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以为仅凭这小子就能赶我们走吗?刘三儿肯定是想要包庇夏恽,层层相护,不是好鸟,打他!”
这喊话声一落,一块诺大的石头便正对刘三儿的面门砸了过去,状况突然发生,别说是里里外外的学子们了,就连刘三儿都有些发懵,他实在没有想到这帮外籍学子尽然如此大胆,敢当街行凶。
石头即将砸到面前,刘三儿要说心里面一点都不慌那是不可能的,他原本想着凭借自己的份来压一压这帮外籍学子,让他们早些退去,最多就是口头吓唬一番,摆摆阵势,事也就能够搞定了。可现在却有人放暗器,石头丢脸,莽刚正面,这可把刘三儿给惊讶的后退了两步,随后便双后抱头捂脸。
“嘭”的一声,痛苦的喊叫声立即响彻在刘三儿的边,他急忙寻声看去,入眼看见的却是夏恽头破血流的倒在地上。
“老夏!”巧姨一把抱起夏恽的头,血迹染了她一,眼泪也顺着她的脸颊滴在夏恽的额头,而夏恽闭着双眼,这是被砸晕了。
“可恶!”刘三儿低声咒骂一句,在刚那危急时刻,夏恽而出帮他挡住了那块石头。刘三儿是既感动又愤怒,夏恽那血流满面的样子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刘三儿气愤无比的大喊一声:“真是找死,给我打!”
话音一落,刘三儿带头冲锋,他早在袖袍里面藏着一根短棍,一招短棍入手,他快步上前对着外籍学子们就照脸敲打,李典、邹康等常习武的学子们也毫不犹豫的加入战团,而傅干、伏雅等不善武艺的学子们也跟在后面揣上两脚。
中阳书院三百多号男学子在刘三儿的带领下纷纷动了手,是一直以来对外籍学子们的不满也好,是愤怒当头为夏恽出口恶气也好,总之他们就是要揍这帮外籍学子。
你们要在中阳城搞事,先问问我中阳书院的人答应不答应!
一时间场面变得极度混乱起来,外籍学子们虽然年纪大,个头高,但他们没有经历过军营艰苦的磨练,真正动了手就完全不是中阳书院学子们的对手,更何况还是在没武器的况下。小个子们挥着短棍追着大个子们打,打的他们嗷嗷惨叫,那一短棍敲下来,就是头铁也会被敲成脑残,况且这帮外籍学子大多是手无缚鸡之力。
事实证明,嘴炮功夫若是没有拳脚功夫做基础,大概率是要挨打的,说最毒的话,挨最狠的打,眼前的混战就是证明。
刘三儿的个头实在太小了,他就算是在打人,那极力跳起来挥动短棍的模样都会让人看着别扭,这一下跳过头,落地时候踉跄了几步,在别人的眼里面就好像是他挨了打一般。
周边围观的百姓中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说:“三公子挨打了啊!大家伙的可不能看着,三公子平常对我们多有照顾,现在咱们可不能让他被欺负了,大家伙的跟我上,揍那帮外籍学子,帮三公子报仇!”
呼啦啦的一众百姓们也参战了,原本就已经处于劣势的外籍学子们顿时就陷入了被碾压的状态,有一小部分聪明的人已经见状不对逃跑了,而更多的是被围在中间殴打,你一拳,我一脚,已经有好几十个是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干嚎了。
刘三儿现在也有点懵,从一开始的愤怒到血上头,转而激澎湃又沸腾,可现在听着百姓们喊着帮他报仇,他的绪是低转而下。
什么况?我被人揍了?什么时候中的招?
没来得及仔细的思考,刘三儿回首一棍砸倒一人,他又加入战团当中。场面变得越加的混乱,在中阳书院大门口干群架,这种事可是书院建立以来头一回发生,好事围观者越来越多,近乎集结了千余人在此围观,道路严重被堵塞,很多人都爬到墙头上去看,高楼处更是站满了人。
中阳书院所处占地是在中阳城正中心的中区,这里也是府衙的集中地,往来并州大小官员都不少,但直到一大部分外籍学子们被揍的趴在地上,都还没有一个刘辩麾下的官员出面来协调,这事就变得耐人寻味了。
于人群中有一穿青衫,发束蓝带的青年紧锁起眉头,他目光沉稳,额头宽广,鼻翼拔又唇红齿白,高修长,面貌俊雅,这青年啧了啧嘴小声说道:“三公子这么大动作搞了这么久,城中竟连一个兵卒都没有赶来,恐怕这背后还是有并州王的手笔呀!”
“嗯?听你小子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是啊!”大概是青衫青年说话的声音不够小,让他边一个壮汉听见了,壮汉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又说道:“说的有几分道理,但你好像不是我们并州人士吧?从哪来啊!是不是也是外籍学子啊?罩子放亮点,免得挨打啊!”
青衫青年连忙摆摆手说道:“我不是外籍学子,我是,是来经商的,凑巧路过而已。”
“是吗?”壮汉一脸的不相信。
青衫青年尴尬一笑,“是,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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