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绝对是处于劣势的。
战争一旦发动了,不管是匈奴人还是鲜卑人都会杀红眼的,到时候可不会管什么汉人不汉人了,那肯定是见人就要杀。
支援魁头也好,调停河地区也好,这都是很大的麻烦,但麻烦远不止这些,太行营寨又有不好的消息传来了。太行令范稚来信言明太行山脉中有大量的黄巾余孽汇聚,大小头目上百个,各自领兵多着两三万人,少者三四千人,打着名号互相响应,常活动于冀州各郡,攻打县城,抢劫商队。
冀州官府曾多次组织力量反抗,但都未曾击败这些匪寇,这帮匪寇藏匿于太行山脉当中,主要集中在太行山脉南端的黑山,所以又被称为黑山军。
关于黑山军的报,刘辩多少是了解一些的,此番范稚来信最为主要的目的是给刘辩警示,黑山军似乎要对太行营寨下手了。
而太行营寨距离并州太原郡最近,若太行营寨被黑山军攻下,那么太原郡便面临被匪寇围城的危机。
事就是这么一个事,麻烦接连而来,刘辩都感觉一阵头大,更别说荀谌等人了。
“三件事,分别来议,各自说说吧!”刘辩手一挥,他把问题抛给堂下众人后便抱着观望的态度了。
一时间堂中议论纷纷,但却没人先正式发言,交头接耳的有,默默不语的有,众人表不一,有跃跃试的,也有坐立难安的。
荀谌就是那个坐立难安的,回了并州的这段时间,荀谌便一直醉心于政务
当中,忙的有时候连家都不回了,在郡府是通宵达旦的。按理来说,荀谌不应该是这般忙碌的,而且他也成亲不久,理应正是与钟芯感浓烈的时候。
可正因为荀谌与钟芯的感太浓烈了,每天晚上都要交作业,搞得荀谌实在是吃不消,所以他只得以政务为借口而躲在郡府里面。
现在众人都在讨论时事,唯有荀谌不在状态,原因是他这近都没回家,钟芯不断的派遣仆人来寻,荀谌见实在躲不过了,昨便回去一次。
这一回去可不得了,近空缺的作业是全部补了上去,荀谌是一宿没睡,腰部酸痛,双腿打颤,都这模样了哪还有心思思考时事呢?
荀谌这是虚了,需要补,倘若他对刘辩开口的话,刘辩自然会送他丹药的,但夫妻之间的事,荀谌又怎么会对刘辩说呢?
太羞耻了!
大概是觉得堂中太吵了,刘辩伸手敲了敲桌案说道:“你们有什么想法就大声的说出来嘛!”
堂下瞬间一片安静。
在刘辩没有明确的表达态度之前,这帮谋士也不想轻易的发表观点,他们觉得若是与刘辩的意见相左,那岂不是显得自己无能?
谋士最怕的是什么?那自然是怕与主公意见相左了,自己说的不是主公想要的,那意见能够采纳吗?意见不被采纳,又谈什么实施抱负呢?
田丰等人都是老油条了,他们虽然能够猜测到刘辩的想法,但仗着城府深,刘辩不主动询问,他们也不会先开口的,更主要的是他们不想与新来的人争抢出风头。
新来的有哪些人?
沮授、审配和荀棐,当然伏德与甄尧也算在其中,但这种大型会议,伏德与甄尧只有旁听的资格,不是他们没机会表达意见,是他们根本没有意见。
审配原本是出席不了这样的会议的,但刘辩觉得他在大戟营新建的政务上立了不小的功劳,便破格让他参与了此次会议,这也算是对审配的一种肯定。
初来乍到,又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和交流,审配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审配了,他已经和并州官员打成了一片,优点没学习到多少,缺点倒是全学会了。隔三差五的聚会,吹牛打是信手捏来,就连狎的本事,审配也从韩奕上学到了。
此刻是审配来并州第一次参加的大型会议,讨论的都是军政大事,审配很有自知之明,他虽有些跃跃试,但还是克制住了,毕竟田丰这些内阁大佬都还没说话,审配觉得他还是不要抢风头的好。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吧!
审配耐着子端坐着,他的板直,大有一种小学生上课,他不举手却也想被老师主动点名回答的问题的姿态。
与审配这种蠢蠢动的心态相比,沮授可就老沉多了,他低着头还闭着眼睛,若不是他时不时的品一口茶,别人都以为他睡着了。
沮授的姿态与审配是相反的,他这种便是上课老师发问时,最不想回答问题而尽量藏起子,反而被老师主动点名的学生。
呐!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