的关键是在传达一个态度,在并州搞事是没好下场的,乐贺就算是做做样子,也要把只要样子给做足了。
等着中阳书院外面的人散的快差不多了,围观了半天的陈登也准备离去了,县兵一系列的作也是让陈登看傻了眼,刘三儿等人的反咬一口更是让陈登颠覆了三观。
这作真是太了啊!幸好我没参与其中,要不然这进了大牢,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陈登摇了摇头,转变便准备走,可忽然一人挡在了他的面前,这人正是伏德。伏德拱拱手说道:“可是陈登陈元龙当面?”
“正是在下!”虽有疑惑,但陈登还是怀之以礼答道。
“在下并州王门生伏德。”伏德自报份说道:“下有请,请随我来吧!”
陈登楞了一下回答说:“有劳。”
怀着内心的激动与不安,陈登跟在了伏德的后上了一辆马车,虽然心中有许多疑问,但面对一脸微笑的伏德,陈登终究是没能问出口。
不安是大于激动的,陈登心想:该不会并州王怀疑我参与到了外籍学子们当中了吧?若是如此,这可咋办?
马车一路平缓行驶,内心跌宕的陈登也逐渐平缓了绪,而后被伏德领进郡府,陈登这一路走的是低头闭耳,不多看,不多听,态度谦卑。
刘辩要见陈登,为的自然是与徐州陈氏一族交好,安抚慰问是亲近路,交流赞赏是放下姿态。此番会面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等着陈登走出郡府的时候,他还处于一副晕乎乎的状态,整个人都是很亢奋的。
从今起,我便也是中阳学子了?从今起,我便也算是并州王门生了?我得尽快回去写信报于父亲,这可是大喜事啊!
刘辩的确是做陈登做了安排,大概是出于一种荆州蒯氏提前离去而特有的遗憾,刘辩把这份遗憾弥补给了陈登,他还打算前去徐州游历一番,当然这事得在匈奴左部和鲜卑西部的战事结束之后,想来时间快的话要两三个月,慢的话也得半年才能结束战事,所以刘辩便让陈登先进中阳书院学习,不至于让他待的无所事事。
当然这其中也有给徐州陈氏一族示好的意思,刘辩这是看上陈登这个人了,的确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